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纤柔藤蔓突然从后方袭来,有一些从我的脚踝缠卷至腰腹、有一些从我的小臂攀延至前胸与肩颈,接着一股巨大的拉伸力自身体上附着的软枝间传来,只消片刻就把我从地面上提升至半空中。枝条卷绕着捆牢我,带着不容反抗的强硬力道,将我严严实实地按在了一株由矮灌木丛组成的树墙上。
“谁说不要你了?”
齐司礼语调中的冰冷被怒火融化,他疾步向我走来,越是走近,身上的藤蔓就缠绕得越是紧凑。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翻腾着细金般的光泽,漂亮的五官上写满了怒意。
男人走到我的面前,眉心间拧出几道竖纹,急促的呼吸使他口鼻中喷洒的热气若有似无地打在我的皮肤上。
认识齐司礼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般心急如焚的模样。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甚至误以为存世千年、心如止水的狐狸或许早已忘记该如何感到愤怒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要你?”
不妙,他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