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偷听……”岳母满脸通红,低垂著
。她不知说什么好。 
我连忙解围道:“好了,好了!阿兰,你这张快嘴停一会好不好!过来,我帮你给妈咪更衣。”阿兰秘地微笑著走了过来。
 我拉著岳母的双手。她驯服地站了起来,只是仍然低垂著
。 
我与阿兰帮她脱下睡袍,只剩下三点式,再穿上婚纱。她竟没有反抗,红晕遮面,姹紫嫣红,闭目站在地上,任我和阿兰为她化妆、理衣。
现在,她确实没有别的选择了!再说,这确实也是她心中所渴望的!
阿兰又扶她坐下,为她脸上抹上一层淡妆。其实,岳母的肌肤雪白、细腻而红润,根本不必化浓妆的。当阿兰为她涂上眼影后,我发现她越发美了。
然后,我和阿兰左右扶持著她一起往厅中走去。她仍然紧闭秀目,随我们走去。
“哇!布置得这么漂亮!”我一进客厅的门,就吃惊地叫道。原来,阿兰点上
 阿兰将一方鲜红的丝巾蒙在岳母的
上。她拉著我和她的母亲并排站在一起,并且宣布:“现在,婚礼开始!一拜天地!” 
岳母螓首低垂,站著不动。
 “你们为什么不动!怎敢对天地不敬!来,我帮你们!”说著,站到我们后面,一手压著一个
的
往下压。 
 “很好!现在继续:二拜媒
!”她又转到我们的前面:“你们向我敬礼!快点,不然,我可不再管你们的婚事了!来,低
呀!”见我们不动,便又用手压下。 
她又拉我们面对面站著,喊道:“夫妻对拜!”当然,仍然是她拉我们对拜的。
 “现在,新

房!”边说边牵著岳母的手往岳母的房间走去,并且用命令的
吻对我说:“新郎官,你自己跟著我走!” 
 她拉新娘坐在床上,对我说:“新郎官,我可把新娘
给你了!祝你们
房美满!好,我走了!” 
岳母突然站起,掀开红巾,一把拉住阿兰:“阿兰,不要走!”
 阿兰调皮地说:“哇!新娘子害羞了!你们的
房花烛夜,我还在这里
什么!” 
 岳母说:“求求你,阿兰,不要走,你搞得我手足无措了!你这个疯丫
,为什么拿妈咪开心!” 
 “我的好妈咪,你听著,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妈咪,我也不再是你的
儿了。那么,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这样吧,按说,我先进门,你是后来的,你应该向我叫声姐姐才对。不过,念你年龄比我大,我就屈尊让你叫我小妹妹吧!还记得吗,阿浩第一次到咱家,就说你是我的姐姐,现在终于证实了!姐姐,我走了,祝二位晚安!”说著,挣脱妈咪的手,欢笑著跑了出去。 
岳母小跑著到了我的跟前,说:“阿浩,怎么办!”
 我拥著她的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笑著说:“我亲
的小娘子,新婚之夜,还能怎么办!” 
“不!不妥!”她无措手足地在我怀里扭动著,两手撑拒著我的拥抱。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并动手解除她的衣服。她惊慌地小声说:“哎呀,不要嘛,阿兰还在家里!”
 我抚著她的脸:“亲
的,阿兰既然这么安排,我们何必担心!” 
“……那……那你……也得先把门锁上嘛!”
我只好去锁上了门,又回到床边。这时,她闭目仰躺著,两手无助地抓紧床单,任我为她脱光了全身上下的衣服。
 我俯下身,亲吻她的酥胸,两手各抓住她的一个
房揉捏著。那对椒
已经变得十分坚硬。我的嘴向下吻去,在她的肚脐上舔来舔去。她轻声呼喊:“噢!好痒!” 
 我的手在那片芳
地上探索。那里已是溪流潺潺。她的腰肢在不停地扭动著。 
 “阿浩,亲
的……”她的手抓住我的
发往上拉,当我的脸对住她的脸时,她小声说:“我的亲亲,不要再折磨我,快点给我……我要……快点!” 
说完,她的手开始拉开我的裤子的拉练,伸进去,握住我的玉柱。
 我立即脱去自己的衣服,爬到她的身上。两个赤
的躯体贴在了一起。 
 这时,她的两条玉腿主动地分开了,并伸出
藕般的双臂,揽著我的脖颈,钟
地看著我,眼是那么迷
,娇滴滴地说:“阿浩,我
你!我真的很
你!” 
 我说:“我也
你!” 
我那硬挺的玉柱试探著向前挺,一下就进去了。因为她那里已经十分滑润。我一掼到底!
 “噢!”她轻呼一声,慢慢闭上眼睛,一付满足的
。我开始缓缓抽送。 
 “我好充实!好美满!亲
的,你真好!”她嘴里呢喃著。 
 我逐渐加速。她
紧地颤抖著,紧紧抱著我。 
我的抽送越来越快。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身子在剧烈地扭动。
 我边动作边欣赏著她的表
,只见她秀目微开,放
出羞赧而娇媚的光,娇首微仰,左右轻轻摆动,樱
颤抖著一张一合,一忽儿丁香稍吐,一忽儿银牙咬唇,如不堪负的样子。 
我大力耸动。她大声叫道:“啊!求你快一些,大力点,再大力!求你!”
 我跪起来,将她的两条美丽的玉腿放在我的两个肩
。这样,可以更加
。而且随著我的冲剌,她那雪白美丽的身躯上下摆动,像是波
中的小船。 
 “哇!……噢!……真有劲!……你要了我的命了!……亲
的,……再大力些!……
!……使劲
我呀!……快一点!……噢!你的小心肝被你
死了……” 
 我突然想:啊,这个在香港、在亚洲学术界十分有名气的大学教授,学问
,议压群儒。她的美貌倾倒众生,见者
迷,而她却是“貌如桃花、冷若冰霜”,被
誉为“冷美
”。平时她是那么端庄、严肃、温文尔雅,气质是那么高贵、典雅!可是现在的她,竟像完全变了另一个
似的,她的感
是那么丰富,温柔妩媚、多
善睐。她平时视贞
如生命,守身如玉,从不穿太
露的服装,可是现在,却一丝不挂地依身在
的怀抱里。她大呼大叫,是那么开放、豪爽,加上嘴里不断说出的脏话,多么像一个十足的
! 
 忽然,她大叫一声,身体一阵抽搐,用力紧抱住我。我觉得她的
道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在用力地吸吮我的玉柱,是那么有力,似乎快把我的整个身子都吸进去了。 
经过几秒钟,她的身子又一下瘫软了。
 我知道,她来了一次剧烈的高
。我继续压在她的身上,轻柔地抚摸她,吻她。小心地拂开她额
上的
发。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她才睁开眼睛,看著我笑了:“亲
的,你真好!” 
 我也动
地继续吻她:“妈咪,你太美了!” 
她又笑了:“你比我更美!你是一个标准的男子汉!”
我们互相拥抱著,亲吻著。
 过了一会儿,她对我说:“亲
的,不要再叫我妈咪,好吗!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以后叫我蕙茹,或者阿蕙,可以吗?” 
我说:“好!还可以叫你蕙姊。”
 这一夜,我们不停地
欢,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次高
,反正,我们直到第二天清晨才相拥而睡。起来时,又已是午后三点钟了。 
 我们洗完澡来到客厅时,阿兰正在看报纸。她一见我们出来,立即站起,笑著说:“啊!新
终于出窝了。这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