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张一彬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又疼又怜,胸间闷着一口气难受之极,他猛的发现自己果然是真的疼爱这个小姑娘。待到袁依雯哭声渐停,居然一抹眼睛,将脸埋到他怀里,轻声说:「我好多了……彬哥哥不要不开心,我……我……我……只要彬哥哥开心,我们……我们回小姨家继续吧!」
张一彬又发现自己良心在隐隐作疼。他泡了那么多妞,将那么多的少女哄上床,根本都没怎么考虑过「良心」的问题。袁依雯此刻自觉地「听话」,但他心中的兴奋却只是一掠而过,剩下的只是满腔的不忍和心疼。
「雯雯不喜欢小姨父和大姨父是吗?」他捧着袁依雯的俏脸,对视着她的眼睛,温柔地问着,当看到袁依雯那极为迟疑的情时,心中的决心渐渐坚定,轻声说,「雯雯只要不愿意,彬哥哥绝不会强迫雯雯去的……告诉彬哥哥,你自己的心里,是不是很不愿意去?」
袁依雯鼻子一抽一抽地,泪珠儿又流了下来。良久良久,「嘤」一声又哭了起来,摇着脑袋又钻入张一彬怀里。
「那我们回家吧!」张一彬脑里又浮现起张羽欣和莫敏娜曼妙的胴体,但此刻不知为何,本来应该对他极有诱惑力的欲望,反而不及紧紧拥抱着被他操过无数次的袁依雯更让他心里舒适,好好保护这个女孩的愿望空前强烈。他紧紧搂住还在怀里轻轻抽泣着的少女,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觉渐渐蔓延开来。张一彬轻叹一声,从心里承认自己是真的喜欢上袁依雯了。
「雯雯对我这么好……」张一彬想着,「我张一彬就算再好色,也不能那么禽兽不如!」他发现自己现在已经确实硬不起心把袁依雯再送入火坑。主意既定,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张宪江,说道:「雯雯的状态很不好,我送她回家了。你们玩吧不用等我,以后再说……」
袁应蔷惊讶地看着红着眼睛、泪痕未干的女儿搂着张一彬回来,正欲发问,袁依雯先发声说:「妈,我先回房间了……」放开张一彬冲入卫生间洗了把脸,回到自己的房间。
「怎么回事?」袁应蔷瞪着张一彬问。
「是我不好……」张一彬也不打算隐瞒,拉着袁应蔷的手在沙发上坐下,将今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照实说了,连带着前几天在莫文标家操过莫敏娜,看过一盒录像带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雯雯了……」张一彬最后说,「蔷姐你放心,我不会再做伤害雯雯的事情了,我会保护好她的!」
对于张宪江和莫文标家的乱七八糟事情,袁应蔷早就心知肚明,甚至当听到他们主动献出莫敏娜时,也立时插嘴说:「他们是想要雯雯吧?」所以听到莫文标邀张一彬今晚带雯雯过去的举动毫不意外,甚至连张一彬说服袁依雯赴会的做法也不感到惊讶。她最惊讶的,反而是袁依雯在逃出来之后主动同意回去参加淫乱,张一彬却竟然决定带她回家。展颜一笑,说道:「还算你有良心!我也没想到雯雯都到哪儿了,还会哭着跑出来,更没想到你……」一双美目朝他眨巴着,张一彬知道她的眼之后必然蕴含深意,却一时没想明白是什么。
「蔷姐,我……」张一彬刚一开口,却突然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愿意娶雯雯吗?」袁应蔷将肘部依在他肩上,另一手放在他大腿上,眼含深意地缓缓问道。
