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去三四日,师祖见二人没有越界,便吩咐众人分批下山游历,自己闭关修炼。「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柳月清代了掌门宫主之职,便谓众宫女子道:「如今子申已年十八,人已少成,我尊师命,领他下山游历,尔等需勤劳练功,勿要懈怠。」
众师妹皆领命,携守玉仙宫,过二年,柳月清与子申归宫,乃唤二师姐李素锦领琼瑛下山,又二年复归。
二师姐归时,身后跟有五六车民夫,柳月清问曰:「这些何人?」
李素锦答道:「他们乃是我此二年游历借居人家,乃是一伙庄稼人,世拜玉仙宫,因敬仰师祖,故此来拜。」
柳月清蹙眉道:「下山历练,本为隐姓修行,何故报出身家?」
李素锦道:「不是我报,彼等自行打探得知,非我说的。」
有一男子上前拜曰:「小人们敬拜师祖。」
身后一众人皆下拜之,并奉供牛羊猪鱼,绢衣布匹,麦种稻禾,药参花果。但供之品,百类繁多,所奉之物,应有尽有。
柳月清看一眼众人,谓答:「我非师祖,我乃师祖座下大弟子,暂代宫主职。师祖闭关已有四年,不能见你们,尔等尊意本门已知晓,请诸位回去吧。」
那先前拜上的男子说:「小人有一事要拜代宫主掌门,万望垂怜。」
柳月清这才看一眼那男子,只见那男子似有中年,身魁高大,面容英俊,阳刚之气溢面扑来,于是轻启玉齿,问曰:「何事?」
那男子道:「小人家中有五兄弟,只有一个老父,前年中瘫,年迈不能理事,卧病看寿命不久矣,俯请掌门委肯,降术续老父残命,到底不敢忘恩!」
另外四兄弟同出共拜,一瞧,高矮胖瘦,面貌肤色全不相同。问为何不同姓,称老父无妻,收养五人,皆为义子。
有两仆从抬出老人,众人一瞧,已是风烛残年,奄奄一息,哪有活气?
柳月清道:「人生百年,怎逃一死?像我等潜心修行,炼阴阳,配龙虎,求静安,不问繁华,辛苦一生也为长生,然一招受损,千年成灰。你那老父受世污浊多年,草不能还,丹不能救,命已无寿,无救,无救,趁早准备身后事罢!」
几兄弟亦知,郎中早又有言恐怕难活过三个月,于是皆垂泪道:「老父先前能说话时,所愿死在玉仙涯上,望师祖俯肯。」
柳月清:「宫中清净,不得沾染浊气。尔等自于宫外处置。」
李素锦忧问柳月清道:「师姐,这样一来,恐怕伤众人之心。」
柳月清诧异地看了眼李素锦,随后淡淡地说:「既如此,宫内有一废弃马厩,汝等可住那里,若汝父逝死,需早日埋葬。」
「师姐……」
李素锦还想说些什么,马厩脏臭,哪里可以住人?然而柳月清道:「我意已决,亦是遵师命耳。」
于是,五兄弟遣回了同乡人,于宫内西边马厩安下,只是年久失修,蛛网密布,离正殿有五六里远,可以说是偏僻猪圈也不为过。
这年已过师祖三年约,二人已长成人,五仙亦如花似玉,彼此情深义重,
子申活泼好动,虽二十有二,依旧如孩童粘人,常与众师姐缠黏,既已成人,便微知男女之事,好,然羞,爱众师姐华贵美若天仙,却又暗暗自卑,常夜自渎,众人不知。
他自小与琼瑛长大,两年没见,琼瑛越发水灵,亭亭玉立,便忍不住开口玩笑:「好你个琼瑛,越来越美,长成大姑娘,何时嫁夫?」
琼瑛呵呵笑道:「彼此彼此,两年没见,你也英俊,只是功夫如何?到底没破周天?」
众人皆笑:「这两人,自小便喜欢拌嘴,如今归来亦是如此,也不知师祖如何喜欢这二人。」
只有柳月清面露不悦,喝止了众人,皆散了。
春去夏来,忽有一夜,凉风萧瑟,子申被尿意憋醒,急忙出来寻茅房,解手一时甚是爽快,迎风得意,听得几声断断续续,浅浅低吟的声音。
