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忍受我的奚落,我只觉得眼前一花,右耳落 了外婆的左手,一阵辣疼,我痛苦喊:“哎哟。”
了外婆的左手,一阵辣疼,我痛苦喊:“哎哟。” 
外婆瞪圆了双眼:“好哇,你消遣完外婆,又消遣你小姨。”
 见邻桌有 看过来,我不好挣扎,压低了声音逗外婆:“不敢,不敢,我妈妈拧我耳朵,小姨拧我耳朵,外婆也拧我耳朵,难道你们是传说中的拧耳三美
看过来,我不好挣扎,压低了声音逗外婆:“不敢,不敢,我妈妈拧我耳朵,小姨拧我耳朵,外婆也拧我耳朵,难道你们是传说中的拧耳三美 ?”
?” 
外婆想笑,却装出一副凶狠的模样:“别跟我贫嘴,你越贫我越拧你,小姨和你娘拧你不疼吧,外婆就不同,外婆心狠手辣着呢。”
 我龇牙咧嘴:“知道知道,外婆心狠手辣,杀 如麻,几十年都不愿回家乡看看我这个可怜的外孙,绝对是一百年才出一个的铁石心肠
如麻,几十年都不愿回家乡看看我这个可怜的外孙,绝对是一百年才出一个的铁石心肠 子。其实,刚才我是故意气气您而已,我几十个老婆没一个够外婆漂亮,如果外婆年轻四十岁,我保证像花痴一样追求外婆。”
子。其实,刚才我是故意气气您而已,我几十个老婆没一个够外婆漂亮,如果外婆年轻四十岁,我保证像花痴一样追求外婆。” 
一番话,明是夸外婆,实则把她损了一大通,外婆焉能听不出,她柳眉倒竖,手上更用劲。
“哎哟。”
“气死我了,我现在很老了,很难看了,是吗。”外婆不顾我面子,公共场合里竟敢长时间拧我耳朵。
我也有气了,不甘示弱,继续调侃:“外婆不老,不难看,外婆年轻貌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现在就很想追求外婆,明儿我开始送花儿给外婆,玫瑰,百合,芍药,茉莉花,牵牛花,菊花……”
 耳朵快被拧下来了,我呻吟:“哎哟,哎哟,说错了,死 才送菊花,我是说,万一外婆被我气死,我保证送菊花。”
才送菊花,我是说,万一外婆被我气死,我保证送菊花。” 
“哎哟。”
 实在忍无可忍,近在咫尺,我突然反击,手指 狠戳一下外婆的腋下,她触电般缩手,我的耳朵才得以松脱,疼痛依旧:“外婆,我忍你好久了,真要打起来,你未必是我对手。”
狠戳一下外婆的腋下,她触电般缩手,我的耳朵才得以松脱,疼痛依旧:“外婆,我忍你好久了,真要打起来,你未必是我对手。” 
 “来呀,外婆等你这句话,等得花儿都谢了。”外婆挠着腋下,表 有点意外,她没想我会戳她腋下,她一定以为我是
有点意外,她没想我会戳她腋下,她一定以为我是 急之下
急之下 戳一通,实际上,我可以戳她的膻中
戳一通,实际上,我可以戳她的膻中 ,令她全身无力。
,令她全身无力。 
“如果我打赢外婆,能有啥战利品。”我眉飞色舞问,虽然我不能保证百分百打赢外婆,但至少有九成的把握。
 “ 气挺大的,牛皮也不小,没打就提战利品。”外婆气坏了,鼓鼓胸部急剧起伏着:“这样吧,你只要打赢外婆,你想要什么,外婆都答应给你,只要外婆有。”
气挺大的,牛皮也不小,没打就提战利品。”外婆气坏了,鼓鼓胸部急剧起伏着:“这样吧,你只要打赢外婆,你想要什么,外婆都答应给你,只要外婆有。” 
 我坏笑:“如果我打赢了,我想瞧瞧外婆的尾 。”
。” 
 外婆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她愤怒地喝下了一杯马提尼。我勾勾鼻屎,打了个酒嗝:“不玩了吧,那算了,我早点回家休息,亲 的白姐,古德拜。”
的白姐,古德拜。” 
 “你别走,我答应你。”外婆从椅子落下,站直了身子,气势凌 道:“如果你打不赢外婆呢。”
道:“如果你打不赢外婆呢。” 
 见几位服务生瞪着我们,我学着外婆刚才的 气,用白姐称呼她:“这样吧,只要白姐能打赢我,白姐想要什么,我都给,只要我有。”
气,用白姐称呼她:“这样吧,只要白姐能打赢我,白姐想要什么,我都给,只要我有。” 
“君子一言。”外婆兴奋不已,摩拳擦掌中。
我猛拍胸膛:“驷马难追。”
 “在这里打架不好,我们到酒店外边去。”外婆很有江湖 士约架的风范。我笑道:“何必呢,万一外婆输了,给
士约架的风范。我笑道:“何必呢,万一外婆输了,给 家看见多不雅,我们就在这里打,打坏了东西,我照价赔偿就是。”
家看见多不雅,我们就在这里打,打坏了东西,我照价赔偿就是。” 
 “来来来。”外婆的双手瞬间变掌,双脚不丁不八,双膝微曲,一看就知道是高手。我当然不会跟外婆走招式,我只懂那几招擒拿,但我内力强劲,只要我不攻,别 休想赢我,我假装大度:“好男让
