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背夫私奔!”城主冷笑道。
“千岁,该怎么办?”姚康问道。
“挂多两个羊眼圈吧!”城主狞笑道:“本门的规矩,不管甚么女人,都是用来寻乐的。”
丁同虽然字字入耳,却是似懂非懂,可不明白姚康为甚么称城主为千岁,本门又是那一门,也不敢发问,而且秋怡已经取过几个毛茸茸的圆环,在身前,动手脱下他的裤子。
“不……不要用那些东西!”艳娘恐怖地大叫道。
“这些是好东西呀,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姚康桀桀怪笑,双手在艳娘身上狎玩,还把指头探进了肉洞掏挖着,说:“骚穴已经湿得很了,别装模作样吧!”
玉翠很明白娘亲是多么难受,因为城主的指头也挤进她的洞穴里,王图亦忙碌地上下其手,苦得她哀叫连连,泪下如雨。
“这位老哥请让一让,兄弟要干活了。”丁同走到艳娘身下道,他还没有认识姚康,可知道他不是常人,也不敢冒犯。
“请便吧,我去招呼你的娘子便是。”姚康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丁同,别用那些鬼东西,我……我侍候你便是!”艳娘看见丁同套上羊眼圈的鸡巴,昂首吐舌,惊心动魄地叫道。
“不行,这是城主的命令,我不得不从呀!”丁同捧着艳娘的肥臀,鸡巴抵着张开的肉洞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死人了……!”羊眼圈的硬毛擦在艳娘久旷的阴道里,不知是痛是痒,使她失魂落魄地叫起来。
丁同兴在头上,艳娘的叫声,使他更是兽性大发,扶着柳腰,便疯狂地抽插起来。
看见丁同那恐怖的鸡巴,玉翠可是心胆俱裂,因为单是城主的一根指头,已经使她叫苦连天,要是……玉翠可不敢想下去。
“你可要尝一下羊眼圈的滋味么?”城主好像知道玉翠的心思似的,指头朝着洞穴深处钻进去,问道。
“不……不要!”玉翠强忍下体的痛楚,颤声答道。
“那么如何让我快活呀?”城主吃吃地笑道:“而且除了我,还有他们两个呢!”
“不……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呜呜……!”玉翠放声大哭道,城主这样说,即是说要把她轮奸,如何不惊骇欲绝。
“住嘴!”城主怒喝一声,道:“要是你逗得我们开心,便不用羊眼圈,要不然,嘿嘿……便烂你的骚!”
“……呜呜……为甚么要这样……求求你……!”玉翠痛哭叫道。
“秋怡,取羊眼圈来!”城主冷笑道。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甚么也行……别难为我!”玉翠悲叫道。
“懂得吃鸡巴吗?”城主轻抚着玉翠的朱唇问道。
“……不……不懂!”玉翠哽咽道。
“那便要学了。”城主的指头探进玉翠的樱桃小嘴,撩拨着丁香玉舌,说:“秋怡,你教她。”
玉翠给解下来了,伏在地上饮泣,看见城主脱掉衣服,懒洋洋的靠在一个巨大的软枕上,俯首低眉的鸡巴垂在胯下,急得她泪下如雨。
“过去吧,让我教你。”秋怡轻拍着玉翠的粉背说。
“我……我……!”玉翠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秋怡,取羊眼圈!”城主冷哼道。
“不……!”玉翠害怕地,狗儿似的爬到城主腹下,看着那心的鸡巴,恨不得一头碰死。
“别害怕,把脸贴上去,嗅嗅上边的味道,用舌头舐一遍,慢慢地便会习惯了。”秋怡指导着说。
玉翠早已嗅到了那种尿臊的气味,勉强把粉脸凑下去,更是中人欲呕,如何能够吐出舌头,为难之际,忽地娇躯一颤,原来一双怪手在后按着她的粉臀。
“羊眼圈很有趣的,看你娘叫得多么开心!”说话的是姚康,双手慢慢张开了半圆形的肉球,指头在牝户点拨着说。
玉翠赶忙把粉脸贴在城主腹下,却也情不自禁地偷眼一看,只见丁同站在艳娘身下,雄风勃勃地狂抽猛插,艳娘虽然是吊在半空,还是使劲地扭动着,叫唤的声音,却使人脸红心跳。
“呀……再进去一点……呀……美呀……快点……好女婿……使力吧……喔……快点……!”艳娘忘形地叫着。她虽然是青楼出身,阅人不少,但是在黑石城隐居多年,年青时,还有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近年女儿长大了,已经收敛许多,然而身处虎狼之年,寂寞难耐,唯有咬着牙靠五指儿消乏,丁同年青力壮,还挂着羊眼圈,自然不用多少功夫,便使这个怨妇迷失在欲海之中。
玉翠可不明白艳娘为甚么是乐在其中似的,别说凌空吊起,无处着力,单是挂在鸡巴上那些恐怖的羊眼圈,已经让人苦死了。
“还不快吃!”城主不耐烦地喝道。
玉翠芳心剧震,不敢迟疑,含羞闭着眼睛,低头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下去,此时姚康的指头仍然在禁地徘徊不去,痒的玉翠浑身发麻,纤腰一扭,竟然吞噬了那刁钻的指头。
“千岁,这小蹄子也湿得很了。”姚康搅动着指头说。
“那便干她吧!”城主笑道。
姚康怎会客气,急忙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跪在玉翠身后,鸡巴抵着肉缝磨弄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喔……!”玉翠娇哼一声,不知如何,张开了樱桃小嘴,让城主的鸡巴闯了进去。
“慢慢的吃,别咬下去。”秋怡指点着说。
这时王图也是淫兴勃发,拉着秋怡秀发,喘着气说:“给她示范一下吧!”
荒淫的情景,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四个野兽似的男人,狂性大发地发泄他们的兽欲,三个风情各异的女人,却是玩具般任人淫辱。
秋怡红颜薄命,早已给这几个男人摧残了许多遍,对他们自然没有甚么新鲜的感觉,倒也没有吃甚么苦头。
艳娘身悬空中,无处使力,在羊眼圈的摧残下,本应苦不堪言的,但是她久旱逢甘雨,习惯后,竟然高潮迭起,乐不可支,淫呼浪叫的声音,弥漫房中,徒添几分春色。
玉翠当然最苦,不独让城主等几人轮番淫辱,也要给他们作口舌之劳,别说是她,纵是艳娘秋怡也禁受不起,待几人得到发泄后,她已是浑身秽渍斑斑,死人似的软在地上了。
“丁同,干得很好,我赏你一百个金币,立即晋升为黄石城的侍卫长。”城主踞坐堂前说,几个男人已经穿回衣服,围坐城主身前,秋怡却把玉翠和艳娘带走了。
“谢城主!”丁同大喜过望,但是想起身旁的王图,不禁尴尬地说:“那么王侍卫长……?”
“他是城主。”城主揭下人皮脸具,露出秦广王的本来脸目,接着姚康道出地狱门已经占领黄石城,听得丁同胆战心惊。
“你愿意加入本门吗?”姚康寒着脸问道。
“当然愿意。”丁同忙不迭答应道,虽然势成骑虎,不答应可不行,但也利令智昏,财色权势,使他甘心卖命。
“很好,迟些时我便传你土鬼七式和本门的其他规矩禁忌,只要好好办事,一定有作为的。”秦广王满意道。
“谢千岁!”丁同恭身答道。
“红胡子罗其和你一样,也是本门的野鬼,算起来却是你的外父。”姚康笑道。
“甚么?”丁同愕然道:“但是我们……”
“没关系的,本门规矩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