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在自己身上肆意扫射,如朵害羞的花儿一阵收缩翕动。
犹如烈火上泼了一勺热油,看着眼前那片梦魂牵绕的圣地,胡大爷激动的血脉愤涨,连里带外的一起拉下下身的大小裤头,龟头涨的紫中泛青,阴茎血筋盘立,上身还穿着白色汗衫,就猴急的挺枪就上,犹如天外飞枪直直的挤开肥厚的大阴唇,撞开挡路的两片薄嫩的小肉片一起刺入一团软肉中。
一切来的太急,身心都没做好准备的张春桃突然被推倒在地,扒下裤子挑起内裤就插了进来,突入其来的挺刺,把阴唇上几根弯卷的阴毛一起送了进去,火燎似的疼痛使的女人发出了一声惨叫。
还没来的及享受被包紧的快感,一阵被利刃划过的刺痛从下传顶端传来,犹如针扎疼的胡老头呲牙咧嘴,双手反射的抓着女人小腹,嘴里发出一声闷哼。
被疼痛刺激的身体瞬间绷紧又软了下来,获得自由的双手狠狠的抓了一把捏的自己手腕发痛的手臂,顿时胡大爷的左臂被坚硬的指甲拉出了几道血痕。
“先等等,太干,让我先润润。”张春桃忍着疼痛平息了一下呼吸说道。
心里明白今天是再劫难逃了,本来贞操观念在她眼里很淡泊,和谁来上一腿她都不怎么在乎,刚才只是女人的天性在作怪,还有感觉和自己叫叔叔的人做有些别扭。
放弃无谓的抵抗,主动起来。
在手掌里吐了一口唾液,拨开阻挡视线的汗衫,把刚陷入自己体内一点的阴茎小心翼翼拔了出来,用沾满唾液的小手圈住褐色的茎根部套弄起来,紫青光亮的龟头犹如一个正在念经的和尚摇头晃脑,一颗晶莹透亮的小水珠顺着斜坡流淌而过,清晰的湿痕在尿道口向下延伸。
张春桃突然一阵心悸,被手掌握住的阴茎粗若儿臂,露出的一小段棒身加上像立起来中号鸡蛋的龟头只有三公分左右,顶峰斜坡颇大,头尖体胖,犹如张牙怒呲的毒蛇。虽不算特别长,但是比起她见过的几根都要粗,青筋盘旋,血气旺盛。
女人顿时打了个冷颤,眼睛略带些惊慌的盯着,暗自估计插进来会不会太痛。
猪油蒙了心的胡大爷终于清醒了过来,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汗毛直竖,一动也不敢动,脑门上顿时出了一层虚汗,心中一片恐慌。暗自盘算一会该怎么样才能平息这个刚认识的侄女的怒火。
目光在身下的女人脸上游移,被化妆品洗的发白的脸色一片平静,呼吸略重。
有些怪女人的眼睛始终都没看自己一眼,顺着她的眼光向下一看,刚清醒过来的脑袋又一片混乱。
呆呆的看着遍布水迹的硬挺下体,尖尖的龟头上被勒的几道发红的细纹被口水一浸变的更加通红,温热黏糊的小手在阴茎上上下翩飞,一阵嗒哒…的摩擦声也跟着响了起来。
女性小手抚慰的快感传入脑际,唤醒了有些恐慌的胡大爷。
胡大爷以为这女人一定会打他几巴掌然后大骂一阵摔门而去,没想到会帮自己打起“手枪”来了。
“现在的事道难道变了?”
“要知道过去,女人遇到这种事不是投河就是上吊,寻死觅活,到最后都闹的沸沸扬扬,男人身败名裂。”
难道有求于人就可以让别人任意摆布,背叛丈夫出卖肉体,用身体达成她们的目标。还是现在的女人都是些天生的淫娃荡妇,为了一些好处或某种目底就可以解衣脱裤!
