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不仅陈先生大感痛快,林嘉绮自己是声声娇唤,满脸的失魂落魄。
如此激战半晌,林嘉绮再度濒临高潮,急扭着纤纤柳腰,口中娇呓着:「我我不行了老公,你快来啊、呀」陈先生只是微笑,任林嘉绮动得花枝乱颤,双手玩弄她的乳房。林嘉绮感觉体内鸡巴不似要泄,怕陈先生尚未满足,当下咬牙苦撑,任凭全身上下热得几欲融化,还是竭力忍耐,没丢了身。陈先生察觉女人屄中的肌肉急缩,滋滋有声,又见林嘉绮情难耐,当下笑道:「加把劲啊」林嘉绮此刻已是胡乱摇头,秀发飞散,哭泣似叫道:「我真的啊你呀」她乱叫一阵,身体亢奋已极,再也忍不下去,忽然伏在陈先生身上,将整副白皙的身体奉献上去,拼尽全身力气扭动着,淫荡地浪叫:「老公,陈老板,你快来吧我、我真的不行了我啊操死我了」
浪叫声中,林嘉绮瘫在陈先生身上,耐不住鸡巴冲击的滋味,终于泄身了,柔白的胴体不断蠕动,贴着陈先生,连连娇吟。
陈先生看她色如痴如狂,又感到下体深受磨蹭,一阵剧烈快感传来,紧紧抱住林嘉绮,再度喷出了大量精液,娇小的屄腔再次满溢。
朦胧间不知已是什么时候了,陈先生醒了过来,伸开了四肢在床上打挺,把骨骨节节的乏困逼了出来。躺在他身旁的林嘉绮赤身裸体只盖了条毛巾被,像是完全还没有清醒来似的一动不动。他想起了沙漠风吹过形成的起伏优美的沙梁,沙梁下有稀稀的毛拉子草,草窝里有一个精巧的泉眼。陈先生变换了一个姿势,用大腿再次缠住了她,小腹也顶在林嘉绮高耸着的屁股上面,粗硕了的棒棒如同长眼似的,一下,就在她那丛萎萎乱草丛中找着了泉眼,那里还渗香流蜜地涔涔溢出些汁液了来。
他低下头,在厚幔的窗帘遮盖下特有的黛色的朦胧中,轻轻寻找林嘉绮的嘴唇开始了吮吸。林嘉绮正做着一个香艳的梦。梦里的她,正漂荡在天空中,一群大雁从她的身边飞过,翅翼里扇起的气流使她旋转如一只红色的陀罗,发出嗡嗡的啸响,使她浑身痒痒难耐,便有一只大雁伸着粗壮的脖子,探进了她身体里边,用尖嘴一下子一下子啄击她身体最痒的部位,一种异的感觉袭击了她的身体,使她忍不住大声地像一只大雁一样快活的吟唱起来。
这时,她就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跟陈先生对视片刻,然后静静地接吻,经过酷睡了的吻温情脉脉,像小鱼在水里游动时的那种润滑。
林嘉绮想挪动身体,发现真的她的那一处地方正让大雁啄着了,她娇柔地咕噜了一声:「你还要啊。」就遏制不了自己似的把腰一沉,把陈先生那根魔棍尽根吞没了。陈先生有着年轻男子汉特有的精力,对他几乎狂暴的粗野行为大喜若望,林嘉绮在他的身上品尝到了真正男人的滋味。
从昨晚好几次性茭之后转醒了过来的林嘉绮,用有些胆怯又有些陶醉的眼光仰望着兴奋的小情人:「你怎么还要啊。」
「因为你太迷人,那个男人都一样的。」陈先生说着,用已经恢复了的体力再次发狂般地进入了林嘉绮的体内。「真的是一个超一流的高手,你又把我的欲火勾引出来了。」林嘉绮闭着眼睛喘息地说。像是有人放了一把邪火,那把火很酷毒地从地狱一直烧到了天堂。
林嘉绮从来没有那么地亢奋过,疲倦过,欲仙欲死过。这个雄健的男人让她认识到作为一个女人是多么幸运,而拥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又是多么不容易。在陈先生的不同姿势强力抽插后,林嘉绮的呻吟声几乎房间里都能听到,终于在她的高声呼喊中,又经历了一阵高昂激越的高潮。
当她离开房间的时候,她里面没有穿回那条脏了的内裤,包包里却多了一张支票。不久她对外宣布自己又怀孕了,但是是不是她丈夫的种呢?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