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笑话。”
儿子是个沉默寡言的,“嗯。”
廖月珍在家用凉水洗衣服,才几件后便觉得双手没了知觉, 这带有凉意的风再往她身上一刮,整个抖得和小
崽似的, 瞧着有几分可怜。
坐在堂屋门缝补殷父衣服的殷母心中有气,只当没看见。
廖月珍刚想说话,就听有往院门
来了, 那
一边来一边笑道:“他婶子在家呢?我来借根针, 我家的被那个没长眼的给弄丢了!”
她抬一看, 这是位和殷母差不多年纪的
,不过和殷母不一样的是脸上应该经常带笑,笑纹较多。
“又丢了?是个没长眼的,”殷母笑眯眯地起身招呼对方来自己身旁坐,看向站起身的廖月珍时脸上的笑又下去了,“叫七婶儿。”
“七婶。”
廖月珍赶紧唤道。
七婶儿也看出老姐妹似乎对这个儿媳不喜,她打量了对方两眼后点
,“是个勤快的,我看今天也是好天气,这衣裳赶紧洗出来晾上才好呢。”
廖月珍白着脸坐下,继续忍着冰凉洗衣服。
殷母给七婶找好针别在一块碎布上拿给她,“都弄丢好几根了,这也不便宜,得骂。”
“出门前就骂过了,待会儿我回去还骂!”
七婶生了六个儿子,最小的也都八岁了,前面三个儿子都成了家,田地里的活儿根本不用她和老子
,所以才这么清闲。
她看了眼洗一会儿衣服就抖两下的廖月珍,靠近殷母小声问道:“不可心?”
“心眼子多,表里不一,”殷母叹气,“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给大郎娶这么个回来!我对不起大郎啊!”
七婶瞪大眼,“这么严重?”
殷母点,没有多说,毕竟也是家丑了。
七婶见此更加震惊,她们多年好,自然也了解对方,“想个法子把
休了。”
“才成婚不久,我怕外说大郎不是,”殷母更愁了。
“哼,那就折腾她,”七婶冷哼一声,“就说我那老三媳儿,刚进门的时候心眼子不少,不是挑拨老大和老二媳
,就是在我面前说几个小的这不是,那不对,我直接把
一顿收拾!现在不也老老实实的了?”
殷母便向她打听怎么折腾对方的。
七婶叹了气,“最常有的便是我婆婆当年收拾我们妯娌几个的法子,男
不在家,就把
关在小偏屋那边摸黑捡满地的散落的豆粒儿。”
这事儿殷母是知道的,好些婆婆折腾儿媳都用这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