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可我也能感受到“若溪”小穴里嫩肉的抽搐不断,每一次挤压晃动都像给我肉棒全身做了马杀鸡一样,我怎么能辜负“若溪”
的好意,提前射精呢。终于,疲惫的女骑士不堪重负,在最后一次势大力沉的坐下后,再也起不来了,痛苦的发出著啊啊啊啊的悲鸣,小穴急剧颤抖,想彻底把其中的异物吐出来,可她就是坐在我坚挺的肉棒身上,怎么能挤出呢。这时一股火热的淫水有力的打在了我敏感的龟头上,像是淋浴的花洒一样完全包裹著我的整根鸡巴,我再也忍不住,一个哆嗦,也射出了我的滚烫的精液,迎击来势汹汹喷薄而出的淫液!
「啊啊~ 啊~唔~ 」“若溪”的低沉呻吟中夹杂著大喘气,她肯定是累了吧。
她保持著坐下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我射完精后的鸡巴疲软的从她紧致的小穴里滑出,她终于不堪重负的倒下,直接砸在了我的怀里。
「若溪,我爱你。」我咬著牙用最后的力气挤出这几个字。我真的喝的太多了,若溪轻盈的身体此时对我来说沉重无比。可她刚刚那么卖力的伺候完后,我怎么能拔屌无情,把她甩出去呢。我艰难的抬起双手,想要环住她紧紧的抱著。
可她贴心的顺势从我胸膛上滑了下来,枕住我的一只胳膊反手搂住了我。
「若溪,我爱你。」“若溪”真的太贴心了,我内心不禁又被感动到,我轻微的扭了扭身子,想让她睡的更舒服些,就已经耗尽了我最后的力气,直接进入了梦乡,都没听到一声咬牙切齿的闷哼。
「若你妈的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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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清晨总是来的那么早,更何况还是在海南。昨夜我们都忘记拉上了窗帘,现在才刚刚五点,太阳光便笔直的照耀在我的脸上,让我原本就发烫的脸颊更像是著了火一样。
「几点了?」一声含糊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像笨拙的小贼一样被这普通的询问吓了一跳,「五,五点二十了。」
「才,五点,去把窗帘拉上,再睡会。」她仍然紧闭著眼睛,好看的眉毛紧紧皱著,冲我发布著号令。我却像得到解放了一样直接从床上灵巧的翻下地,光著脚去把窗帘轻轻地拉上。房间再度陷入了黑暗,我迷乱羞耻的心也在这自欺欺人的黑暗里安定了不少。
「再回来睡会。」床上赤裸的女人又发话了,而我却犹豫了起来。我是很困,头脑更是因为昨晚不自量力的饮酒疼痛不堪,可我心里现在宁愿这样站著,也不想再回到床上。我还没来得及想好措辞婉拒,赤裸的女人翻了翻身,把仅仅盖住肚子的薄毛毯也一把甩开,换了个正向我的睡姿倦卧著,仍未睁开眼。「才五点,再睡会吧。你三点多的时候不是已经醒了吗。」
她怎么什么都知道!难道我醒来的时候她也醒著!可她如果还醒著为什么还赖在我的床上不走呢。我的自欺欺人已经被她轻描淡写的戳穿,只好再次爬回床上,小心翼翼的在这大床的边缘躺下。可还没等我躺好去思考到底我该怎么办的时候,明明一直闭著眼的她却什么都知道,直接又挪了挪身体灵巧的钻进我的怀里,伸手把我牢牢的搂著,两团惊人的硕大软绵乳房压在我的胸膛上,一条健美有力的大白腿把我锁住。
「再睡会吧。」事不过三,这是她第四遍说“再睡会”,我不知自己是不想挣扎还是无力挣扎,便老老实实的听了她的话,身上承担著她一半的重量,亲密暧昧的和她一起进入了梦乡。尽管是个回笼觉,我还是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和林若溪不仅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还结婚了。可在婚礼上,我就要向穿著婚纱的她走去时,胖子也穿著新郎服抢在了我的前面,拉起了林若溪的手。我赶紧往前跑要分开她们时,被另外一个穿著婚纱的女人死死拉住,「老公,你跑哪去了,我们的婚礼就要开始了!」我掀起她的面纱一看,居然是秦婉如!
