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齐秦的经典老歌《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是我为哥们耗子特设的手机铃音。01bz.cc
我刚按下接听键,就传来了耗子的责骂声:“!你小子每回都让我给你打电话,你就不能主动打个报平安的电话给我啊?”
我嗬嗬一笑:“哥啊,太阳一落山,你的电话还能打吗?我怕你被惊吓成‘萎’哥啊……”
耗子夜夜新郎,除非有特别急的大事,我晚上一般不给他打电话。手机里传来耗子一阵的大笑,接着他说道:“靠,老子白天还不照常‘擦枪’!你安全到家我就放心啦,兄弟你还真了解哥哥,现在正压着一位哩……”也不待再我接言,已是一片“嘟、嘟、嘟”的忙音。
秋姨看我和耗子如此亲密,不由得羡慕道:“还是做男好,男
之间有真正的友谊!不像
,都是些小心眼……”
我笑道:“秋姨此言差矣,你可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我就见过真正的‘手帕
’……”
秋姨只苦笑一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正待继续刚才的“宏图伟业”,一个嘶哑的男声音在院外响起:“张家妹子,你睡下了吗?”
听到这个男的声音,秋姨如同被马蜂蛰了般,从床上一跃而起。她把T恤往
上一套,再把裙子一蹬,就冲了出去,接着我就听到秋姨一阵机关枪似的方言怒骂声……
我猜测:门外那个男一定个
骚扰者!弹指间,随着一声重重的关门声,秋姨已经赤白着脸,站在了我的面前,简直比“温酒斩华雄”的关云长还要迅捷。
“谁敢惹我秋姨生气?我出去废了他……”我佯装出一副欲大动戈的猛男状。唉,男
讨
欢心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会巧妙地做
恶劣
绪的“垃圾桶”。
“还不是袁瘸子那个老色鬼、老鳏夫!山子,你要什么啊?他
早被我骂走了!”秋姨呼吐出一
恶气,待自身
绪渐渐稳定下来,才和我说了事
的来龙去脉。
这个绰号“袁瘸子”的男,大名袁浦明,今年53岁,和秋姨同为北方H省B县
。袁瘸子19岁上背井离乡,来J省讨生活,因为身有残疾,一直没有正式的工作,就在状元巷的街
摆了个修自行车的摊,就这么风吹雨打地过了三十几年。
说来他也是个苦命,连续娶的三个
,都在不到两年,便先后离世了。附近居民里的大嫂们都私下说,袁瘸子乃恶鬼转世的“克
煞星”。秋姨搬
状元巷后,一个偶然的机会,袁瘸子发现秋姨是个寡居的
,而且竟然和自己是同乡!他立刻如闻到腥味的野猫,以为有机可乘了,有事没事地上门纠缠。『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开始秋姨因为他一家乡方言,对袁瘸子还算客气和热
,直到有一天,袁瘸子强把她压在沙发上欲“霸王硬上弓”时,秋姨才看出他丑陋的嘴脸。好在袁瘸子是只有“两条腿”的男
,虽手劲大,到底下盘不稳,搏奕中还是秋姨占到了上风。被甩了个大耳刮子的袁瘸子,最后只得一颠一颠地鼠窜而逃……
自此,袁瘸子便发扬中国男足的“屡败屡战”的优秀品质,开始了对秋姨三天一小扰、五天一大扰的游击战生涯……
秋姨叹气道:“男现在赶上了繁荣娼盛的好时代,找个
泄火,还不是家常便饭的小事一桩,何苦来哉招惹我这个寡
!何况这袁瘸子还是恶鬼转世的‘克
煞星’……”
什么恶鬼转世的‘克煞星’?我猜测,可能是袁瘸子的
里含有
身体无法溶解的毒素罢了……
想想袁瘸子也是个可怜。哎,每个
都是惜
如命的,而世间男
却偏偏要打
的主意!袁瘸子既然想找个
,眼光该朝下啊,比如找个附近的村
