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这些琐事,便先说说任长生是怎么回事。我的人说,这几天他可能就要动身了,是去哪儿?”
“这……”
顾长安没想到对方会那么直接一上来便问这种问题,心中不由腹诽。
这老头该有话直说的时候不直说,不该直说的话偏偏肆无忌惮的问出来。
“小子离开青阳州也有一段时间了,所以对镇抚使大人的动向并不太了解,就算大人需要动身前往何地办理何事也不需要向我区区一位千户知会。”
“你不是青阳州悬镜使么?”
“在镇抚使大人的面前,悬镜使,千户,主事,其实都不过是下属而已,本质差别不大。”
冯月升放下茶杯,作思量壮,又问道,“那先前二人都已经站好队伍了?”
顾长安原本刚打算喝一口茶水,差一点就忍不住喷了出来。
“这……那两位大人各自有立场,旁人也无法干涉,究竟如何,只能坐看风云起。”
“嘿,你这小子的说词圆滑的很,到还是有几分混迹官场的天赋。行了行了,我这个老头子也没什么好看的,现在看完了,把礼物留下赶紧滚蛋。”
顾长安一杯茶水还没喝完,便遇到了比洪阅廉还要直接的赶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