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肩,她反而有点不老实的身体乱晃,惹得我手几次都莫名滑下去,擦过她的双峰。我永远无法像胖子一样大胆,即使心里清楚按照胖子的理论,我此刻就算强硬点摸下去,她也不会拒绝我。但是生温柔绅士的我对于自己的钟爱是尊敬的,我尊敬林若溪,不会因为自己偶尔难以遏制的冲动便亵渎她。我越来越爱这个女人,爱她的一切,无论她做什么在我眼里都是可爱的,爱她是林若溪。
然而我始终看不透林若溪。哪怕周五晚上她参加完一个慈善酒会喝的有点微醺的回来后,如同大女孩一样娇憨的大吐苦水,向我抱怨生意场中所有的不开心时,心疼的我仍然看不透她。她醉了吗?她没有醉,她回来时脚步很稳健,没有任何人扶著。她没有醉吗?这些抱怨诉苦的话她正常情况下不会对任何人倾诉。她是座冰山,深邃迷人让人无法一探究竟的冰山,我不清楚那厚厚的冰下有多少层不一样的面貌,更无法探知山中心是否是炽热的岩浆。
「小年!」她的一声娇嗔把我拉回了现实,我看著俏脸通红,呼吸有点急促的她甚是迷糊,怎么还有喝醒酒茶越喝越醉的。她刚回来时还能清醒的安排了点收尾的工作,怎么喝了两杯解酒茶,吐槽了一堆生意场上的老狐狸后,越来越迷糊了。是高端红酒的后劲太大了吗?
「小年!」她又呼唤了一声,声音憨态可掬,已经有点含糊了,看来是真的醉了。
「你在听我讲话吗?我和你说,我最不喜欢你时不时走的样子了,呆呆的。你这么笨,怎么从交大毕业的啊!」
「我在听,我在听,若溪你醉了,我送你回家早点休息吧!」我有点开始发慌了,林若溪要是真醉了发起酒疯来怎么办?秦婉如更是醉的不省人事,被阿南抱回来的。我一个人可无法照顾好发起酒疯的人。
「你送我回家!你拿什么送我回家,你连车都不会开。」妈的,林若溪无意的吐露让我老脸一红,不会开车确实是个大问题,但是你还有司机啊。
林若溪像是读到我心声一样,还冷笑了一下,「阿南?你现在叫阿南送这个状态下的我回家,就是直接羊入虎口。」什么,林若溪一直知道阿南对她心怀鬼胎。
「都是色鬼,都觊觎著我。拍卖会时一个自称我爷爷的老东西,每落一次锤都想摸一下我的腿。还爷爷?我迟早要把这老东西搞破产。」
「都不是好东西,只有小年你最好了。不对,小年你也是坏蛋,你是不是也想摸我的胸啊?」尴尬了,冰雪聪明的她什么不了解,只是装不知道罢了。我正要解释,却听到林若溪干呕一声。
呕,林若溪干呕了一下,什么都没吐出来,我已经开始彻底担心起来了。我不顾男女之防的扶著她给她顺了顺背。但是真的没有喝醉过,也几乎没有照顾过醉酒患者的我这个动作似乎起到了反作用,直接把她顺吐出来了。她直接吐在那昂贵华丽的晚礼服上,弓著背继续作呕吐状。看到佳人如此难受,心急如焚却不知所措的我只好继续拍打她的背,她吐的更厉害了,把解酒茶连带喝著的酒全部吐出。
过了良久,我还在持续拍打著她的背。「还不停下,你想拍死我!」声音恢复了清醒,我连忙尴尬的停止了这无意义的动作,不顾呕吐物的肮脏扶起了她的身子。
「若溪你好点了吗?」
「你都让我吐了那么多,你说呢?」她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我反而放心了,都说酒醉的人吐出来就清醒了,诚不欺我。
「脏死了,扶我去洗澡。」女像说著日常工作一样微不足道的吩咐我。
「啊?」我有点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不,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已经被这个从天而降的大桃子砸晕了。
「德性。」林若溪再次白了我一眼,不管我直接站起来往小休息室走去,结果刚站起来就一个踉跄,我赶紧扶住。她刚走两步,又发布了任务。
「帮我把衣服脱了。」
同样的“啊”,同样的“德性”,「你是不是呆子啊,你想把这脏东西和气味也带到休息室啊」。女的解释毫无毛病,反而是我真的是个呆子。什么都是第一次的我,颤颤巍巍的稳定了双手,花了好久才帮林若溪退掉这繁琐华丽的晚礼服,这晚礼服下林若溪居然几乎不著片缕,双乳只贴著两个小小的乳贴盖住了粉嫩的小奶头,下身也是和没有一样的丁字裤。美女总裁居然就这样接近内里真空著的去参加慈善酒会?这也太奔放了吧?
