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在这一瞬间的变化。
原本黑得像是琉璃珠子一般，盯着人看会让人心里毛毛的眼，就像是突然被注入了生机。
眼底就像是盛着一汪泉水，柔和细腻，只让人觉出里面细细密密，看不清摸不透，却实打实存在的情意。
被他看着的越青菱的感受最直接。
她几乎能感觉到，陆清珩的眼从无机质的冰冷，变成了往日她习以为常的柔和，温热。
就像是前脚还在和入侵者对峙的黑猫，下一刻就看到了自己的主人。
越青菱心里一松。
一瞬间，想到了他不久前发来的那个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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