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舒服,便扭动了起来。
石小艳见状笑道:“老板没有枕头不舒服,你又刚好有个肉枕头闲着,怎么不送给老板垫垫?”
方振玉还不知道她说什么,战大军已经明白了,她脸红了起来,却说道:“送就送,怕什么呢?”说着,便抱起方振玉的头,把自己的臀部移过去,让他枕在自己的大腿根处。
方振玉大为惶恐,想挣扎,二女一个抱头,一个抱脚,轻的动不了,太猛了,又怕有人滚到海里去,只好乖乖地让战大军这样抱着了,鼻中闻到了那少女的幽香,加上石小艳有意无意的抚弄,那地方便涨了起来。
石小艳当然发现了这种情况,心中大为高兴,她和战大军以及许香君曾有过协议,因此一点也不担心战大军会说什么,玉手便在上面轻抚着,说道:“老板,这样舒服吗?”
听着石小艳的话,战大军也看到了这种情形,但她并没有参与爱抚,而是在方振玉那刚毅的脸上轻轻地抚着,另一只手却抱紧他,不让他挣扎,笑道:“今天的天气真好,果然是携美出游的好时光。方总,你不觉得眼前这种景色很美吗?”
方振玉当然舒服了,而且是舒服得难受,他真想在这里把这两个美女给干了,可谁知会不会有人来呢?不由苦笑道:“大军,小艳,你们什么时候学会不害羞了?”
“有什么好羞的?我们就当作是夫妻之间的嬉戏行了。”石小艳满脸的得意,她想这样已经想了很久了,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她笑问道:“老板,战副那地方味道好闻吗?”
“死小艳,你说什么啊?”战大军心中虽然也象石小艳那种欢喜,但她却比较矜持,闻言嗔怪地瞪了石小艳一眼,但却反而将方振玉搂得更紧了,她弓下身子,那对硕大的乳房已经快要碰到方振玉的脸上了。她望着方振玉那隆起得十分厉害的下体,很想看看那东西的庐山真面目,便说道:“方总那烤红薯才好闻呢,你不闻闻?”
石小艳当然清楚战大军说的烤红薯是什么,当下笑道:“闻就闻,怕什么?”她不但将头往那里凑,还拉开了方振玉的裤链,把那东西拉了出来,那儿臂般粗长的家伙昂立着,那头儿红红的,在霞光里锃光发亮。“好可爱喔!”石小艳娇呼一声,便吻了上去。
战大军也看到了那宝贝,但给她的感觉却是可怕,这么大,这么长,自己那小洞能容纳得下吗?外面关于她的传说很多,实际上如何,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当然不会说出来,而是伏身下去,撩起了自己的紧身衣,将一只白玉球塞进了方振玉的大嘴里。石小艳都那么做了,她不主动一点,以后有自己的市场吗?
这样的两面夹攻,方振玉哪里受得了?他看见此处面对着大海,三面是浓密的灌木枞围着,不虞有人看见,大嘴不由得吮吸起来,手也没有闲着,搓揉着战大军那弹性十足的玉乳,也许是憋得久了,也许是石小艳那嘴太小,或者是太刺激了,不一会儿功夫,他便火山爆发了。
石小艳拼命鲸吞,也没能把那汹涌而来的精华吞掉,仍有一些流出嘴角来。战大军见状叫道:“小艳,留些给我尝尝。”便努力地将头伸过去,含住那依然硬梆梆的宝贝又吸又舔,将那余沥都吸舔光了,才抬起头来,和石小艳对望着,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幸福而得意的微笑。
方振玉长叹道:“大军,小艳,你们这样,叫我怎么办是好?”