,
吗要打秋姨的主意?秋姨这样的
怎么会瞧得上你?你身上有什么值得她
恋的?真是瞎耽误工夫。哥明天得找袁瘸子好好崂唠,别再
“小
快活几分钟,大
受罪好几冬”的傻事了。
话又说回来,其实男之事也简单,就是“门当户对”四字。古代那叫“郎才
貌”,至于那《卖油郎独占花魁》之事,实在是个话;在现代,
更现实、更讲究“门当户对”了,金钱被上升到首位!总之,男
得有一样拿住
啊,金钱、
品、相貌、家庭背景等等。你一个农村来的务工者,去追求一个写字楼里的
试试?那不是痴
说梦又是什么?!就拿哥来说吧,哥是高知家庭,本
研究生毕业,相貌英俊,个
也有1.82米……几乎现代
对男
的要求,哥都有。要不然,官崽子程虹怎会嫁给我?要知道医院里的
医生和护士是最挑剔的
了,她们不仅
相互攀比,而且几乎个个都是极难缠的角色……
靠,真是说曹,曹
就到。我正要和秋姨滔滔不绝下去,这时,放在床
柜上的手机反复大唱起来:老公!快接电话啊!我是老婆啊!这是程虹在我手机上给自己设置的特色铃音。我接了电话,无非一番嘘寒问暖而已——哪些“孕
分娩前十数天,生活一定要有规律,吃好休息好,养
蓄说,静候分娩;临产前一定要注意营养,少食多餐,注意补充足够……”的话,在程虹面前就是废话和班门弄斧。
我接电话的时候,瞥见了秋姨脸上闪现过一丝抑郁之色——嫉妒是的天
啊!我怕秋姨再出什么妖蛾子,赶紧将她揽在怀里,左手揉大
,右手扣玉门,须臾,我感到了秋姨身体逐步地发烫起来,并开始在我怀里渐渐地扭动……
我把秋姨推倒,掰开她圆润的大腿,拨开丛,露出了晶莹赤红的“珍珠”来——玉蚌含珠。
看着眼前如此鲜艳夺目的清晰景,我心中却唏嘘不已,竟想起我有了
冲动的年少时期,第一次见到真
的一段
形:那是一个夏
的黄昏吧,刚迈
青春期门槛的我,在疯玩的大汗淋漓之际,跑到公用水管用自来水冲
(哥小时侯,家住的是平房,家里没厨卫设施,厨卫那时大家皆是公共的。)一个少
正蹲在哪里洗菜,一阵风儿吹过,掀起了少
的裙摆,她竟然没穿内裤!里面一片白花花的,除了中间那块黑森林外。
少男的我,看得几欲鼻血长流……晚上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眠,那黑白相间的景色,一遍一遍地在脑海里反复着叠现着画面。最后只得悄悄遛到户外,裆里硬邦邦地转悠了一宿!可怜啊,那时不懂得男
手
也可以自我减压……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哥虽不敢说阅无数,至少
大开双腿,袒露她们“本钱”时,我心里是不会掀起波澜的。我左手拇指、食指
替,由轻到重、由缓到急,拈动起“珍珠”来。
平心而论,秋姨的体态对我还是有冲击力的:我熟稔的老婆和顾静的身体都属于小巧玲珑类型,而秋姨则是高马大类型。秋姨身高大约在一米七左右,身体圆润,三围丰腴,全身皮肤细腻,就连腿部汗毛都特别的浅淡,几乎是两条光洁的大腿,触摸起来手感极好,如同把玩软玉般。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秋姨的皮肤,很白、很细、有光泽、有弹
,这样的皮肤使她像个成熟的水蜜桃,让
担心,大力触碰下,就会冒出水来。搓揉半晌,我暗暗纳闷:好怪啊,怎么就没有蜜汁涌出来呢?按哥的
经验来说,拨弄花心,该是拧开了水龙
啊……
秋姨感觉倒是极为敏锐,她笑道:“没水?自然是没水!这是枯了十几年的老井……”
枯的老井?怎么会哩!你又不是绝经的真正老
,而是熟极欲烂的四十芳华啊!哥只是没找到你的“水龙
”而已。我倒不相信我找不到你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