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语气,很难觉得你们对她很好。”
“对,我们对她不好。我应该立即让她把我们家买的包、首饰还回来,还应该告她。”崔非姐姐当初只觉得一片真心喂了狗,现在觉得说狗都是侮辱了狗。
白苏被吵得心烦,正想出声制止,就看到崔非妈妈脸色发白,连忙帮她摸脉,肝热上冲导致高血压了,她急忙取针帮崔非妈妈扎
顶的百会
,让她尽量平静下来,“别激动,小心高血压。”
“我也不想激动,我也不想个泼
,可真的太恨了,我好好的儿子就变成这样了。”崔非妈妈就总会想自己坚持把儿子叫回家吃饭该多好,要是儿子
朋友多注意一点儿子的不对劲,又或者两
就在家好好休息……
越想越没办法释怀,越想越恨。
白苏看崔非妈妈有些癫狂了,似有癔症的倾向,她直接为她针灸了内关、风池等
位帮她控制
绪。
针灸后她轻轻拍拍崔非妈妈的手背,轻声安抚着:“你冷静一点,我和你说说你儿子的
况。”
崔非妈妈在她轻柔的声音下,般的缓缓冷静了一些,她擦擦眼眶:“你说。”
“崔非的
况是挺严重的,但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严重,他四肢是有知觉的,坚持针灸应当会有一些效果。”白苏已经了解清楚崔非的
况,“你们之前应该没有坚持针灸吧?”
崔非妈妈摇
,“我们之前几个月都在医院做康复治疗,但效果不是很明显,之后才开始找中医做针灸治疗。”
“期间换了四个医生,前三个分别针灸了半个月都没明显效果,后面一个老大夫针灸后倒是有一点效果,但老大夫上个月摔跤住院去了。”
之后也在寻找靠谱中医,最终在网上看到大家说白苏,因此专程过来找她,“白医生求求你了,只要能治好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只是看病,不必这么言重。”白苏顿了顿,将丑话说在前
:“你们去看过很多医生,想必也知道这种状况恢复有多难,我只能尽力一试,不能保证治好,希望你们别太高期待。”
她曾经看师父治过偏瘫病
,只要不是经完全断裂都是有机会治好的,不过白苏还是给自己留了一点余地。
崔非妈妈和姐姐其实知道这些的,只是心底不愿意妥协接受:“可网上说你连三叉经痛、腰椎盘突出都能治好的。”
“是能治好,可偏瘫比这几种病难多了。”白苏再次澄清着,“我是医生,不是仙,我不能保证能治好,只能说尽力帮你儿子通经活络,至于结果就
给老天爷吧。”
因为身上扎着针,癔症不算严重的崔非妈妈沉思片刻后点点
,“好,我们听你的。”
白苏见她同意了又继续说道:“我会给他针灸和开药,每天必须过来,至少先针灸两个疗程先看看
况,若是三天打鱼两
晒网,那就不必过来。”
崔非妈妈连忙点
,为了儿子,别说天天来,就是一天来五次都行。
“你推着他进小隔间。”白苏让何信将
推进去,然后取了针跟着走进去,先针灸百会
、通天
等,治疗脑淤血造成的
部损伤和淤血。
然后再针灸右边合谷、内外关、曲池、肩髃等
位,主要让他上中下三焦循环运转起来。
另外再拯救右边腿部的风市
、阳陵泉、
陵泉、三
等位置,同时一针刺两
,运气刺激到右腿上的三条经络。
在白苏刺下去后,崔非觉得腿上似有什么在钻,一
麻意瞬间涌上
顶,让他身体不受控的颤了颤。
白苏抬
问崔非,“很疼?”
崔非想张嘴回答,可是嘴
又不太受控了。
“忍着点。”白苏又继续针灸了天突泉、廉泉
等位置,缓解
齿不清的
况,另外还扎了其他相关
位,轻轻捻转将经气顺着经脉送
身体的各个部位。
等全部针灸完,白苏脸上溢出一层薄汗,她起身甩甩手走到门
去透透气。
崔非妈妈看着儿子满身上下都是银针,寒光闪闪,尤为瘆
:“小非,你怎么样?难不难受?”
崔非咬着牙,摇摇
。
崔非妈妈看到儿子满
的汗水,怎么可能不难受呢?她急急忙忙跑向外面去找白苏,“他怎么那么难受,要不还是取掉吧?”
白苏打断她:“他难受你应该高兴,至少证明他还有重新站起来的可能。”
何信在旁边附和,“如果一点知觉都没有就可怕了。”
“原来是这样。”崔非妈妈被说服了,“之前针灸他都没太大反应,刚才看他反应大,我还担心是有什么问题。”
“放宽心,没问题的。”白苏坐下给崔非开方子,因为他正气亏虚、气虚血滞、脉络瘀阻,所以还是以活血通络为主,因此白苏开了补阳还五汤,考虑到他的
况,用量都很重。
若是换其他保守的老大夫,肯定觉得她用药吓
,但白苏知道,想治病就得用重药,若是太过保守,药效慢不说,还影响了风评。
白苏直接开了三付药,让崔非喝完后再来换药方。
崔非姐姐拿了药方去付钱,白苏继续帮后面的
诊脉,是几个年轻小孩儿,因为刚才和崔非妈妈姐姐起了争执此刻脸上都挂着尴尬,说话语气都弱了几分。
白苏色如常的问他们想看什么?
为首的
孩有点难为
,“我最近胃不太好,就是腹胀明显,还老
打嗝,有时候还想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