子申循着声音而去,忽然发觉是从六师妹琼瑛房里发出来的,听声音时亢时哀,一会儿高昂一会儿低吟,且模糊不清极为撩人,光是听声音便把子申听得心跳加速,面羞耳烫。
「这小妮子不会再和我一样……也会夜里自渎?」
悄咪咪走到窗前,舔沾口水捻破纱窗,单一个眼睛往里偷窥,但见里面香色弥漫,当场就把子申看得心慌肉跳。
只见师妹琼瑛衣衫半解,只着亵衣,有一男子将她抱在怀中,低着头用舌头将师妹的娇乳从薄薄的衬衣中勾了出来,含住其中一颗白嫩的乳房,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隔着衣服握住另一颗酥乳。
子申的瞳孔瞬间惊张,师妹琼瑛自小就不曾接触除自己以外的男子,虽然素来与自己争辩,却也绝说不上讨厌。本以为她乃是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却不曾她竟私下里养着黑鬼?
为何如此说,只因那男子黑不溜秋,皮肤锃光瓦亮,又是个光头。子申想起来,这无论宫内外见过的人皆是皮肤白净,因此对他印象深刻。
细想起来,这男子便是二师姐回来时跟从的那五兄弟其中一个,这黑厮那日自报名字叫做狄炎,二十有八,之前乃是一家种桑树,采桑蚕为生的单身汉,后来被那老人收为义子。
「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该同他几个兄弟住在马厩么。」
子申见二人亲密无间的样子不由醋意大发,他这几年越来越长成男子,对性事自然是十分好,所意淫的对象皆是几位师姐,却不含着这琼瑛师妹。
一来师妹年小他五岁,从来也没把她当女人看待,二是琼瑛总是绊他,因此关系不算甚好,只算平平。
可如今偷窥看之,琼瑛在眼中竟也长成了一个端端正正的美人胚子。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那黑厮已经慢慢撩开师妹香肩的亵衣,轻轻一划,紧接着曲线曼妙的胴体已暴露了七八分。
往日穿着道服并看不出来,师妹的玉体苗条纤细,肌肤滑嫩软软,狄炎捏着琼瑛的侧乳,能看出如同水豆腐一样的掐痕,虽然那对胸乳并不大,却也盈盈一握,满手温香。
子申不禁吞了吞口水,单眼巴巴地偷看着那精瘦的黑汉子在师妹的闺床上侵犯着她。随着身上最后一丝遮蔽被黑汉子随手扔掉床下,琼瑛师妹含羞带笑,轻轻用手掩住胸前,可任谁都能看出她不过是半推半就,守着一点女儿家最后的矜持罢了。
「炎哥哥,你好坏,怎的又来这般欺负人家。」
这一声娇软细腻,几乎把子申听得怒火中烧,心中大骂:「好你个骚婊子,这些年见我从来没这般好生语气,要么是『那小鬼』,要么是『你这厮』,哪里说过一句好听的?真是淫贱,开口便叫这黑鬼好哥哥!」
窗外的子申咬牙切齿,床上的黑汉子却只是咧嘴一笑,轻轻将琼瑛师妹压在身下,从她胸口酥乳开始慢吻,一点一点往下,吻到肚脐下方,伸出右手食指,分开了琼瑛的双腿,在子申视野的盲区,轻轻的抠弄。
「嗯……唔……」
黑长的手指在少女娇嫩的腿心处十分熟练的抠弄,惹得琼瑛又发出似刚才那般莺声燕语的低吟。
黑汉子笑道:「水帘洞怎的这般湿了?」
「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你这般晚才来,见面便笑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