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到晚上,罗媛春就想着到哪里去玩。『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现在,她经常会推掉一些晚上的应酬,一到7点多钟就想着回家。她都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对回家感兴趣。因为家里有个顺从而可爱的「性奴」,一个可以任她蹂躏而且渴望被她蹂躏的年轻男人。
10月上旬的一天晚上,罗媛春去金丝利喜来登酒店看望何文海。何是80年代初去美国留学生,后在美国开了一家专营二手医疗器械的公司,是春达公司的长期合作伙伴。每次何总来南京,都住中山大酒店,不知为什么这次却住进地处南京最繁华的商业购物区内最贵的酒店。
这家酒店罗媛春不常去,房间里的设施很先进,配备迷你酒吧、电冰箱、热饮冲调设备、保险箱、卫星接收器、收音机、个人电脑,私人浴室连浴具、电熨斗、熨衣板、电吹风等各项生活设备。
两人在酒店的天宝阁用餐。这里主营淮扬菜、广东菜和一些地方特色菜:饭后,又在大堂喜来吧喝了点鸡尾酒,听了一会儿现场乐队的即兴演奏,气氛怡人。
何文海答应给春达公司进2千个心脏支架,这种高级医用耗材国内非常贵,一个进口支架可以为春达赚入8千元的利润。
后来俩人回到何的房间里做爱。何文海两个小时之内竟射了两次,好像很久没有碰女人一样。当然,罗媛春是一定要他戴套的。她最怕从美国回来的人给她染上爱兹病。
罗媛春并没有来,只好假装高潮,为的是维护何文海做男人的自尊心。
大约10点钟,她才离开酒店。公司的司机一直等在楼下的停车场里。
回到金陵御庭公寓,罗媛春满意的看到陆凯正跪在门口等她,他趴在地上,像狗看见主人一样激动。不知是红酒的作用,还是在何文海身上没有得到满足,媛春突然感到性欲潮涌。也许是她的欲望被何两个小时的折腾刚刚调动了起来。她骑了上去,并在皮包里拿出了个小小的羊皮鞭子,不时在陆凯的屁股上来那么一下子,操纵着他爬行的速度,感觉着他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顺从。
他笨拙的用嘴为她脱鞋,媛春今天特意穿了鞋带是环在脚踝上的凉鞋,这难为了他好一阵子。
「去。」媛春一脚把他踢开,该死的他居然无意咬了她一口,虽然不重,但她揉着脚踝,不由的有些生气。
「对不起,对不起,奴不是故意的,奴不敢啊。是您的丝袜太薄…」他拼命的在地上磕头
「过来。」
他惊恐的望着她,可还是顺从的爬了过来。
她扬手就在他脸上甩下重重的一巴掌。「该打!」
「是,是,奴儿该打。」
看着他脸上浮出红色的指痕,眼睛里泪花乱转,可还是抬着脸,等着她下一巴掌。媛春忽然下不去那么重的手了,不轻不重的又打了他一个耳光,把脚又伸了出来
「再咬,我就打死你。」
「是,奴不敢了。」他嘴里含着她的鞋带,说话都含糊不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解开了一边的鞋带。
「舔。」她自己把另一边的鞋子甩开,一脚把他踢翻,一脚踏在他的两腿之间,一脚踏在他脸上。今天她还没有洗澡,脚的味道应该很浓,看他满足的模样,迷离的眼就知道他喜欢她脚上的味道。媛春又感到那暖暖的征服感,让她很受用。
同陆凯交往时,媛春明显感到和一般男子交往的不同。举一个例子,陆凯会诚心诚意地对她说:「如果我违背了您的命令,主人,请您惩罚我」。这是基于对她的崇敬和心理信赖。能看得出来,对他而言,接受和服从媛春的命令是他的快乐。而她的命令一般也不会超出他的忍受极限,因为媛春了解他的极限。尽管她会经常命令他做一些他不喜欢的事情,但基本上她的命令都是他喜欢和无害的。『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如果她不掌握这种发号施令的气氛,她就无法继续同他过这种「主奴」生活。因为她想这种主从关系应当渗入到日常的生活之中,所以不能只是发布些他不喜欢的命令。
