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间屋子。我为适才的快感感到难为情。但以後°°我不得不承认°°我甚至渴望她的这种行为。这°°就是诸多相似经历中的第一次。」
「哦,玛丽塔,」克罗汀呻吟着,揽过她的腰,抓住她的臀部,她的阴部在玛丽塔的大腿上擦得越来越厉害。「我简直是身临其境,吻我,哦,吻我的嘴唇,求求你。」
玛丽塔把嘴唇贴近克罗汀的,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她们的舌头第一次缠绕在一起,这感觉美妙极了。简直是绝妙。克罗汀猝然松开,一阵喘息,玛丽塔觉得浑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了。她们都沈浸在一种极大的欢乐之中。
慢慢地克罗汀安静下来了。她的手指轻轻拍着玛丽塔的背,慢慢躺下去。玛丽塔把她抱紧一点。她已经精疲力尽了。所有的恐惧和烦恼,各种混杂在一起的感情,安娜嬷嬷的所作所为,似乎都已不存在了。她很高兴克罗汀能从她的叙述中找到乐趣。
克罗汀是个年轻的,充满活力的美人,她直接从性爱中得到的乐趣能把她的创伤抚平。玛丽塔也觉得获得了抚慰。现在该睡觉了。
明天……明天有卡西姆。
半夜玛丽塔醒了。
卡西姆出现在她的梦里,怎麽样也赶不走。似乎她早就认识他,或者是极像他的一个人。他正是她数度梦中出现的那个人,黝黑的皮肤,英俊的面容,在孤寂苦闷的慢漫长夜里,给她带来勇气和心灵的慰藉。
她想像着黑夜里他来到她的身边,月光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生动、热情。阴影投射在他的颅骨的眼窝上。虽然看不清颜色,却可以看出他性感的嘴唇像刚接过吻的样子。他伸过一只手撩开她的衣服,柔软的绸缎立刻无声滑落,露出她洁白的双肩,他凉凉的手指抚过她的躯体……
她拉回思绪。感觉上他俩是如此相近,好像心有灵犀。他喜欢她吗,像她喜欢他那样?肯定不会的。他是个慎於感情的人。但她还是忍不住的要想,他是她思绪中最闪亮最光彩的部分。
这是危险的,可这是一种富於诱惑力的危险。这种危险让她的心房砰砰直跳。她的心情还未恢复平静,骚动不已。旁边的克罗汀睡得香甜而沈稳,脸上安详而平和,所有的不知所措都不复存在了。
她必须镇定下来。她出生在一个上等的法国家庭,有着良好的教养,虽然被宠得有点任性,但历来处变不惊。她向来为自己的镇定骄傲。即使是在修道院里深受安娜嬷嬷的折磨的那些日子里,她也一直如此,只要是白天,安娜嬷嬷就不得不收敛些,她也不害怕了。这个男人究竟有多大的力量,以致於来扰乱她平静的生活?
她搂过克罗汀,手放在她温暖的後背上。克罗汀软软的臀部靠着她的大腿。她是彻底放松了。
她对卡西姆的感觉°°一个有侵略性的男人°°表明了她对男性是多麽的无知。
她同时决定尽快变得经验丰富起来。
尽管脑海里翻江倒海,她终於还是沈沈地睡去,一夜无梦。
在余下的旅途中,卡西姆一直让她们住在他的房间里。他们一起进餐,谈了好多事情。
他极富魅力,对她们的谈话内容都显得很感兴趣,而她们对他却一直一无所知,当话题转向他个人时,他总能及时巧妙地避开。开始玛丽塔并未意识到,到了後来,她开始注意他的藉口,他沈默时讥讽的微笑,有时朝他捉狭的一笑,暗示他已经说漏嘴了。他说过他对自已的缺点向来是坦露无遗的,并似乎以此为荣。这是他保护自己秘密的方法吗,以此来回避那些他不能如实回答的问题?
