你妈,我这辈子除了你妈,还有没有别的女人。我要是有别的女人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啊!还好你是我的亲儿子,不然的话,你这么说我,恐怕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陈老大想了想,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过了,便笑眯眯地说:「要不是你的亲儿子,我还不这么说呢!算我说错了,你当爸爸的还跟儿子计较啊?要不,我给爸爸下跪道歉!」
陈知乐「哈哈」大笑起来:「都说我儿子最懂事,一点不假,爸爸也是开玩笑,你觉得不合适也不用在意,咱们开始爬山吧!千万记住,每上一个石阶都要抓住旁边的藤条或者石缝,以防万一。」
陈老大说:「知道了。你每次都这么嘱咐,我就是想忘也忘不掉了。」父子俩爬山简直就像走平道一样,很快就来到了山顶,开始在树林里和山石的缝隙间寻找草药。由于父子俩熟知各种草药的生长环境,加上往年采挖的经验,头一天无需到更远的地方寻找,一上午两个背篓就已经装满了草药。
吃午饭的时候,父子俩唠起了闲嗑。儿子陈春国平素不爱言语,老实憨厚的出了名。父亲陈知乐可是个乐天派,不仅爱说爱笑,而且毫无忌讳,包括跟妻子儿女开玩笑也不例外。为了让儿子开通些,只要有机会他就和儿子唠闲嗑。
陈知乐说:「老大,今年的药材成色好,咱们半天就挖了这么多,还有六棵山参,准能卖个好价钱。」说着拿出一颗稍大的人参,看了看说:「你挖的这颗,个头最大,还是个母参,你看看,长的多像女人,尤其是两个乳房多明显,还有两条腿之间的那条缝,臌胀的也像女人那里,我估计她旁边还能再长出新的,你给她留了根须没有?」
陈老大说:「留了,我按你说的没挖一颗都留下根须,而且做上记号。我有个笔记本,这几年咱们挖参的地方,回去以后我都记下来。今天我挖这颗参,还打死了一条毒蛇,看来年限长的好药材都有野兽看守,说不定这颗人参就是你常说的老山参。」
陈知乐仔细看了看说:「比我前年挖的那颗还大,估计少说也有百八十年了,不然的话也不会有毒蛇看守,还是个母参,这一颗就值几百块,要是这几天还能挖到值钱的药材,今年秋后盖房子就不成问题,等把后院的房子盖起来,年前就给你和翠花办喜事。」
陈老大说:「我的婚事不用着急,我倒是想多挣些钱,在咱们这里搞个药材基地,不仅采集野生药材,还要发展药材种植,药材加工,将来还可以搞中成药制作,争取把买卖做得更大些,不仅咱家里能发财,也让乡亲们跟着咱们过好日子。」
陈知乐笑了笑说:「我儿子就是有志气,你的想法很好,不过那是将来的事。
一个男子汉必须先成家后立业,结婚也是人生的一件大事,我和你妈还等着抱孙子呢!翠花妈这两个月来过好几次,也是为了你们结婚的事,她比我和你妈的心情还急迫,难道你和翠花就不着急吗?无论如何年前也得给你们办喜事了。」陈老大说:「翠花倒是也很着急,她说咱们父子俩行医济世,影响越来越大,担心我被别的姑娘抢走。我耐心地跟她谈了我的想法,还向她发了誓,她才不那么担心了。」
陈知乐笑了笑说:「是不是你给她吃了定心丸了?结婚只不过是半个手续,只要两个人相亲相爱,就是没结婚睡在一起也无所谓。你跟翠花睡过几次了?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你跟老爸还保密呀?」
陈老大的脸「腾」一下子红了:「爸!你看你说的这是啥话呀!你儿子是那样的人吗?没结婚就睡人家那算什么?怨不得人家说你过于开通,连儿子的婚事都想得这么下流!」陈老大对父亲的问话明显有些不满意。
