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弃,甚至到了周一早上,闹钟响起时,向来敬业职守的詹教授,居然有点儿不想去上班。
由奢入俭难,果然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但学生可以请假翘课,老师没法如此荒唐,身负责任的詹教授不得不从温暖的怀抱中溜出去——尚未完全脱身,就被一条胳膊捞了回去。
“再睡会儿。”骆恺南的嗓音本就低沉,再染上初醒时的闷哑,任谁都耳朵软。
詹子延怕他再多说一句,自己就抵挡不住诱惑,于是低头匆匆亲了他的脸颊,轻声说:“晚上再陪你睡。”
很单纯的字面意思。
说完便下床离开,骆恺南也没再拦他。
没法拦,不方便。
脸上的余温蔓延到了全身各处,对“晚上再陪你睡”这句话有着不同解读的骆恺南翻了个身,把脸埋入男朋友的枕头,深嗅男朋友留下的洗发水清香。
然后把手伸向下面,顶着男朋友刚躺过的、尚有余温的床单,闷声骂了句脏话。
回到学校,课程照常。
进教室时,骆恺南明显感觉到,许多学生对他投来了揶揄的目光。
他莫名其妙,没放心上,然而下了课,朱宵非要拉着他聊:“骆哥,你周五晚上是不是去音乐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