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有?”姚康问道。
“只有一件小事。01bz.cc”王图笑道:“属下的黄虎军,有一个队长叫丁同,人很机灵,武功也不错,该是吾道中人,我想让他当侍卫长,参与机密,不知上座意下如何?”
“侍卫长职位重要,一定要本门中人才行,却不能鲁莽,你打算怎样考核他的忠诚?”姚康问道。
“我打算让他主持围剿后山,看他是否绝对服从命令,你看如何?”王图请示道。
“要反覆考验,证明他的忠诚,有了表现,才可以让他参与机密。”姚康继续说出门规和其他辨认自己人的暗语后,便和王图先后离去了。
云飞想不到此行收获如此丰富,只有一件事不明白,便是城主既然已死,为甚么会亲自颁布命令,看来内有乾坤,决定立即回去和众人商议,寻求解决的方法。
倘若云飞继续追纵,或许会发现更多秘密的,原来王图有心一试那怪的三招,於是直趋城主府,他是侍卫长,自由进出不,但是走进一个房间,隔了一会,出来的却是城主,他大模斯样的回到私室后,立即吩咐侍女传召秋怡。
“甚么事?”秋怡奉召而至,身穿银紫色绣花衣裙,风姿绰约,美丽动人,可是色冷漠,不苟言笑。
“喝下去。”城主指着桌上的杯子说。
“为甚么要喝?”秋怡冷冷地说。
“是命令!”城主诡笑道。
“那是甚么东西?”秋怡芳心一震,问道。
“是一种烈性春药,吃下去后,便会像发情的母狗,求我喂饱你了。”城主吃吃笑道。
“你疯了,我不喝!”秋怡尖叫道。
“你忘了本门的本规么?”城主冷笑道:“我是上司,你是下属,这是违抗命令,不要命吗?”
“胡说,这不是我的任务!”秋怡粉脸煞白,急退一步叫道。
“你真的要抗命吗?”城主森然道。
“王图,不要欺人太甚呀!”秋怡目露杀机道,原来城主是王图假扮的。
“想杀人吗?”王图色厉内荏道:“要是杀了我,总巡察不会饶你的,那时恐怕你生不如死呀!”
“我……我不是要杀你,只是这样的命令可不能接受。”秋怡颤声说道。
“这个吗……?”王图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道:“只要你接得我三招,今天的事便算没有发生。”
“三招吗?”秋怡赶忙答应道:“好,来吧!”
王图曾经意图向秋怡施暴,和她动过手,知道她的武功诡异,不敢怠慢,赶忙摆出架式,调匀呼吸,双掌一错道:“我来了!”
秋怡也不以为意,静待双掌及身,才轻盈地转了一个身,左手藏在身后,预备一招制住他的腕脉,岂料她一动,王图掌式也变,竟然直探胸前,十指合拢,握着胸前的两团软肉。
“一招也躲不了,如何接我三招呀?”王图发狠地握下去说。
“哎哟……你……你如何懂得这土鬼七式?”秋怡哀叫一声,浑身酸软道。
“本门弟子那个不懂?”王图指头使力,捏着秋怡的乳房说,暗念原来还有四招,要是学全了,不怕这个婊子不听话了。
“你……你放手吧,我……我侍候你好了!”秋怡哀求道,知道自己抗拒不了。
“现在听命了么?”王图使劲的捏了一把道。
“哎哟!别捏……听了……你……你要婢子干甚么也行!”秋怡双腿一软,站也站不稳地扶着桌子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王图松开了手,喝道:“喝下去!”
“你……你不外想要我吧……我……我会尽力的。”秋怡颤着声说。
“不对,这一趟是我侍候你,试过我的好处后,你便知道不该抗命了!”王图狞笑道。
“你……!”秋怡杏眼圆睁地叫。
“我甚么!是不是想再接一招呀?”王图摆开架式道。
秋怡脸色数变,知道土鬼七式一招比一招歹毒,再打下去,徒然多吃苦头,咬一咬牙,取过杯子,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的液体。
“脱衣服吧,要脱得一件不留!”王图怪笑道。
秋怡没有做声,俐落地脱光了衣服,初生婴儿似的在王图身前垂首而立。
“这便是你的兵器吗?”王图捡起解下来的腰带说,腰带很长,两端暗藏利刃,要不点破,实在不易发觉。
“是。”秋怡木然道,知道春药发作时,便会变得淫荡无耻,纵然卖弄风情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王图笑嘻嘻地把腰带挂在秋怡的粉颈,然后动手把一双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干甚么?”秋怡害怕地叫,却也不敢反抗。
“缚起来,才能让你这个小婊子痛快呀!”王图缚紧了玉手,便把秋怡推倒床上,用剩馀的腰带,把粉腿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后。
“饶了我吧,我以后也不敢了!”秋怡求饶道,她受尽各式各样的摧残,却最怕是给缚起来,因为这样通常会使男人兽性大发,受的伤害也更多了。
“谁教你不识好歹,可怨不得我呀!”王图反转了秋怡,她的手脚便压在身下,娇躯拱桥似的朝天耸起,突出了诱人的重要部位。
“放开我吧……小婊子不能动,如何能让你快乐呀!”秋怡无奈装出撩人的媚态,旎声叫道,感觉腹下暖洋洋的,好像有一团烈火开始燃烧,知道春药开始发作了。
“不用辛苦你了,我会自己寻乐的。”王图伸手在秋怡腹下摸了一把,冷笑道:“骚还是乾巴巴的,也不好玩呀!”
“再摸几下吧……摸多几下,淫水便流出来了!”秋怡呻吟似的说。
“是不是这样?”王图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插入微微张开的肉唇中间,大力地掏挖着说。
“是……进去一点……里边痒呀……给婢子吧……我要呀!”秋怡强忍着撕裂的痛楚说。
“还早哩!”王图掏挖了几下,竟然抽出指头,走了开去,回来时,却捧着一个描金盒子。
“这是甚么?”秋怡满脸惧色道。
“当然是好东西了,可以让你过足瘾的!”王图揭开盒子,翻动了一会,取出一颗“叮叮”作响,满布细小茸毛的圆球说:“春药还没有发作,先试试这个吧!”
“不……不要用那些鬼东西……求你不要!”秋怡恐怖地叫,她认得那是身毒传来的缅铃,不用说盒子里尽是整治女人的淫器,那些淫器不知让她受了多少活罪,如何不害怕。
“没有婊子不喜欢这些东西的,别骗我了!”王图吃吃怪笑,缅铃在下陷的肉沟来回滚动着说。
“不……不要……呀……痒死人了!”秋怡挣扎着叫,但是叫也没用,王图已经把缅铃慢慢的塞入粉红色的肉洞里。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吗?”王图把缅铃推进秋怡的身体深处,指头故意在里边搅动着说。
“呀……痒呀……天呀……痒死人了!”秋怡歇思底里的叫,此时春药已经发作,还有缅铃在体里肆虐,内外交煎,痒得她失魂落魄。
“可要我给你煞痒么?”王图抽出指头,在秋怡的大腿措抹着说。
“给我……快点给我!”秋怡没命地扭动着,肉洞深处传来清脆的铃声,淫靡无比。
“用甚么给你煞痒呀?”王图捉狭地说。
“鸡巴……我要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