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受玷污的纯净黄金,即使在是圣树底层的战场上奔袭战斗,也没有沾染血渍和泥土,反倒是踩断银莲花和马蹄莲让这对义足染上了淡淡的花香。制作精美的义足将趾头乃至关节都精密地打磨了出来,下次回到葛瑞克的墓前,可以骄傲的对他说:「我舔过的脚比你更高级……」
「呼——呼,咳咳……我、我还没败。」
如果在这个时候舔脚臣服了,以后就真的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了——褪色者小姐未曾受到过这种侮辱,因高潮过后有些迷茫的龙眸重新焕发了战斗意志,怒张的长狭形瞳孔昂起,恢复了一些的专注力重新化作黄金色的波动。
「呜!」
义足抬起又落下,轻巧迅捷的动作却带着难以抵挡的力量,踩在了褪色者小姐的头顶。黄金波动仅仅抵抗了一下就化作萤火飞散,早就破破烂烂的半张霍斯劳面甲在冲击中完全破碎,露出那张红霞还未散去的惹人怜爱的俏脸,随后被毫不留情地踩在地上,深深亲吻了这片孕育过圣树艾布雷菲尔的大地。
「本来……我还想用温柔一点的方式对待你。」
在漫长的战斗生涯中,曾有不少敌人臣服于米凯拉锋刃的战靴之下。那些猥猥琐琐、谄媚阿谀的,就一脚踩爆恶心的脸;那些杀了会引起点麻烦的,就用力踹到一旁,看他们一边捡拾着崩裂的牙齿一边跪着磕头。但将如此丽质、令人心荡驰的美人踩在脚下,还是平生以来的第一次。
玛莲妮亚不禁放轻了脚下的力道,褪色者挣扎捶打的动作一次又一次撩拨着她的心房。本能逐渐代替理智走上了高峰,双手伸向了腰部的战裙束绳,连身外裙、裙甲、披风,最后是内衬,一一散落在地。
海蒂被踩在脚下,细细地感受着这片大地曾遭受过的苦难。等她再度以同样的姿势被女武提溜起来时,赶紧闭上眼抹了抹脸上沾染的泥土。爬跪的姿势被强行转变为跪坐,还没等她来得及回应,下一刻,一种区别于土腥味和花香味的,难闻腥臭味席卷了鼻腔,一根造型夸张的巨大物体贴在了她的脸上。
玛莲妮亚作为明拉达冈和玛莉卡的子嗣,继承了人血脉的她同样具备了父母的特殊性相。比起永远停止发育的哥哥,玛莲妮亚有着雄厚的男性资本——长度堪比短剑的粗壮肉龙几乎有她整张脸长,其上缠绕著明显的、仍在一次次搏动的血管经脉,黑红色的勃大阴茎头在一张一合时将腥臭味的先走液吐出,与巨大肉茎成比例的睾丸囊袋储存了过量的人精华,迫不及待地想要宣泄而出。
(这……这是什么?熔炉白相之角吗?!)
未经人事的褪色者少女从未见过如此夸张之物,之前斩杀那些衣不蔽体的发狂平民时,海蒂也曾见过疲软状态的雄性器官,但没人会对一个全副武装向你冲来的骑士发情,即使早已丧失理智也一样。事实上,很少有人直到海蒂的真实性别,就连她头盔底下的真实样子,也只有在玛努斯·瑟利斯大教堂那次才被一个人看到。
「来侍奉我吧,褪色的公主。」
两只触感迥异的手同时抚上海蒂的脸颊,玛莲妮亚的巨根无视着她的抵抗强硬地往嘴唇上蹭,被怒意烧融了理智的褪色者本能地想要破口大骂,第一个词还没说出口就被女武的肉茎塞了回去,充血肿胀的龟头直接顶开了她的牙齿和小舌,长驱直入顶进喉咙的最深处,在纤细的颈部撑起一个明显的轮廓。
「呜呜呜!唔嗯嗯嗯呜呜呜!嗯咕!嗯呜呜呜呜嗯!」
食道黏膜被捅来捅去的感觉让海蒂一阵恶心,柳叶眉梢不满地颦起,扭曲的表情破坏了原有的恬静淡雅,像一只不乖的猫咪用双手抓挠玛莲妮亚裸露的大腿,满是怒意的咕哝声和呜咽声,成了正在操口穴的玛莲妮亚的最好配料。
毫无侍奉经验的海蒂本想狠狠咬断口中散发腥臭味道的物体,但已被撑开到极限的下颌根本无法用力。两排牙齿无意识地剐蹭着前后抽插的肉根,被压在下方的舌头激烈地跃动着刺激龟头与包皮连接处的脆弱系带,喉咙吞咽口水的本能动作更像是榨精器官的吮吸挤弄。
