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慧,但是她却被别的男人压在床上,赤裸着身体。
初时她还反抗,但是渐渐的她的反抗变成了顺从和迎合,很欢乐的和陌生的男人们做爱。
我就站在旁边看着,但是却莫名其妙地感到恐惧,身体一动都动不了。
后来她一个人向前走,不知道要到哪里。我在后面追,却怎么也追不上。我很着急,越急身体越重,简直是举步维艰。
而我的后面,似乎还有些看不清楚地、好像一团团黑影一样的怪物在追我。
然后我就给凤舞给推醒了,我猛地抬头,癔症了几秒之后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在做梦。在看凤舞坐在我的面前,手中拿着一张纸,好像她的搜寻竟然有了结果。
“你找到什么了?”
“我在这儿辛苦,你就在这儿睡大觉,哼……这些数字的号码,可能是这个意思。这是我能找到的最沾边的结果。”
凤舞板着脸,把纸推给我。
我接过仔细看,脱口而出:“整容医生?这是真的吗?”
“我也不知道,这是在某个论坛里的一个帖子的回帖里发现的,说是某个私人整容医师的联系方式。但是现在却是真假难辨。”
“你是说张朝平在联系整容医生?他想干什么?”
“也许他想溜之大吉?谁知道呢?”
“这条情报的可信度有多高?如果是医生的话,谁知道他是不是正规医院的医生?在网上发这种信息,弄不好是没有行医资格的江湖郎中,这种黑市医生的信息大多数是假的,搞不好竹篮打水一场空。”
“黑市医生是多,但是有财力去印发这种广告的却少。再说网上的东西也不一定就是假的,正因为他们没办法光明正大的打广告,才会在网上乱发贴。”
“那你打算怎么办?去找这个医生?”
“对,现在知道了他的电话,就去看看这个电话是不是真的。我估摸着这个电话未必是那医生本人的,搞不好是联络人的电话。”
“联络人的电话会印在广告上么?”
“管它呢?先查查再说。”
凤舞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我呆呆的坐在板凳上,其实我们现在就是像在大海捞针,说白了就是在碰运气。谁知道这座城市里有多少个黑市医生,谁知道那串数字是不是电话号码的意思。没人能确定,但是我们只能是凭感觉在这里瞎碰,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况且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是有的,而且我相信以凤舞的经验应该是有几分把握。
张朝平如果真的从中捣鬼背叛了他的组织,那么他下一步肯定是设法脱身。整容改变自己的相貌也是一种手段。
但是他现在才开始是不是太晚了呢?
管它呢,等凤舞查回来再说吧。
7月5日,下午3点。
凤舞的办事效率是很高的,跑了趟网通营业厅,很快就查明了那个电话号码的机主姓名,是一个姓陈的男人,而且这个号码现在还在用,就是本市的号。
此人很有点警惕性,开始联系他的时候,他一口回绝说是打错了。但是凤舞的说谎技巧也不是吃素的,再次和他联系之后,终于取得了他的信任。
“你编瞎话编得还真像啊,我刚才都差一点相信了。”
我等她打完电话,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她跟我说的那些情况里有多少是假的我没听出来呢?
“没什么,实际上只要抓住对方的心理就行,尽量把自己带入自己扮演的角色。要取信于人并非想象的那么困难,这个家伙真正的目的还是钱,只有显得好像是咱们去求他一样,他才能趁机提价。”
“那现在怎么办?去找他?”
“和他约个时间,会会他去。只要他露面就好办了,咱们现在没时间慢慢来,他要肯合作当然是好事,要是不合作就得强迫他合作。”
约定的时间是第二天,也就是7月6日的下午。
我和凤舞两人在公园内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了那个姓陈的男人出现。长相很平凡,三十多岁,有点像社会上的混子。他看着凤舞的眼很有点猥琐,但是有我这个男的在旁边,他还不敢太放肆。
“你们是不是要找医生做脸的?”
“是。你就是陈先生?”
凤舞回答,眼中露出了一丝猎手盯上猎物的精光。
“他是谁?”
姓陈的指着我。
“他是我表哥,不放心跟着来的。”
“你长的这么漂亮,根本用不着整容啊?”
不愧是经常干这个的,男人突然发觉了不对劲。左右看了看,似乎怀疑我们是警察。
“你说对了,我找你来不是为了整容的事。”
凤舞的嘴角突然溢出了一丝冷笑。
那男人打了个哆嗦,突然转身想跑,我一个箭步上去抓住他的胳膊脚下一别他,一个擒拿把他摔翻在地。那男的大喊:“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我狠狠地对着他的肋岔子凿了一拳,一下把这小子打的疼的说不出话来。
凤舞若无其事的站起来,周围的人似乎有想过来看热闹的,凤舞把眼一瞪,骂了声滚蛋,结果这些人没一个敢上来的,全都吓的当没看见,躲开去了,没人出来管这闲事。
把这小子带到了面包车上,他已经缓过了劲。
“你们……你们不能抓我,你们没证据……”
这小子真地把我们当成了警察,话没说完就被凤舞狠狠扇了一耳光。
“你他妈少废话!不说实话就打死你!见过这个人吗?”
将张朝平的照片拿到他眼前,这小子依旧装疯卖傻,大喊什么都不知道,还叫唤着要找律师。我看了看凤舞,她做了个无奈的手势,我抡起拳头照着他的脸上身上就狠狠地砸了下去。
这一顿拳头打的就像打沙包一样过瘾,最后把这小子揍的爹妈乱叫,鼻子和嘴角都挂着血迹,牙齿都飞出来两三颗。最后他狂叫着别打了,我才住手,接下来的情形就简单多了,问什么说什么,现在免受皮肉之苦是最重要的。
他确实不是医生,只不过是帮医生联络客户的,是医生的表弟。
他没见过张朝平,但是他认出来那张纸片确实是见过,我们跟着他回了他的住处,见到了一些同样的小广告纸卡,是一种优惠折扣卡,听他说只有花钱超过五万以上的客户他们才会寄出这样的优惠卡。
我和凤舞同时察觉到今次确实是碰对了,张朝平在这里花了这么多钱,所以对方才自作主张给他寄了这张卡片。
但是凤舞觉得怪,她和张朝平相处了那么久,根本没发现他的容貌上有什么变化。
他究竟是哪里整容了更是不得而知,他花了这么多钱一定是做了什么的。
再问这姓陈的家伙才说关于客户的信息他知道得也不全,有些是直接去找医生的,关于这些人的情况他就不知道了。
问出了那医生的地址之后,凤舞给了他一麻醉枪,把他扔到了公园的厕所里。
“现在咱们就去找找这个医生吧,没想到这回真的给咱们碰对了。时间紧迫,以张朝平的心狠手辣,他要是利用完了这个医生,铁定会灭他的口,咱们要抓紧。”
“等等,你不带枪吗?就凭这个。”
我想起张朝平的那两个杀手,有点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