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扑腾了两下,很快安静下来,窝进这个温暖的怀抱。
慢慢地,两人的呼吸变得同步,往彼此的方向靠拢沉溺。
梁渠伸手摸了摸女生铺下来的头发,忽就想到了什么:“怎么这么犯迷糊,那么大一台碎纸机看不见。”
“嗯?”他突然提到了碎纸机,唐秋水有些猝不及防。
简单回忆了一下头发被卷进碎纸机的那件事。
果然,事发当时梁渠就在附近,他什么都看到了,还帮她把那台危险的碎纸机挪了个地儿。
只不过后来唐秋水问他原因,他说是怕她工伤。
唐秋水当时就不信,现在也一样,并趁机要他重说:“你那个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梁渠不假思索:“想她要是工伤了我要赔钱。”
唐秋水扒拉他胳膊,张口欲咬,梁渠皱眉防守:“干嘛啊,想家暴?”
想刑讯逼供,唐秋水盯着他:“就只有这个吗,我要听你说实话。”
梁渠语气懒散:“都过去这么久了,谁还记得。”
前后矛盾,避而不答,骗谁呢。
唐秋水四肢发力,企图推开他,和他划清界限。
架不住她这么软硬兼施,梁渠投降,说出那个事发当时在他脑中一闪而过、未去深究的念头:“我在想,如果帮你按中止键的是我,你会不会……”
头发被拖进去的时候,是路过的李其琪帮唐秋水按了中止键,被解救出来的唐秋水冲上去紧紧抱住了她。
昔日画面在眼前浮现,唐秋水控制不住地弯起嘴角:“会不会什么?”
“没什么。”
“会不会冲上去抱住你?”唐秋水替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