休想赢我,我假装大度:“好男让 的先动手。”
的先动手。” 
“小子,以为白姐老了吗,让你见识见识厉害。”气呼呼的外婆朝我劈来,估计也不是真招,即便是真招也没用多大力,她怕伤了我这个外孙。
等掌力触及我身体时,外婆大吃一惊,“咦”一声,再劈出一掌,这一掌直接打到我身上,我纹丝不动,笑嘻嘻道:“白姐好美,可惜你打不赢我的。”
外婆脸色大变,继续出掌,一掌比一掌有力,全打在我胸上。
“砰。”
“砰。”
“砰。”
 最后一掌,外婆估计是用上了全力,我只运一小半的内劲,就 得她后退五六米,一
得她后退五六米,一
 跌坐在地上,整张美脸一片惊惧。我走近她,伸出食指
跌坐在地上,整张美脸一片惊惧。我走近她,伸出食指 ,狠戳到了她的双
,狠戳到了她的双 下的膻中
下的膻中 ,外婆嘤咛,身体随即后倒,我闪电抱住她,用公主抱,轻轻地将她抱起。
,外婆嘤咛,身体随即后倒,我闪电抱住她,用公主抱,轻轻地将她抱起。 
见酒吧没什么打坏,我让服务生把酒水账单记到“白姐”身上,不是我小气,是我腾不出手买单。
 “走咯。”我抱着美艳的外婆离开了酒吧,经过伯顿酒店大堂时,很多 都看到了这
都看到了这 漫的一幕,一位器宇不凡的男
漫的一幕,一位器宇不凡的男 抱着一位美艳成熟的
抱着一位美艳成熟的
 急匆匆地走
急匆匆地走 了电梯。
了电梯。 
 外婆用怪的眼看我,估计她心里在大骂我,骂我扮猪吃老虎。我笑不拢嘴, 水几次差点滴到外婆的大胸脯上。不过,外婆毕竟是外婆,与姨妈有很大区别,如果我此时是抱姨妈,那下流的动作,下流的话会全出来。对外婆我可不敢,该尊重还是要尊重,那大肥
水几次差点滴到外婆的大胸脯上。不过,外婆毕竟是外婆,与姨妈有很大区别,如果我此时是抱姨妈,那下流的动作,下流的话会全出来。对外婆我可不敢,该尊重还是要尊重,那大肥 在手,我捏都不敢捏一下,感觉外婆的身子要比姨妈沉,这也难怪,外婆浑身是
在手,我捏都不敢捏一下,感觉外婆的身子要比姨妈沉,这也难怪,外婆浑身是 ,
, 又长得大匹。
又长得大匹。 
“外婆,你挺沉的,估计外公抱不动你。”
 “你抱好点,外婆老了,掉下来骨 会碎。”外婆转动眸子,她此时全身无力,只有眼睛跟平时一样能自如转动。
会碎。”外婆转动眸子,她此时全身无力,只有眼睛跟平时一样能自如转动。 
 我坏笑,眼很不老实:“放心,我还不想送菊花给外婆,至少先看了尾 再说。”外婆警告我:“可以给你看,外婆说话算话,但你不能跟别
再说。”外婆警告我:“可以给你看,外婆说话算话,但你不能跟别 说,包括你娘。”
说,包括你娘。” 
“不说。”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十一楼,我抱着外婆,大声喊来楼层服务小姐,她跟外婆已很熟悉,急问“白姐”怎么了。我 了一嘴的酒气:“还用问吗,白姐喝多了,快开门。”
了一嘴的酒气:“还用问吗,白姐喝多了,快开门。” 
 楼层服务小姐打开了1101号房,就知趣地离开。我直接把外婆抱上床,她上了年纪,为了避免意外,我不敢长时间封住她的 位,运劲一戳,解开了她的膻中
位,运劲一戳,解开了她的膻中 ,外婆怔怔地看着我,她的体力开始恢复。我进
,外婆怔怔地看着我,她的体力开始恢复。我进 浴室湿了一条毛巾出来,温柔地清洗外婆的双手,她的右手脏了,还有点红肿,谁叫她刚才打我太用力,活该。
浴室湿了一条毛巾出来,温柔地清洗外婆的双手,她的右手脏了,还有点红肿,谁叫她刚才打我太用力,活该。 
 “行啊,你还会点 ,我白月舟败得不冤。”外婆
,我白月舟败得不冤。”外婆 着粗气,她喝得比我多得多,酒量厉害。
着粗气,她喝得比我多得多,酒量厉害。 
 我有点不好意思,但好之心太强烈,我咬咬牙,硬着 皮问:“我来脱,还是外婆自己脱。”
皮问:“我来脱,还是外婆自己脱。” 
 问完,我自己都笑了出来,外婆恨恨地瞪着我:“你外公不知为什么时候回来,你快看,看完就走。”说着,外婆缓缓下床,先脱了高跟鞋,再脱去 背晚装,一刹那,我心脏剧烈跳动,外婆全身尽
背晚装,一刹那,我心脏剧烈跳动,外婆全身尽 ,没戴
,没戴 罩也没穿内裤,两只白里透红的大
罩也没穿内裤,两只白里透红的大 子微微下垂,不是因为松弛的下垂,而是过大才下垂,比姨妈的大
子微微下垂,不是因为松弛的下垂,而是过大才下垂,比姨妈的大 子还大。
子还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