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拍了拍她肥嫩的阴阜,没好气地说:“直接插?干巴巴的,你不怕被我操死?”
施梦萦眉头紧蹙。下体被拍时,她眼中流露出强烈的厌恶,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肉唇,她叹口气,生涩地揉起阴蒂,像是想让自己快点湿起来。
徐芃看着她笨拙的手法,突然觉得无趣。他的心情已经败坏得差不多了,现在他只想快点插进眼前的肥屄,狠狠操上一顿。慢慢玩?算了吧,就算施梦萦真是天仙,如此刻板无趣,玩起来也没意思。
等了会,徐芃不耐烦了,拨开施梦萦的手,用力撑着她的大腿根,使她微张着的半湿不干的肉穴完全暴露出来,肉棒对准穴口,一下尽根而入。阴道基本是干涸的,肉棒进入时被擦得有些痛。施梦萦叫了两声,下身猛缩,大腿徒劳地收了几下,却被徐芃死死撑住,根本合不拢,只能任由他凶狠抽插,咬紧嘴唇,再也不出声。
插了十几下,徐芃这才想起,施梦萦自始至终没让他戴避孕套!
不记得提醒男人戴套的女人,要么是个浪到骨子里的骚货,要么就是全无一夜情经验的雏儿。施梦萦这样的,明显是后者。面对这种女人,还真不必担心会有什么后遗症。
徐芃只是不怀好意地想:还真是个完全没有乱搞经验的笨女人啊……
接到施梦萦的电话时,沈惜特意看了眼手表,晚上九点半。
这是她今晚打来的第三个电话。沈惜略有些不耐,但还是向会议室里其他三人说了声抱歉,走出房间,接通电话。
电话里,施梦萦的声音有些沙哑。也许她刚哭过,分手后这两个月里她经常如此。沈惜现在满脑子都是今晚自己要做的事,顾不得细想。
“……在做什么呢?”这是典型的施式开场白。她不善于找话题,能想到的无非是在哪儿或在做什么。久而久之,她每次打电话,开头必问这几个问题。
可沈惜偏偏特别不喜欢在不必要的情况下,向别人交代行踪。无论身在何处,所陪何人,所为何事,他都不愿意向与此事无关的人作任何说明。
这是个性使然。沈惜从小就注意保护隐私。哪怕到了网络时代,若非绝对必要,他从不在任何网站填写个人资料。很多次,就是因为需要填写手机号码或身份证号,他索性直接放弃注册。他甚至从没在博客、微博这样的网络空间放过任何一张与自己有关的相片。
所以,当这两种习惯碰撞时,就演变成沈惜与施梦萦恋爱后的第一个矛盾点。
为此,施梦萦百思不得其解。她不觉得自己提那些问题有什么不对。我是你女朋友,问问你在哪儿,在干什么很正常。我问,然后你老实回答。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好吧。沈惜决定让步。毕竟在这件事上,施梦萦不算无理取闹。作为女朋友,了解男朋友的行踪这点权利还是应该有的。
可现在他们已经分手。关系不同了,相处的方式自然应该改变。原本因女友身份而拥有的那些权利,现在当然都应该取消。
可施梦萦还没适应这一点。每次在电话里她还是会一再追问:“你在哪儿?在干什么?”一旦得不到回应,她就会开始焦虑,并为之与沈惜争吵。她不适应身份的转化,不适应对方态度的淡漠,不适应只是问问对方在哪儿都得不到回应的冷酷。
这种时候,沈惜很少开口,即便施梦萦在电话那头情绪激动地滔滔不绝,他通常也只有沉默。这次他同样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有事吗?”
施梦萦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有些飘,思路好像也不清晰,说话既没条理,又无趣味,有时甚至根本就听不清。
沈惜猜她肯定是孤寂难挨,控制不住想找自己说话的冲动,便任由她一个人呓语。耐心倾听了几分钟,才开口打断她:“你,身体不舒服吗?”
施梦萦虚弱地回答:“没……”
“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吗?”
“没有……”
“那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马上帮你解决的麻烦?”
“我就是想找你说说话……”
“嗯,我明白,说说话……没问题!但得再过两天。最近几天我没时间。改天聊吧,我正在开会,别人在等着。先这样,好吧?”
沈惜瞥了眼会议室中沉默坐着的几个人,匆匆挂了电话。
施梦萦还没把“等一下”三个字说出口,手机里就响起“嘟嘟嘟嘟”的忙音。她倚着床背,望向房间墙上嵌着的梳妆镜中印照出的自己,好一会,颓然放下手机。
徐芃一丝不挂走出卫生间,坐到床边,顺便就把手搁在施梦萦裸露在被子外的小腿上。施梦萦触电似的把腿缩进被子。
刚才,强忍着恶心,擦抹掉阴道内、大腿上的精液后,施梦萦本想立刻穿好衣服走人,却被徐芃拦下。他说现在时间还早,不妨先休息一会,等他恢复精力后送她回家。施梦萦这时思恍惚,很不清醒,不再坚持离开,钻进了被子,只露出一个头,斜靠在床背上休息。
施梦萦向来都是如此,在为感情迷茫时,从没清醒过。
她现在最执着的念头,就是,就是,就是想和沈惜说话!
徐芃去洗澡时,她拨了那个电话。
这个晚上,施梦萦给沈惜打过三个电话,每次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
昨天她也打过一个,沈惜也说自己在忙。
两天前,沈惜倒没用忙碌推脱,只是在电话中沉默。短短五六分钟通话时间,似乎一直是自己在讲,他只说了四五句极简短的话,包括“你好”和“再见”。
端午假期,自己两次约他见面,都被他拒绝。
施梦萦的头和心都在疼。只是分手而已,为什么要将我视同陌路?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待我?
徐芃没兴趣悼念施梦萦逝去的爱情。这年头,恋人分手比吃饭拉屎还简单。有几对能天长地久?也许是那个条件不错的男人玩腻了施梦萦,想换换口味。有什么稀?
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幸运。在这个时代,还让他碰上一个会因为分手而变得如此六无主的女人。自己一没投入时间精力,二没花钱,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在一个本以为绝无机会染指的美女体内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发。
没魂的女人是最好的女人。
这种女人需要抚慰。越失魂落魄,越需要抚慰。抚慰得越好,上床的机会越多。徐芃对此堪称得心应手。
“为什么分手?”他故作关心地提了个其实自己毫不在意的问题。
为什么?施梦萦在心里默问自己。
沈惜解释过很多次,可她直到现在都没听懂。
是听不懂?还是不接受?
施梦萦曾向孔媛请教。而孔媛也是今晚之前,公司里唯一知道她已经和沈惜分手的人。施梦萦视孔媛为闺蜜,连她一向觉得绝难启齿的床第之事,也曾隐晦地和孔媛交流过。孔媛给过她要更积极主动的建议,只是她不曾采纳。
分手后,孔媛的第一反应就是:“跟你说过,你那样不行!换成我是男人,可能也会和你分手!”
但施梦萦对她并不信服。
信任是一回事,信服是另一回事。施梦萦可以把孔媛当朋友,但她从来都不觉得孔媛比自己聪明。
施梦萦绝不相信横亘在自己和沈惜之间的问题,会是性。
沈惜对性有需求,也有热情,这些施梦萦都知道。两人第一次上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