陈知乐看到儿子一本正经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老大,你别生气,当爸爸的还能不知道儿子的品行?爸爸只不过是希望你睡了翠花,这样才最保险。没结婚就一起睡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跟你妈妈就是没结婚先睡在一起的,你姐姐也是结婚前怀上的。那时候,翠花的妈妈追求我,可我喜欢的是她表妹也就是你妈,当然你妈更喜欢我,可是你爷爷奶奶想让我回内地老家,我便以此为借口先睡了你妈,很快你妈就怀上了你姐姐,你爷爷奶奶也就没办法逼我迁回老家了。
这件事,你能说我和你妈下流吗?」
陈老大吞吞吐吐地说:「这……这……情有可原,我也不是不想,只不过感到不合适,这两年,我去翠花家的时候,她也曾要求过,她是怕我变心才提出来的,实际上我担心她未婚先孕让人家笑话,所以向她保证一辈子也不会变心,她也就不那么强烈要求了。」
陈知乐说:「没想到我儿子还这么老脑筋,未婚先孕有什么丢人的?咱们这里的风俗你还不知道吗?偷人养汉叫做「拉帮套」,有的男人还愿意自己的老婆有情人呢,谁还笑话未婚先孕的事情。实际上咱们这里还有兄妹姐弟通奸的,也有父女母子通奸的,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公开罢了!这几天,我跟你妈妈就在商量你姐姐的事……」说到这里,陈知乐又故意看了看儿子的表情。
陈老大似乎感到好,问道:「姐姐的事,她能有什么事。她在婆家说一不二,姐夫对她更好,当着我的面还给姐姐洗脚呢,我看她们夫妻的感情那是绝对没说的。」
「唉!」陈知乐叹了口气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你姐姐结婚都两年多了,为什么还没有孩子?夫妻感情再好,没有孩子也是缺欠。你姐夫根本就不能生育,而且跟你姐姐等于没有夫妻生活。你姐姐一直在守活寡呀!」陈老大惊讶地看着父亲:「怎么可能?姐夫的身体比我也不差,除了说话有些娘们腔,没发现有什么缺欠啊!」
陈知乐说:「你看过他的鸡鸡吗?只有五、六岁孩子的那么大,就和没有差不多。我听你姐姐说,不仅太小而且从来都没有硬过,还怎么过夫妻生活?你说,你姐姐这样守活寡能不痛苦吗?」
陈老大说:「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到医院去看看,说不定就能治好。只要找到病根,对症下药,或者施行手术,肯定有希望治好。忙过这几天,我给他调剂一些草药,说不定也能起作用。」
陈知乐说:「恐怕活仙也没有办法了。他们去过多家医院了,还到几个大城市的的医院看过,都无济于事。你姐夫的性经因小时候中毒完全失去了功能。」陈老大又有些愤怒了:「姐夫就不应该娶妻成家,这不是坑人吗!应该让姐姐马上提出离婚,绝对不能再这样守活寡了!」陈知乐说:「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轻易离婚。你姐夫全家人都对你姐姐很好,你姐夫和他妈也不是故意坑害你姐姐,他们原来以为鸡鸡小,结婚以后经过刺激或许能够增长,而且鸡鸡小也不至于不能生育。经过医院检查以后,他们也很后悔,所以提出来让你姐姐找个「拉帮套」的借种,你姐夫只当个名义上的丈夫,生的孩子都算你姐夫的。」
陈老大不解地问道:「既然这样,姐姐为什么还守活寡?找个中意的好男人,哪怕是已经结婚的也能免受活寡妇之苦啊!」
陈知乐说:「关键是你姐姐就没有中意的男人,你姐姐跟我说,她要是找情人也得找像春国一样的,她明显是暗恋着你这个亲弟弟,我和你妈妈商量的就是这件事。」
陈老大突然大笑了起来,然后轻蔑地说:「爸,你开什么玩笑!姐姐最清楚我的为人品行,所以拿我打比方,你却往歪处想,姐姐可不是乱来的女人。我也喜欢姐姐,难道我也是暗恋着姐姐吗!我们是姐弟亲情,绝对不是男女私情。」陈知乐的色有些凝重起来,他严肃地说:「这么大的事,我岂能开玩笑,实话对你说吧,你姐姐跟你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