「我……那个,雯雯还小,如果……如果再过几年,她还是喜欢我的话,我……愿意!」张一彬还真没仔细考虑过婚姻的问题,也一直没认为袁家母女会成为他结婚的考虑对象。但此刻这一问,却直戳他的心底,逼出了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论颜值论身材,袁依雯是肯定达到他的择偶标准的,缺点就是不谙世事,傻乎乎的极其好骗,智商情商貌似都不太高,能力目前来看也比较有限,跟自己不太匹配。本来还怕自己能骗到别人也能骗到,但经过今晚之后张一彬已经没有这方面的疑虑。这小姑娘一心为了他,娶过来摆在家里当个贤妻良母也是不错,那些缺点都能容忍。张一彬顾虑的是,袁家的关系这么乱,就怕袁依雯近墨者黑,最终也难免加入淫乱大军中去,他玩别人的妻女就算了,分享象袁应蔷这样的「姘头」也可以不介意,但如果是自己的正房妻子,他却是无法接受的。
但他最终还是做出了坚决而肯定的回应。固然是因为发现自己确实疼爱袁依雯,袁应蔷这暧昧的态度也是颇强的诱惑力。这位「准丈母娘」回答了一句「那我也不嫁人了」,意思很明显,如果他娶了雯雯,相等于买一送一,还有一个美艳的岳母作为精美赠品,供他随时快活地享用……袁依雯私生女身份和她背后的淫乱家族本来是择偶大忌,但张一彬本来就对家世这种事情不太在意,作完决定之后,又马上明白到时随赠的不仅是袁应蔷,还有她家族的大大小小的美丽女人……就算他到时不肯奉献袁依雯给张宪江他们,但要搞上袁家的其他女人,仍然是分分钟可以得手的事。
一想之下,自己不仅毫不吃亏,反而是赚了大便宜,越想越兴奋。张宪江和莫文标没搞成袁依雯,料想也不致跟自己翻脸,自己顶多再想办法从别的地方「补偿」一下那位好色的江哥就好。跟他们成为亲戚,对于自己此行回天海市还是会有帮助的。尤其是了解到母亲当年极可能惨遭蹂躏之后,他更加不想还住在本市的父亲或者母亲家那些隔代的叔伯姨舅插入此事,那些亲戚不仅多年没啥交往,很多都几乎不认识了。之前他还找过其中的几位,请他们帮忙了解,自从那天从张宪江口里得知母亲的过去之后,他已经打消再找那些亲戚的念头。而张宪江,就是他极想拉拢的帮手。
「你不要笑话我,经过那件事之后,我对什么贞操啊人伦啊什么都看得很淡了,我没资格谈那些。本来我以为雯雯难免要象我们姐妹、要象欣儿敏儿一样,可如果她真的可以脱离出来,象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我是真的很开心。如果你真的能够保护好她,我会由衷感激你的!我……我也会把我的一切都托付给你……」袁应蔷有点动情地说,听得张一彬都有点不太好意思。言下之意也很明显,她本来是觉得女儿袁依雯是免不了象莫敏娜和张羽欣那样的结局,已经打算睁只眼闭只眼随波逐流了。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她非常非常开心。
「蔷姐别这么说,我……我也很好色的……」张一彬突然面露淫笑。
「你一定很好我之前是怎么想的吧?」袁应蔷轻搂着他,「十几年来,我就从没觉得自己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是肮脏的是不完整的,我以为自己再也无法象别的女人一样有着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直到遇上了你。彬,之前我是放弃自己了,现在我却放纵了自己。我对女儿的未来本来也死心了,我根本没觉得她能摆脱她家族的命运,她迟早会象欣儿敏儿一样,变成一个小淫娃……」
「所以你早就猜到张宪江会向雯雯下手,但是你并没有做什么……」张一彬点头说。
「我真没想过,雯雯居然不肯配合张宪江莫文标,我看她在床上那么浪,比我还浪,我……我以为她的身体早就堕落了。我更没想过,你会愿意保护雯雯……彬,其实,我也发现自己真的离不开你了……」袁应蔷动情地说,「不要抛弃我好吗?你既然疼爱雯雯,起码让她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好不好?」
「好!」张一彬爽快地答应,「我会保护好雯雯的!但是,我绝不会放弃你!」捏着袁应蔷的脸,在她唇上吻了一口。
「张宪江和莫文标肯定很失望吧?放心,我会补偿他们的。为了你,为了雯雯,你蔷姐什么都能做!我会为你、为雯雯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