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悟,如若失去她,他无尽的生命便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时间亦会成为永恒的折磨。
蓦地,脑中闪过千百年前染血的战场,尸横遍野、与系着红绸的长枪……齐司礼回想起了眼睁睁看着她在眼前陨落的感觉,不自觉地伸手捂住了隐隐作痛的胸。
是啊,他已经失去过一次了,不想、也不会再尝试第二次。
也许他仍旧无法跨过道德的枷锁,但无论如何,他绝不能让死亡近她分毫。
“Herefter……”
低声呢喃,齐司礼认真考虑着陆沉的提议。
那种药剂对灵族发挥不出全部效果,顶多可以产生催的作用。不过,或许这正是他所需要的。如果喝了它就能发
的话,那他也就不必再承受任何伦理道德的束缚了,只要放任自己追逐本能就好。
就这么办吧。
下定决心,齐司礼从壁柜里找到了陆沉所说的Herefter。他拔开木塞大畅饮,几乎将整瓶都灌
腹胃。
等他来到孩身边时,那双金眸已完全丧失了理智,狐耳狐尾也已经全数显形——他如愿地发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