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经欲崩欲射了,再给司马琼刚才这一声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时,下身阴道腔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弄得心魂俱震,他迅速地再一次抽出硕大滚烫的火热肉棒,一手搂住司马琼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一手紧紧搂住她柔若无骨、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身又狠又深地向司马琼的玉胯中猛插进去。
粗大的肉棒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司马琼的阴道,直插进她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阴道膣壁内,直到「花心」深处,顶住那蓓蕾初绽般、娇羞怯怯的稚嫩阴核。
南宫逸玉滚烫的龟头,死命地顶住司马琼的阴核,一阵令人欲仙欲死地揉磨、跳动,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的阳精,淋淋漓漓地射在那饥渴万分、稚嫩娇滑、羞答答的阴核上,直射入少女幽暗、深遽的子宫内。
这最後的狠命一刺,以及那浓浓的阳精,滚烫地浇在司马琼的娇嫩阴核上,终于把她浇醒,被那火烫的阳精,在少女最敏感的性经中枢上一激,司马琼再次「哎」的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後又酥软娇瘫地盘在南宫逸玉股後,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深深挖进他肩头,被欲焰和处女的娇羞,烧得火红的俏脸,也迷乱而羞涩地埋进他胸前。
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娇软的玉体,一阵电击般的轻颤,从「花心」深处的子宫,猛射出一股宝贵秘、羞涩万分的处女阴精玉液,汹涌的阴精玉液,浸湿了那虽已「鞠躬尽瘁」,但仍然还硬硬地紧胀着她紧窄阴道的肉棒,并渐渐流出阴道口,流出小穴,湿润了一大片洁白的床单。
由于司马琼那最後的淫滑粘稠的淫精的作用,她那本就淫滑不堪的阴道花径更加泥泞了,南宫逸玉那渐渐「威风尽失」、开始变软变小的肉棒,慢慢地滑出了司马琼的阴道。
「唔……」司马琼绝色娇靥,羞红着一声满足而娇酥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