媛春知道,虽然她是主人,是陆凯的天,是陆凯的地,是他世界的全部,他喜欢她,喜欢她身体的每一寸,甚至她的大小便,也许还有…她的心,但他才踏入sm的殿堂不久,年纪又轻,在他内心深处仍然有性的渴望和正常的道德规范。过份的肉体伤害和羞辱,仍然会激起他可能的反抗和心理反感,他的内心仍然是洁白的。她只能用自己的高贵和魅力来征服他。
媛春正在学着控制他。她命令他不许背着她手淫。她开始限制他手淫的频率,先是一周,接着是10天,再下去是两周。
她俩的关系在平时也象这样。甚至当俩人睡觉时,媛春规定他不可以睡在床上——因为他是「奴」,她命令他睡在床底下。但是她会关照他的需要,会替他盖上被子以免着凉。「主从」关系不是简单的命令和服从,而是一种相濡以沫般的甜美气氛。当然,在进行SM的时候,这种主奴关系和一般生活中的礼节是不会一样的,她对他做的一切,他都要感谢她。
他已经全部无条件地接受罗媛春对他意志的控制,视媛春为他的主子,渴望满足她,渴望为她承受巨大的痛苦,渴望做贱甚至想象自残他的身子来满足她,来证实对她的忠贞。这种愿望有性的感受,他曾经告诉媛春,在他们分手的那段日子里,他经常在想象中制造这样的情境,并偶尔会力图实现。
媛春制定了一套训练他的方案。第一就是要他在心里养成羞辱感。她让他养成跪的习惯,每次在主人面前必须要跪着,有时她会连续让他跪上几个小时,而且,同她交流时要跪着在纸上写字。在同主人告别时,要跪下给主人嗑头,让他对她达到一个敬畏,崇拜和恐惧的境界。
其实,陆凯自愿选择了绝对的服从,而媛春也享受这种被绝对服从的快乐。「服从命令」这个要素和SM本身一样的使陆凯和她都感到兴奋。他喜欢媛春折磨他,甚至在她鞭打和将腊烛油滴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的兴奋亦非源自鞭痛和热腊,而是因为他想到了主人媛春命令他必需忍耐,是他的「忍受感」使他真正兴奋。这在肛门刑罚的时候也是类似的。单纯的燥热痛楚之所以会成为快感,正是由于这种「自身意志想拒绝而又不得不接受的感觉」!鞭痛和热腊在奴隶精上不得不服从忍受的时候,每一滴热腊落下,都会给他带来一次快感。尽管陆凯在这时的表现也是享受,但媛春更喜欢这种施虐和被服从的感觉,这是一种只可意会,无法言传的感觉。
收他做奴后,媛春搞到了一个很大很粗的假阴茎。每次她戴上它,都感到体内涌动的一种征服感和统治欲,感到自己的虐欲得到延伸。她喜欢戴着它,站到跪在她脚下的凯奴面前,将粗大的假阴茎有力的插进他的嘴巴里,让他口交她的假器官。
夜里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时,媛春也喜欢将他的头夹在她赤裸的大腿中间,让他为她口交。这时,媛春喜欢扭动臀部,两条大腿有力地蹂躏他的头和脸,感受他脸上散发的体热和他殷勤的舌头。然后,双手抓紧他的头发,用力将他的脸在自己的阴部上猛烈地推拉着,直到她高潮来临。
在媛春和陆凯的主奴之间,似乎有一种精上的联系,正是这种联系的存在,SM才能够顺利进行。这种主从间的联系,就象孩子和母亲间的联系无异,奴隶不能失去主人,主人也不可遗弃奴隶。SM中的这种气氛就是,有时媛春会觉得陆凯像是她的儿子,那有时会使她有负罪感。但她们之间似乎有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