这种事,胡老头实在是见过和经历的太多太多了,胡大爷第一次意识到世界真的已经变了,以前女人的恨不得把所有的部位都包的严严实实,言行举止大方得体,老实勤劳相夫教子避风头而不及。而现在的女人恨不得把所有的身体都露出来,一个比一个穿的暴露,美曰其名漂亮,其实还不是吸引男人眼球,满足自己的虚荣心,难道衣服少就叫美,就没想过全国的强奸案为什么持续升高,经过严厉的打击而毫无起效,色狼奸魔仿佛过江的鱼儿连续不断。面对穿着只遮三点衣服的女人,就是柳下惠的心也要摇三摇,更何况血气方刚的青少年和正当壮年色欲熏心的大伯大叔们了。
见到的有钱有势的男人就算貌丑如猪,也照样前扑后拥,争相显媚,没有一丝廉耻反以为荣。
树绿花红,晴空万里。
女孩用鄙视嘲讽的眼看着眼前上身汗衫下身牛仔裤的男人道:“乡巴佬,你那点工作够我买什么啊,我用我自己的身体去换我需要的,有什么不可以,这叫与时俱进,潮流。”
好象还不解气的又道:“你懂什么,回家种田去吧,如果你能发了财再回来,到时候你想让我怎么样都可以,就是去舔你裤裆里又脏又臭的鸡巴我也愿意!”
声音响亮,豪无拖泥带水。
顿时周围的行人向这边望了过来!
这位身穿百褶群清秀漂亮的女孩竟然说出这种粗话,众人睁睁的看着她,满脸惊诧。
女孩瞪着双眼向周围一扫,道:“看,看,看什么看,没见过
美女吗?看久了小心长针眼!”
顿足观望的行人立刻一哄而散,扭头各自走各自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听到。
只留下一个满面通红的青年和刚走出单位门口的胡大爷。
青年又羞又气,没想到以前觉的温柔可爱的女友在大庭广众之下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嘴唇气的直哆嗦道:“你,你怎么会说这样不知廉耻的话。你给别人当情人二奶还这么理直气壮。你简直就是一个妓女,下贱!
女孩用充满不屑的眼睛看着青年,撇着嘴无所谓道:“我高兴!我乐意!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我高兴了你就是我男朋友,我不高兴你什么都不是,别以来当了我几天男朋友就可以对我指手划脚的。要不是我,你还是一个不知道女人滋味的老处男呢,都二十好几了还是个没碰过女人的处男,你臊不臊啊,我都为你感到丢脸!”
青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脖子上青筋暴立,身体颤抖,想不到这女人无耻到这个地步,抖着手指指着女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青年黯然而去,女孩趾高气昂,从包里拿出小镜子左照右照着从被震傻了胡大爷身旁走过,进入单位里也不知找谁去了。
最近正好大儿子在谈对象,那女孩好象又漂亮也爱买衣打扮,会不会也是这种女人啊!
好似成了自己的心病,心中犹如石压,急急忙忙赶回家去。
再乱的思绪也挡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
几十年来,第一次受到如此待遇,女性的小手在自己的火热处游移套弄,使得清醒后吓的有些忐忑和思绪纷乱的心里泛起阵阵波澜,不灭的淫欲又燃了起来,烧的眼睛泛红,血液沸腾。
颤颤抖抖的伸手摸向那白皙肥滚的大腿,手指传来的触感犹如夏日里喝了一杯凉茶,柔凉滑嫩。
白盈的手指用几口唾液把整条青筋暴露的阴茎涂抹一遍,水亮湿润,高高挺立,充满淫秽的光芒。最后又用口水润了润干躁的下体,犹如被雨水打过的火瓣水光萤萤。
再笨的男人也知道现在要干什么!
胡大爷暗自庆幸没遇见贞洁烈妇。
急切的吻向仰面而躺的女人,一鼻子浓浓的女人香。
火热的大嘴追逐着摇头躲避脸颊,不一会女人弄的满脸湿痕,胡大爷激动的不能自已,压着温热的女体,双手掌在光滑的大腿上揉弄,嘴唇划过尖圆的下巴,舔洗着圆滚的脖子。
老头赤裸的屁股不时向前耸动,在小手的掌握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