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服,没想到今天的雪子这么棒。”
“老公还想要吗?”
“嗯”“你别想,先睡一觉起来再说,老公今天劳心又劳力,雪子心疼耶。”
这天下午换成是雪子抱孩子似的抱着我睡。
由于前一晚没睡再加上下午的”体力透支”这一睡竟然到了晚上六点多,雪子把音乐也换成爵士乐,也煮好了晚餐喂着我吃,“嗯,雪子煮的晚餐真是好吃。”
“那是老公饿到了才会好吃,老公你看,边吃还可以看到窗外的高速公路夜景真是漂亮,好棒喔!老公吃饱了要去洗澡哟!”
“嗯!以前都没发现阁楼有这么好的视野,人生要是天天如此和雪子这样享受,根本不需要再要求别的了!你不要一直喂我你自己也要吃。”
“老公谢谢你和曼妮姊,要不是有曼妮姊我这一生恐怕都在旁徨着。”
“怎么说呢?四年多年前,刚好是离婚的那一天,我就自己一个人只带着简单的行李买着机票去美国纽约,到了纽约的机场我随便搭了公车到市区下车,一路上找工作都碰壁,因为我大学学的是芭蕾舞,除了跳舞我其它的都不会。”
“拖着行李刚好走到曼妮姊的公司在应征模特儿,我想应征就进去试试看,没想到和曼妮姊同一部电梯,曼妮姊先用中文问我是不是中国人,你知道只身在美国碰到会讲中文的会有多高兴吗?”
“我边感动着掉泪好像碰到救星一样,边哭着跟她说自己的遭遇,你知道曼妮姊怎么说吗?”
“她像男人一样很豪气的说:‘来我公司上班做我的秘书,从头学起。’”“就这样曼妮姊解决了我的困难。”
“曼妮就是这样的豪气,一点也不输男人,而且还带着一颗善良的心,你和她也算是有缘吧,所以说啦,地球是圆的,碰到任何事情不要太悲观,知道吗?”
“知道了,好老公,你先下去洗澡,记得洗完澡要上来哦,今天晚上睡这里,老公我等你。”
洗完澡匆匆上阁楼钻进被窝才发现雪子身上一丝不挂,我问着:“你昨天新买的内衣内裤呢?”
“刚买回来的要先洗一遍再穿,你的我也洗了。”
“难怪我刚才在找新内裤都找不到,原来你洗了!那干嘛脱光光?你不冷啊!”
“老公,如果你也脱光光两人靠在一起,身体会发热的哟!不信你试试看!”
我高兴的将身上衣服扒光光两人并靠在一起。
我躺在沙发床上,看着望向窗外夜景的雪子,忍不住把手从她的后腰处伸进去,享受着手上传来的柔腻爽滑的感觉。
她被我逗得咯咯笑起来,态娇媚,笑声诱人,活脱脱一个被男人宠着的幸福的小女人,哪里还有早上失魂落魄样子的半点影子?我被她的媚态诱得食指大动,一个翻身,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扑倒在身下。
“出嫁从夫,你吓得老公半死,你该当何罪。”
“好老公,是我不对,那你要怎么惩罚我嘛?”
她在我身下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我再也忍耐不住,早已壮大的阴茎直接就顶住她的阴道口。
“哎呀……”
雪子一直软绵绵的任我摆布,直到我挺动龟头触碰阴道口她才反应过来,“不行啊,老公,还很干啦,你进不来的。”
“是吗?”
我就不信?身体向下一沉,半个龟头已经没入那片芳草之中。
“啊……好胀……老公……那里好胀……”
她脸上露出混合着痛苦和快乐的表情。
我稍一用力,整个龟头都陷入一个热乎乎软绵绵的阴道中。
然后我左右轻晃着臀部,将硬挺的阴茎一点一点的往里插着。
雪子双手在我背上乱拍,“拔出来…快拔出来呀,老公!”
我低下头,用舌尖在她粉红色的乳晕上绕着圈,阴茎却缓慢而坚决的继续向内挺进。
如她所说,因为没有前戏,她阴道里还真是干涩得很,可是少了润滑,那种披荆斩棘的感觉却让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宝贝雪子,乖,别怕疼我会轻轻的,待会儿老公就让你知道这么做的好处。”
我的阴茎已经进入将近一半了,雪子的阴道收缩,紧紧的包裹着它,让它再难前进一步。
我只好暂时停下来,只是舔吸着她的左右乳头。
论口舌之技我可是一流的,不一会儿她就发出“嗯……嗯……”
的声音,双腿也不安的扭动起来,阴道里也不像刚才那么干涩,渐渐的分泌出一些爱液来。
我玩起了退二进三的技巧,先把阴茎向后退一点,再左右摇摆的向里推进一点点,当然是进比出多,如此反覆。
雪子似乎很享受这种方式的插入,不光鼻子,连小嘴也不自觉地张开,发出“唔…唔…”
的声音来。
我见时机已到,再将阴茎退出一点点,然后一插到底,雪子受此突如其来的刺激,美目圆睁,一口咬住了我的肩头。
我静静的享受着她阴道深处的收缩,肩上传来的疼痛和阴茎被紧紧包住的快感相比是那?的微不足道,我笑嘻嘻的在她耳边说,“宝贝雪子,以后还敢不敢不乖啦?”
雪子松开我的肩,会说话的大眼在我脸上一转,“当然是……敢喽,我要天天都不乖,然后让老公天天都这样惩罚我。”
“雪子你真是恃宠生娇,敢这样耍老公?真是气死我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再不严惩你我的男性尊严何在?好哇,那我就让你尝尝老公的绝招。”
我将臀部缓缓的顺时针绕着圈,龟头却紧紧的顶在她的花蕊上纹丝不动。
这招一出雪子如何受得了?以我和曼妮做爱的经验,此时雪子的阴道里应该像是几千只蚂蚁在爬。
不到半分钟雪子就受不了了,俏脸嫣红,口出娇声,“老公,亲亲好老公,人家不敢了啦,人家真的不敢了啦。”
我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又换了逆时针运动,且更轻更缓,雪子终于求饶了:“啊……唔……老公……好痒……好痒啊,饶……饶了我吧……我……我不敢啦……真的不敢啦!”
“呵呵,”
我得意的笑起来,“急什么,还有半个钟头呢,时间还没到。”
“嗯……嗯……我不要……嗯……老公欺负人家,我……快……快用力呀,老公……好老公……求你了啦!”
“哈哈,谁叫你不乖,我偏不动,看你怎么办?”
我还是紧紧顶着不松动。
雪子快要急疯了,粗大的阴茎明明整根插在自己的阴道里,却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反而弄得她痕痒难忍。
情急之下雪子不停的扭动柳腰,想借此止痒。
这一招我早料到了,胯骨紧紧的压着她,不让她稍动,继续磨着我的豆腐。
在这‘惨无人道’的人间酷刑下,雪子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呜……老公……老公欺负我,我……我受……不了了啦……呜……”
女人的眼泪始终是对付男人最有效的武器,我再不忍心逗弄她,在她的粉脸上轻吻了一下,“乖,不哭,老公开始要动了。”
跟着虎腰一挺,阴茎开始在阴道里高速活塞似的抽插着。
雪子就像饥渴了好久的人突然见到丰盛的食物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