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刚发现子夜的时候,她还闹了个笑话,以为子夜是来暗杀她的呢。
“他们本就隐在暗处。”
江容明了,她数了一下人头,“除了这些还有吗?”
李晨瀚道:“就这些。”
也就是说,“怀君属秋夜”里,除了子怀,基本都在这了。
那么,多出来的那两个人分别是谁呢?
江容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浪费时间,她又问道:“我们逼人家医馆的人抓药,官府的人知道了会不会管?”
李晨瀚大拇指轻轻地抚过她的手背。
“放心。”
有了他这两个字,江容直接把心装回了肚子里。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对李晨瀚有了盲目的信任。只要他说没事,她就不会再担心。
感觉他这个人就是有这样的魅力,让人无条件地信服他所说过的话。
不一会儿,徐济成端了一碗药出来。
“这么快就煎好了呀。”江容嘀嘀咕咕。
在她的印象里,中药好像都要煎很久,至少两个小时起步。前世她的妈妈吃过一段时间的中药,用那种小小的瓷罐子慢慢地熬,通常要熬制一个下午。
老妇人把那病患扶起来,徐济成动作娴熟地把一整碗药都灌了进去。一开始好像灌得不是很顺利,但是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手法,反正一整万的药都被病人喝下去了。
等喝完药,徐济成又朝身边的王大夫伸出手,王大夫不情不愿地把一个小药瓶丢给他。
那应该就是被传得乎其的回春丸了。
给病人喂下回春丸,众人纷纷伸长了脖子,去看他的反应。
结果是没有任何反应。
“徐大夫,他这个多久能醒啊?”
“对啊对啊,真的救活了吗?”
“他现在能醒吗?还是得回去再醒?”
众人议论纷纷。
江容也想知道,眨巴着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徐济成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