两女依进他怀里,贴得紧紧的,战大军说道:“有什么难办的,公司里,我们照旧是你的属下,私下里嘛?就由你安排了。”
方振玉正想说什么,石小艳却突然离开了他的怀抱,说:“他们来了。”
战大军也赶忙坐好,三人往海面一看,果然几条船在里许外正往这边驶来,已隐约可以看清人了,正是覃中平他们,于是,战大军为方振玉拉好裤子,三人便相挽着离开了那充满了温馨浪漫的大石头。树纵里,二女又趁没人看得见,狂热地搂吻了方振玉好一阵子,才钻出那浓密的树林,两张娇脸上,溢满了浓浓的春意。
不多时,覃中平和上官荣便到了,见方振玉等人到得那么早,都觉得怪,互相一问,才知道是弄错了时间。原来,上官荣跟覃中平说的是农村所说的时辰,而大陆和台湾在这方面的算法却有所不同,使方振玉他们足足提前了一个小时,不过,方振玉且不说,二女却没有丝毫的怨言,反而觉得高兴,因为她们与方振玉的关系更密切了。也许是老天爷也希望她们做方振玉的情人吧,否则为什么会有算错时间的事呢?
“方总,对不起了,害你们等那么久。”覃中平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毕竟是他在方振玉手下办的第一件大事,就出了这样的漏子。
“没什么。”方振玉虽然心中有点儿不满,但人家已认错,再说,自己又因此而美美地享受了一下,还能怎么说呢。
王娟挤到旁边笑道:“这么天高气爽,正是携美出游的好时光,方总又怎么会怪你呢?你看,不但方总,战副、石秘书都很高兴呢!”
众人都笑了起来,还有少数人注意到,三人的脸上还残留着春潮,只是想不到他们竟在这种情形下还演一出玉女吹箫的好戏,因此并不在意。上官荣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开始吧。”方振玉说,他可不想大家再说他的事情,尤其是王娟,正对他虎视眈眈呢。他虽然不主动寻找女孩子,但对象战大军这样的成熟女性,并不拒绝,可王娟毕竟高中还没毕业,应属未成年人,他又怎么敢太过放肆。
于是,仪式便开始了。今天举行的,并非什么奠基礼,只是安放玛祖的位罢了,方振玉对这些事一窍不通,所以只是观礼而已,主要是覃中平和上官荣操办。台湾人的迷信比大陆更堪,覃中平知道方振玉不相信这些东西,因此不想烦他,甚至希望他不来参加,只是方振玉毕竟是老总,不尊重他也不行,见他把事情都交给自己处理,自然将事情办得体体面面,风风光光。上官荣也想出风头,但却没有那种水平,而且覃中平所办的和他的意思一样,便也不说话了。
一群和尚道士在那里吹吹打打,颂佛念经,口中念念有词,覃中平、上官荣、王守业等人则在一旁虔诚地又跪又拜,还被他们使唤得团团转。方振玉则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战大军和石小艳当然也陪在身边,但在众人的面前也不敢太过亲密。王娟也没掺乎父亲他们的行动,跟在了石小艳的旁边。
王娟看着那帮人打打闹闹的,不由问道:“表姐夫,你说,他们这样,真的能保证渔民们能过上好日子吗?”她可不敢象战石二人那样粘近方振玉,只是在石小艳的身后,双手攀在石小艳的肩上。
方振玉笑道:“幸福是靠人去争取的,把它寄托于佛,本身就虚无缥缈,何来保证?只是渔民们的素质还没达到这种水平,待他们文化水平提高了,自然就不会信这事了。”
“可你还那么热心地为他们建庙,搞仪式?”
方振玉认真地说:“小娟,事情得一步步去做,在渔民们的素质还没提高的时候,我们不能要求得太高,尤其是在这一代,希望寄托在你们或者是再下一代的身上了。再说,我们建这个庙,在公司来说,主要还是为了港口的开发,说得难听一点,主要是为了赚钱。”
“赚钱?这么远的地方,还要搭船,有谁会来啊?”王娟不解地问。
战大军和石小艳也向方振玉望去,她们虽然也有这样的疑问,但出于对方振玉的盲目崇拜,却从来没有问过,此刻王娟提了出来,她们不但很想知道,同时心中也暗自警惕,如果再象以前那样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