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颊潮红,情中满是近乎于狰狞的满足。
施梦萦的眼瞬间又变得茫然迷醉。
这是我吗?
这个看上去那么疯狂放荡的女人,竟然是我?
带着这样的震惊,发间的疼痛都被她完全忽略了。
徐芃慢慢加快了冲刺,愈发凶狠的冲击使施梦萦还没从震惊中恢复,就陷入了又一波迷乱之中。她完全无法停止叫喊,越来越激昂的快感催动着越发高亢的嘶吼。她像在唱一首难度极大高音极强的歌曲般,努力地挑战着自己嗓音的极限,一层层地上旋。她甚至都没有注意,自己真的像在唱歌似的本能地调整发声位置,使每一次音高的提升都显得那样圆润自然。
每当施梦萦想要低下头或是闭上眼时,徐芃拽着她头发的手都会加上几分力道,使她不得不始终紧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在男人的撞击下癫狂地左右摇摆脑袋,一声声地冲击着更高的嘶喊。
徐芃的喘息声也明显加粗了。这是他今晚的第二次肉搏大战,剧烈的体力消耗使他感到了一丝疲惫,十几分钟毫不停歇的冲刺也让他临近喷射的边缘!
他突然使劲地拽了一下施梦萦的头发,恶狠狠地问:“骚货!你叫什么名字?”
“啊?”施梦萦努力睁大眼睛,在镜中寻找着徐芃。她没明白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想从徐芃的眼里查看他真实的意图。她的犹豫换来的是连续几下全无保留的近乎残忍的撞击,施梦萦觉得下身简直要被插得彻底麻木了。
“说!骚货!你叫什么名字?”
“施……施……梦萦!”施梦萦艰难地报出自己的姓名。
“你在干什么?”
“……”
“你在干什么?”
“……”
“你在干什么?”一声声逼问和一次次越发狂暴的抽插,使施梦萦本来就近乎空白的大脑完全失去了任何作用。她只能依赖本能说出最基本的事实:“我在做爱!”
“你在干什么?!”徐芃的声音变得越发凶狠。
“在做爱啊!”施梦萦带上了一丝哭腔,我不是已经回答了吗?
“再说一遍,你到底在干什么?!”又是几下恨不得把肉穴插爆的猛冲。仿佛灵光乍现般,一句话突然从施梦萦脑海中蹦了出来。
施梦萦分不清现在究竟是已经泪流满面,还是汗水从额头流到了眼角,她终于以最后的气力吼出一句话:“在被你干!我在被你干啊!”
徐芃的心随着这句话狠狠地跳起来。
“干得爽吗?”
“啊?”
“干得爽吗?”
“爽!”
“什么?”
“啊?”
“你说什么?”
“爽!我是骚货,我被你干得好爽啊!”施梦萦差不多已经崩溃了,要不是徐芃揪着她的头发,还一直扶着她的腰胯,她肯定会瘫倒在地上。最后这句话终于出口后,施梦萦再也没了任何理智,像彻底迷乱了似的,整张胀红的脸显得极其扭曲,放肆地叫喊着:“爽!爽死了!我是个骚货!我被你干得好爽!”
这些话足足重复了四五遍,到最后简直就像疯人的狂语般。
但肉体迎来的高潮完全压倒了精的垮塌,在施梦萦几乎就要昏厥的瞬间,酝酿已久的又一波高潮强势冲出。施梦萦高高昂起头,双眼凸出,吼出一声漫长的“啊…………”
徐芃也到了极限,粗重的呼吸彷如一头野兽,施梦萦的肉穴猛烈地跳动着,带给肉棒不可思议的刺激。一声近乎怒吼的叫喊也从他的喉咙底部发出,徐芃疯狂地加强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十秒钟以后,他猛烈地发射了!
施梦萦瘫倒在卫生间的地上,屁股底下有一大摊从肉穴里倒灌出来的精液。她半点都不想动,连抬头看徐芃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但男人说的话还是很清晰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和上次真是完全不一样,小施啊,你真是完全重塑了自我啊!”
施梦萦小手指都动不了,更不可能开口说话,但脸上终于浮起一丝笑容。
是喜悦,是骄傲,抑或是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