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伟沾满精液和淫水的阴茎仔仔细细的舔干净,然后俩人穿好了衣服回房去。
我赶快绕到屋前继续再沙滩上走着,走着走着坐在沙摊上,忽然听到曼妮姊和大伟在背后叫着我。
“你们不是回去睡了吗?怎么又跑出来?”
我话一出口才知道说太快了,自己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曼妮姊:“我们回房去我想看你睡了没,在你房里找不到人,所以出来找啰!”
“死大伟!都是你啦,跟你说去远一点你偏要在这么近的地方,出糗了吧?”
大伟一脸无辜的嘿、嘿,傻笑没说话。
“雪子你怎么哭了?”
曼妮姊惊问着。
“没有啦,是海砂吹进眼里了。”
“雪子我们相处如同姐妹,你在想什么我会不知道!”
曼妮姊说话向来都很直接,分析事情又是一针见血,我最怕她说到我心坎里的话,因为,你就是必须听她谆谆教诲一番。
“雪子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偶尔触景伤情、或是心有所感,你都必须向前走。不管你是如此的悲伤、如此的愉悦、如此的独特,都出自内心真诚的欣然接受吧。雪子,你是不是看到我和大伟亲昵的动作就想起以前的婚姻?”
内心所想的全被她说中,我低下头泪流的更多。
“雪子不是我说你,女生尤其是轻熟女,浪费青春是一种很无知的行为,你如果走不出过去,那你也无法接受将来的。”
“你会劝我回来创照自己的幸福,那你呢?你的幸福呢?”
曼妮姊接着说道。
我终于忍不住,掩面痛哭起来,曼妮姊把我搂向她温暖的怀抱。
仿佛要把所有过去的不愉快都发泄出来一样,伏在她肩上将她的衣服哭湿了一大片。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曼妮姊轻轻拍着我的背,用最最温柔的语气安慰着我。
大概哭了有十分钟我才渐渐止住哭声,离开她的肩膀。
自己都觉得在一个年轻男孩,特别还是在大伟面前哭成这样有点不好意思,看了大伟一眼,把头低下去。
大伟故意看着,我想要逗我笑:“小妈,那你当初回来为什么不是这样?”
曼妮姊故意捏着大伟的右耳:“傅大伟你叫我什么?”
大伟这时装着一副大男人的样子:“傅沈曼妮,你老公的耳朵痛耶!”
曼妮姊在夜光下红着脸,配合着演小女人:“老公,我心疼耶,亲亲。”
亲了大伟右耳两下。老公我还没嫁耶,说完手环抱着大伟的腰。
大伟嘿、嘿笑着说:“傅沈曼妮、傅沈曼妮好听又很配耶。”
我听到他们俩如此的打情骂俏,不但笑了也加入战局:“哦!我想起来了,我第一次从美国打回台湾找曼妮姊,大伟,那时你叫小妈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吧!”
曼妮姊轻拍我的肩:“雪子你再帮那一边啦?”
大伟两手揉揉眼睛装哭着:“那一晚是我的生日,也是我失身之时。”
曼妮姊脸更红,双手不停拍打着大伟的胸:“讨厌啦,坏坏老公,就是喜欢糗我,你们联合欺负我哦!”
“雪子,那天晚上你就知道我们的事?”
曼妮姊不好意思的问着。
“对啊!因为跟你相处四、五年了,感觉的出来。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似乎想掩饰着什么,透露出一种秘,那种秘是甜蜜的很有感觉。”
曼妮姊这时更娇羞对着大伟说:“都是你啦,老公,叫你别出声你还不听,看吧!糗了吧!”
大伟无辜的说:“我只有动作耶,出声音的是你,舒服过了就不认帐啰!”
曼妮姊此时故意转话题对着我说:“雪子心情好点了吧!”
“我们俩就是习惯这样打打闹闹,彼此分享着浪漫,从来不管别人异样的眼光,出自于内心的真诚,相信别人也能感受到并且舒服。”
“嗯,曼妮姊,我可以感受到你们的浪漫不是猥亵,是一种彼此分享的甜蜜。谢谢你们的关心,我还想在坐一会儿,你们不是要睡了吗?”
曼妮姊说着:“那这样好了,我先回去,让大伟陪你在坐一会好吗?有大伟陪你我比较放心。”
大伟拍拍胸脯:“把这重责大任交给我你放心,亲爱的小妈。”
曼妮姊嘿、嘿笑着:“傅大伟,谁叫你小妈、小妈的一直叫,今晚你睡外面不让你进房间,说完走向屋里去。”
这时大伟和我并肩坐着:“雪子,其实人生也和海一样,有涨潮也有落潮,”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
他又接着说:“海比人聪明,无论潮起潮落,她都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向海滩默默倾诉,不信你听那沙沙的声音。可是大部分的人只会把感受埋藏在心中,任痛苦将自己慢慢侵蚀。就像之前曼妮还没回来,我几乎跟你一样,每天都想曼妮,想得无法入睡,我…我真的没有办法不想她。”
“但是我想到,要让我爱的人,放心的把自己的爱全部托付于我,唯有自己独立、进而自立自强,要让她感受到我是出自于真诚的内心。”
大为娓娓道来。
我睁大眼睛说着:“那一段时间你一定很苦哦!”
“刚开始会,但是按部就班的做一点一滴的累积,她会有感应的虽然相隔那么远。你的遭遇曼妮都跟我说了,其实以你现在的条件,要找到爱你的人不难啊!我还得感谢你鼓励曼妮回来,否则我到现在还叫她小妈呢!”
我哈哈笑着:“那我还真是助纣为虐啊?应该让你继续叫她小妈才对!”
他也哈哈笑着:“你说的那是什么话?你也不看看自己,你比曼妮高,但是小腹却有点油,还敢露小腹?”
这时我低头一看,自己真的有小腹耶,虽然穿着短上衣,配上棉质的短裤,但是美中不足的就是这小腹,唉!我叹了一声。
他开玩笑的说:“我是闹着玩的,你别当真,不要叹气了。”
“真的耶!我是有小腹耶!大伟,我脚麻了,我们走一走好吗?跟你聊天没压力很舒服耶!”
我说着。
“好啊!那么我们往前走好了。”
“跟你们俩聊天感觉轻松多了,”
我边走边说着。
“没有猛烈的风雨,怎能看见美丽的彩虹?没有分娩时的阵痛,又怎能笑着迎接新生命的诞生?要想看到美丽的彩虹,就要通过时间的煎熬,让她能感受到我的真心。这是我当时的想法,”
大伟好像有感而发说着。
真是替曼妮姊感到高兴,她终于找到自己的幸福。其实我告诉你:“她在美国也很痛苦,不知道要不要接受你。她是为了你着想,因为那时你还是高中生,她不希望影响到你考大学,影响到将来一切的前程,就好像你父亲没跟她办结婚一样。二方面是不知道你是爱她的肉体还是爱她的人,好像事情会轮回又轮到你们的身上。”
大伟又哈哈的笑着:“好在我爹地有先见之明,把一位聪明贤慧的佳人让给我。再说,她不对我负责也不行,因为从小我就被她看光光了,基于这点她必须负起责任。”
我也笑着:“她跟我说你很爱哭耶!”
“没办法啰,不哭就没办法绊住她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