冰雪聪明的她怎么可能没有感受到我的异样眼,掐了下我,「想什么呢,穿这种礼服如果让人看到了内衣的痕迹才是丢人呢。」一直都是理工科直男没有参加过晚会的我,恍然大悟,也是哦,毕竟上流社会,而且这么厚这么繁琐有著几层的礼服,也不会有走光的风险。
妈的,怎么又走了。林若溪原本白皙胜雪的胴体现在全部泛著粉红才让我意识到她真的醉了,我也顾不上欣赏快步把她搀到浴室,给她调好水温,这才看著她,喃喃开口:「那个,若溪,你还好吗?能自己洗吗?」
我看著她再次翻起的可爱白眼才意识到自己这个看似关心的问题有多笨,有多猥琐,她不能洗我还能给她洗不成。我溜出了卫生间听著浴室响起的哗哗水声,轻轻的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啊,什么时候能让我变的机灵点啊。对了,我该去清理外面的呕吐物了。
不一会,林若溪快速的结束了洗澡,赤裸著身子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也是,该看的也都看过了,她也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她拿起浴巾批裹起可以让所有男人看了后都会犯罪唯独我不会的美妙胴体,在梳妆台前坐下,擦著头发。
「小年,会吹头发吗?」她叫唤著对著抱著浴巾的背影都能欣赏的滋滋有味的我。
「额,不会」我一向都很老实,有一说一。
「呆子,过来,我教你。」这种娇嗔如同真的情侣打情骂俏一般,而且吹头发这种私密活都交给我,那岂不是意味著以后我也有很多次施展的机会。我站在林若溪背后,认真的听著她的教导,拿著比胖子一个月工资还贵的戴森吹风机,细心的吹干林若溪的秀发。
「小年,你是不是想摸我的胸?」当,我手一抖,吹风机落地,我连忙弯腰捡起。不是,大姐你无聊你就不要说话,别没事找话。你这种只裹著浴巾不著片缕的对一个成年男人说著如此容易引起浮想联翩的话是很危险的!
「emm ,你说什么,没有的事。」真老实真绅士的我肯定不能承认。
「哦,那算了,你继续给我吹头发吧。」
妈的,我tm更不会说话,后悔的我直接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却忘了面前有镜子,丑态被林若溪在镜子里看的一清二楚,精致俏媚的容颜绽放出春暖大地一般的微笑。老实细致吹完头发的我,放下了吹风机,这下我的手解放了。我仍然站在她的身后没有离开,看著她专心的开始卸妆护肤,如同做贼一样慢慢举起两只无处安放的手,鬼迷心窍的我却忘了因为镜子的存在,这个偷偷摸摸的动作是多么掩耳盗铃。
「小年,」就在手快要到达那圣女峰前时,林若溪开口了,「我胃有点空,你给我点个粥外卖吧。」
「好勒。」明明是再次被打断好事的我却像得到了解脱一样,飞速撤回了花了不知多久才挪动了这么一点距离的双手,跑了出去,还没出门就听到了身后银铃般的笑容。
妈的,真的是丢死人了。老天啊,你能不能别让我这么丢人。刚出了总裁办公室的我,就听到女人的闷哼声,我往外走了几步,发现是从秦婉如办公室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