或许是一出生就被赋予战争使命的女武没时间宣泄欲火、或许是破碎战争对她的身体造成了永久的损伤、也或许是身下的女人跟她相性太高了些……不管怎样,仅仅是几分钟的强制口交就让玛莲妮亚不得不承认,褪色者的潜力是如此之强——明明是毫无规律的胡乱刺激,但每一次似乎都戳在这根巨物的敏感处上,让她的吐息中不免夹杂了快乐的声音。
为了不让「女武外强中干」这一类怪的言论流传出去,玛莲妮亚强压下渐渐升腾起的射精欲望,转而用更粗暴的手段来掩饰自己的难堪。
又是十几分钟过去,海蒂的体力已经被消磨殆尽了,金黄色的眼瞳中灌满了是湿润的水汽,涎液和先走液混合的粘稠物从嘴唇边溢出,悬挂在下颚处,牙齿和舌头已经无力再动弹,仅仅是随着口中肉棒的抽插被动地翻涌,喉咙深处发出仿佛是在抽噎的闷声。
见此情景,玛莲妮亚终于放开收束已久的精关,双手将海蒂的头强行按向根部,这一举动激起了褪色者激烈的反抗,但愈发膨大的阳具让海蒂不满的吱呜变成疑惑和恐惧的悲鸣。下一刻,大量腥臭的浓精直接从张开的马眼冲入食道,灌入胃部。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喔喔喔喔喔喔!?」
漫长的射精时间持续了将近十秒,直到海蒂翻起白眼才被放开。女武的义手从她脑后移开,转而捂着自己的面罩压抑低沉的浪叫,对玛莲妮亚窘境一无所知的海蒂正蜷缩起身体捂着腹部,无力地想要将灌满胃部的精液呕出,短时间内无法闭合的口腔之中,一小部分粘稠到半结块的浓白精汁涂满了她的舌苔。
圣树底层的庞大空间之中,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暂时休战,除了树洞缝隙透出来的风声之外,只剩下了一个女人的喘息声和另一个的痛苦干呕声。
想要逃跑却被拖着小腿拽了回去,盈盈一握的腰部被一双手轻轻箍住,两腿之间的隐私部位顶上了依然灼烫硬挺的性器,还未清理干净的粘稠精斑粗鲁地涂在蜜缝之中,小穴似乎感受到了交配的精氨气息,无视主人的意愿开始饥渴地分泌出润滑爱液。
「不想太痛的话,就自己来吧。」玛莲妮亚似乎很享受这种可以充分凌辱弱者的后背位,硬挺无比的肉棒夹在海蒂的蜜桃臀瓣慢慢刺激,并没有急着操入蜜穴把她变成自己的东西,反而绅士地牵着褪色者的手,教会她如何自己分开阴唇,央求临幸。
「变态……」刚被浓精灌了一肚子的海蒂在玛莲妮亚看不到的角度翻了个白眼,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暗骂了一句。跪伏在地上的少女还以为正常的做爱姿势就是这样屈辱,如同两只野兽的蛮横交媾但又不得不服从。一双手无可奈何地被女武牵着走,学着她的手指将紧致无比的粉嫩腔肉拓宽。
但是,真当等到眠卵大小的雄茎龟头顶上腔口时,海蒂又后悔了。扒穴的双手都缩了回去,撑着地面挣扎着想要站起。但玛莲妮亚用义手一下就抓住了她一甩一甩的银色蝎尾鞭,痛得她顿时停止了动作,另一只手直接重重落在桃粉色的蜜臀上,弹软绵滑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褪色者吃痛的惊叫呻吟宛如天籁。
等到两片臀瓣都布满鲜红的手印,重新变回母狗姿态的海蒂才被放开了辫子,火辣辣的刺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但受虐时候女武在臀肉的揉捏、肉棒在大腿中间的磨蹭,化作快感烙印深深刻在褪色者的脑海里。阴茎头再一次抵上了蜜穴入口,这回将是毫无保留的长驱直入……
「嘶哈!疼—— 呜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