可连这也成了他魅力的一部分。他带有秘色彩的背景,更增添了他的某种风采。她所能知道的,只有他到过很多地方,很富有,在阿尔吉尔有一所大房子。
卡西姆的仆人烹饪、清理、为他们所有人服务。一个叫汉密特的黑皮肤,英俊的男人似乎是卡西姆的心腹朋友。他们也经常在一起,玛丽塔猜想他们在谈论生意上的事儿,或者是卡西姆对仆人有些什麽吩咐。
一天上午,玛丽塔独自呆在船舱里,克罗汀上甲板了。玛丽塔正试着梳一种发型,这发型是巴黎最流行的款式。她把头发吹成小卷,然後盘一圈。
卡西姆不声不响地进来。她从镜子里看到了,於是突地转过身去。
他哈哈大笑。「请原谅。我不是故意想要吓你。我以为这儿没人呢。不过我很高兴看到你,美丽的小姐。」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伸手去摸她的头发了。他欣赏的看着上面的小绒帽,手指已经碰到她的头皮了。她感觉到他的手顺着头皮滑向颈部,极其温柔。
「你的头发颜色真浅,像一股股的扭扭糖。」他说着,把一缕头发绕住了长长的手指上。「我从末见过这样的头发。」
他的另一只手挪到她袖子那儿,慢慢抚过她的胸衣。玛丽塔屏住呼吸。他用指尖轻巧地解开拉链,把印花的细妙胸衣拿开,他的手指滑过玛丽塔裸露的皮肤,环抚着她的脖子。
「多好的皮肤,脂凝如玉。」
他的抚摸是极其温柔的,但玛丽塔忍不住的发抖起来。他的指尖很温暖,她的脉博加快了。卡西姆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大笑。他们的目光在镜子里相遇了,玛丽塔一震,随即低下头去。她双颊飞红,嘴唇有些颤抖。
「你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玛丽塔。你知道你的诱惑力来自哪儿吗?天真无邪。对一个男人来说,他要抗拒这一点有多困难啊,我会议你知道,一具有血有肉的躯体可能享受到多大的愉悦的。但是……我会等下去的。等到你自已对我说时机成熟了。」
她瞪着他,眼前却一片茫然,她眼睛里有一泓秋水,湛蓝湛蓝的。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她无法言语。他的话太令人震惊了。她本应该大声呼救,责备他的行为,可她只能咬紧嘴唇,手指无意识地在衣服上抚啊抚的。
卡西姆微微笑着,懒洋洋的却意味深长。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脸,猜测着她的反应。然後他吻吻她的卷发,斜倚在椅上。
玛丽塔松了口气,却有种空落的感觉,一时间动弹不得。她的皮肤先前很热,现在有些冷了。她试着平息急促的喘息,想着不该把衣服穿得那麽紧的。
玛丽塔恢复了镇定,船舱里有种难堪的沈默。她拾起梳子,开始整埋她有些零乱的头发,但她的手抖得厉害,卡西姆一定注意到了。她放下梳子,把那些丝绸做的小花一朵朵卡在发卷上。
卡西姆带着一种梦呓般的语气说︰「你穿上自己的衣服显得更迷人,汉密特把它们整理得很好,像新的一样。不过我还是希望你穿箱子里那些衣服,像你这样的美人,佩戴上任何珠宝,祖母禄、蓝宝石或金项炼都不为过。啊,你是无与伦比的玛丽塔小姐。有你做我的客人,我真是大饱眼福啊。」
带有侵略性的那个男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位彬彬有礼的绅士,她甚至怀疑,先前他说的那些话是不是一个梦魇。
「谢……谢谢你,」她有些困难地说,拿不准该怎样回答他。他的转变是如此之快,让她有点糊涂了。
他还想说什麽,这时响起了一声喊声。
「陆地!我们看见陆地了!」
卡西姆匆匆向甲板走去,瞥了一眼玛丽塔。「来吧!玛丽塔,我想和你一起分享这个美好的时刻。你会看到芭芭里海洋,那是我的家乡。」
她抓过帽子,在下巴上打个结,跟着卡西姆上了甲板,她的双腿有些发软,卡西姆抚摸过的那些方似乎还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