是秦婉如!我吓的从梦中惊醒,一个鲤鱼打挺直接坐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额头上一头的冷汗。是秦婉如!我想起来了,昨天夜里我喝多了,居然把秦婉如当成了林若溪,还和她做爱了。我腰间的淤青抓痕和粘在一起的阴毛都是最有力的证据。我没法否认,可我更没办法去面对啊!
「怎么了?鬼叫什么?做噩梦了?」秦婉如边擦著头发边赤裸的从浴室中走了出来。浴室里绝对不止一套浴巾,她是故意的。我懒得欣赏这成熟丰腴的美妙胴体,也懒得搭理她,身子往后挪了挪,靠在床头上。
「昨天…」我刚吐出这两个字就又闭上了嘴。我能说什么?昨天发生了什么?
昨天我没做什么吧?我是习惯当鸵鸟,可也不能这么自欺欺人吧。想到这里我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茅台的酒劲真的大,头又痛了。
「昨天你喝多了,把我当初了林若溪。嗯,然后和我做爱了。」秦婉如居然大大方方的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她也清楚我把她当成了林若溪。那么她干嘛不转身离去,我不相信我醉后能有力气强拉著她不放。
我睁开眼睛色复杂的看著她,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比我道行高太多,我心里的任何想法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如果说她之前调戏我是觉得有恶趣味在,可昨晚实打实的把自己身体都奉献上了。我真的是想不通她到底要做什么?难不成我真的很像李天赐?
「你不是想对我负责吧?还是说你觉得我也把你当李天赐了?」秦婉如把手上的浴巾一甩,也不擦干净自己身体上的水珠就直接跳上了床,靠在我的身边。
我想把她推开,可她若有深意的打了我萎靡的小弟弟一下,霸道的继续揽著我,我也彻底懒得挣扎了。
「林若溪担心的很对。因为你确实长得很像李天赐。可性格上完全不像,天赐可不像你一样唯唯诺诺,胆小软弱,做事瞻前顾后。天赐的性格非常刚烈,比你男人多了。」说实话她身上还带著水珠仅仅的贴在我身上让我有些难受,可她的话让我更不舒服,她那死鬼男友那么好,她还出轨?她还一边用软肉的玉手撩拨著我萎靡的二弟,一边夸著李天赐比我男人?
「哦,所以他撞破了你和阿南的奸情后,刚烈的自杀了?」我直接没好气的讽刺了回去。在林若溪面前我说话做事是要考虑再三,可在她秦婉如面前,我总不能被她也吃的死死的吧。
「他不会自杀的。他打小父母双亡,一个从四川小山村里背著干粮考到北大,考到哈佛的男人,怎么会因为女朋友出轨这种打击就自杀了呢!」秦婉如靠在了我的胸膛上,幽幽的说道,「我到现在还记得他捉奸在床时的眼,只有失望没有愤怒,他连出门时都没忘记轻轻的带上门。你觉得这样的男人,会因为心激荡意识模糊,走到一辆飞驰的汽车脸上吗?」
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我其实对这个人印象很模糊,是林若溪告诉我他是秦婉如男友,是林若溪的同学,是我原上司老巫婆的弟弟,在捉奸秦婉如和阿南后就出车祸死了,没想到在秦婉如眼里会是这么一个人。可这关我什么事呢?秦婉如也不像是因为我和她死鬼前男友长得像就会爱上我的人。我定了定,岔开了话题,「和我讲讲若溪的以前吧!」
「若溪?你还叫的真亲热呢!」秦婉如像是冷笑了下,一只手仍然三下两下的撩拨我的小弟弟,慢慢的让它也从熟睡中醒了。「你是想问林若溪以前的感情史吧?」
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按住了她在我胯下作怪的手。本身清晨就是一个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哪怕我昨夜宿醉,小弟弟夜里也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