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了一个笑话,你怎么会知道,小镇上的人是怎么嘲笑我的?”
说到最后,周念的声音有点发哑,嘴里无端冒出苦味。
像是在提醒她曾经那段难熬的时光。
一开始,她等他带她逃亡,后来又在漫长的日子里等他出现。
时至今日,周念依旧在等,好比此时光景,她在等一个真正的回答。
“就算拍电影的是沈拂南,我记得很清楚,《屠佛少年》进组时间是204年的月,那在这之前的六个月你在哪里,你在做什么?”她顿了下,接着说,“鹤遂,你从没想过要找我吗?”
“……”
鹤遂薄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又缓缓紧闭上。
他没说出一个字。
与此同时,周念感觉到他握着她的手指在发颤,他仿佛陷入一种莫大的纠结。
周念一瞬心死,清软声音泡了水似的冷:“我不逼你了。”
没有一丝犹豫地把手抽出。
她主动与他拉开距离,站在几步开外,旁观他被笼罩在一层看不见的透明忧伤中。
“就这样吧。”周念语气彻底平静下来,“当务之急是你的病,先把你的病治好吧,我们之间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感觉扯来扯去都是那点事,再说我也累了。”
“还不是时候。”他终于舍得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