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她还是逼自己一口口咽下去。
也因此,第二天她手上就长了严重的冻疮。
小时候听老人常说,冻疮只要长过一次就会再长。
后来去了北京,她的冻疮冬天也总是复发,就像是心口的旧伤,直到今年才好些。
“我不敢进去,我怕我走进去了就真的确定了你没有去北京。”夏莓滚烫的泪水濡湿了他胸口的衣服,“我怕……”
“不怕,莓莓。”程清焰低声,“我现在就在你身边了。”
“哥,对不起,我明明知道你在受苦,可我就是特别自私地逃避所有,如果我能勇敢一点,我就能陪你过9岁生日。”
“但你陪我过了岁的生日。”
程清焰轻轻吻着她的唇瓣,“是我不好,连你岁的生日都没能陪你。”
夏莓像是丝毫没听到他说的话,还在不停地掉眼泪。
“我怕,如果我走进去,所有的努力都没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