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去哪里都好，只要不是回家。
夏莓身上没有零钱, 也从没办过什么公
卡, 甚至都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坐公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程清焰扔了两枚硬币进去，带着夏莓在后排坐下。
公车的车窗有点生锈了, 夏莓费劲地打开，晚风吹拂进来, 带着桂花香。
驶
闹市区，停过几站后，车上
就多了起来，在簇拥的群中上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
程清焰起身，将座位让给她。
夏莓抬眼看他，又瞥见群中抱着小孩的
，于是起身也让了座。
她还没站稳，公车突然起步，夏莓不受控地就要向前跌过去，下一秒就被程清焰揽着腰重新站稳。
拥挤的公车内，每个的距离都变得很近。
夏莓几乎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灼热的鼻息，以及他身上新鲜的烟
味。
他低声：“握住。”
夏莓握住扶手。
但坐公车颠簸在所难免，坐着时都晃个不停，更不用说站着了，夏莓没什么坐公车的经验，更加站不稳。
然后一只手就从她身后伸过来，抓住了她右前方的扶手。
随着这个动作，程清焰的手臂横在她身前，像是小心翼翼地将她护在了怀中。
说起来，她和程清焰已经有过许多可以称作亲密的举动了。
背过，搂过，甚至还在他床上睡过觉，以前夏莓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此刻，只是手臂拂过她发梢，夏莓却忽然觉得周遭的温度都在缓缓攀升。
这一晚，每个
绪都很反常。
公车又停下一站，这回停在柯北二中附近，上来几个穿着二中校服的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