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她无法忽视和回避。
从进站到抵达,细算下来也不过二十来分钟,唐秋水却觉得这段时间特别漫长。
好不容易听到了车厢内的到站播报,结果出站之后还得走好长一段路,还要穿过北山公园。
唐秋水之前来过几次北山公园,不过都是在白天,晚上的北山公园她还是第一次见。公园入口的墙面上镶着一块大电子屏,屏幕里好几个广告来回切换着,或雅或俗,五光十色,在黑暗中闪烁溢彩。
借电子屏的光,前面有个大爷正弯着腰在地面上写字。他以水滴为笔,夜色为墨,想到什么写什么。字迹大气磅礴,隐有名家风范,吸引了一群人围观。
唐秋水和梁渠越过人群,肩并肩往公园里面走。
快走到一间凉亭时,唐秋水开始没话找话:“你记得吗,上次我们在这里偶遇来着。棒棒真的好自来熟啊,直接就跑到我脚边了。”
梁渠停了下来,跟她说实话:“不是偶遇。”
唐秋水侧头:“什么?”
梁渠说:“那次不是偶遇,我是特地在这里等你的。”
“……”
本来是想找个话题把梁渠在地铁检票口问她的那句话糊弄过去的,结果反而被他抓住机会重新捡了起来。
唐秋水不知道该说什么。以前都是她主动的,现在主动变被动,有些不适应。
梁渠垂眼看她,口吻似在做一项庄重的承诺:“秋水,我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