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都是……骗子……」
馨茹呆呆地看着床头的一个花瓶……
「我可没骗你,从一开始我就想操你,我可都是实话实话的」
「你们……是骗子……」
「要骗那也是小刚和陈友发他们骗你,你别怪我啊,宝贝」
馨茹直直的盯着眼前,眼睛一眨也不眨……
「我实话告诉你吧,宝贝,我不知道他们对你说了什么,但是你们陈校长是一早就向我保证我能操到你的,当时你在你们学校庆典上唱歌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了,你们校长那个时候就向我承诺了」
「所以你要怪就怪他们。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也不必这么难受,女人嘛都是要服侍男人的,服侍谁还不都一样啊,只要这个男人他愿意疼你,香你这不就行了」
「我操过这么多女人,还没像喜欢你一样喜欢过其他人,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送你一栋别墅,送你项链首饰,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只要你能每天好好服侍我胯下的这根子孙根,我就天天的疼你,爱你,操你,哈哈哈!」
我虽然不知道这个黄秘书是何人,但是我真的觉得他恶心极了,他甚至还不如陈友发,他的恶心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他的思想和他的头脑,他完全是一个即有肥猪一样的身子又有肥猪一样的脑子。
他或许根本不知道馨茹是谁,他不知道馨茹过着怎样的生活,馨茹的生活品质可能远远超过了这头猪能想象的高度,他居然妄想用金钱和物质享受来收买馨茹。我为他这样的男人感到悲哀,他自以为自己有一点点财富就可以随便驾驭别人的人生,他的肤浅就像如同脸上的镜片一样徒有几丝亮光而毫无色……
「叫几声啊宝贝……你这样我跟操死尸有什么区别……别惹恼了老子……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再不好好服侍老子……我一会真的叫小刚把你男友抓过来…
…我还真没试过男童是个什么滋味……我到时候让你们俩抱在一起被我操!」
他一边说着话,他揉捏馨茹的手和下体冲撞的力度明显都加大了,馨茹多少受到了一些刺激,她的喉咙里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一丝哼吟……
「你们……你们答应……答应放过刘志的……」
「那可不是我答应的」
黄秘书仍然专心的操弄着馨茹的屁股。
「你们……你们不守信用……」
「你有完没完啊,这些话你都念叨了一天一夜了」
黄秘书明显加快了下体抽送的速度,馨茹的嘴里还是发出了零星的呻吟……
「呃……呃……嗯……呃……」
「宝贝……我……我又要射了……你……你的屁眼我真是操不够啊……啊啊啊」
黄秘书抱着馨茹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往里顶,他贪婪的亲吻着馨茹的后背和她的后颈……馨茹完全没有任何反抗,也没有任何挣扎,只是任他随意的中出凌辱……
黄秘书的表情非常舒爽,他在馨茹体内磨蹭了三五分钟的时间才不舍的抽出了自己的鸡巴,他的鸡巴还粘着好些精液,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射在了馨茹的体内……
他射完之后起身走出了门,他或许是去洗澡了或者是去厕所了。可侧躺在床上的馨茹完全一动也不动……没过几秒,一股股精液从她的屁眼里流了出来……
他屁眼里的精液流了大约一分钟左右,她这才无力的支起了自己的上身……
馨茹慢慢的爬下床,她已经被糟蹋的情疲惫,头发散乱,她的身体上的一块一块的红印子在告诉我她究竟受到了多少折磨……尤其是她的屁股和她的乳房上,她的乳头已经不是最开始的淡淡的粉色,而是有一丝艳红了,她的乳肉上有大块大块的红斑,隐约我似乎还能看到在她乳晕的周围几圈重叠的牙印……
她的屁股上有许多手指的手印,那不是一般人的手,倒像是某种妖怪的手,因为那手印也不是五个指头,像是六个,七个,重重叠叠或许也有十个的……
馨茹的脸上只有疲倦,已经看不到多少伤心和委屈的影子了,她脸上的泪痕也淡了,只是眼睛看上去有些肿胀……
我想到以前馨茹在我怀中,我只敢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帮她梳理一下发丝。
她的脸精致的让我不舍得触碰,她的身体柔软的在我怀里释放着温度,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幸福……
馨茹爬到床沿的一把椅子跟前,上面堆着她的衣服和她的一个小包,她慢慢的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了一包纸巾……
其实我看到床头上是有一盒纸巾的,但是馨茹她不愿意去用它,因为她觉得这个地方的所有东西都是肮脏不堪的,她绝不愿意触碰这里的一切……
馨茹抽出一张纸,慢慢伸手到自己的屁股上去擦拭残留的精液……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看到馨茹可怜的样子,我实在难以忍受……
就在馨茹准备换一张纸的时候,从卧房的正门走进来两个人,一个人我不认识,但是另外一个人就是陈友发……
「你让黄秘书很不高兴。」
陈友发站在馨茹的身体一侧,他穿着一套西装,手插在裤兜里。而馨茹却全身赤裸,通体狼狈,还可怜的用纸巾正在擦拭自己屁眼流出的精液……
这就是征服者与奴隶之间的真实图景啊……
「这是什么?」
陈友发看到馨茹的小包里有一截露出来的小布条,他伸手一下抽了出来……
「不……不要碰……还……还给我!」
馨茹紧张的跪起身子,她伸手抓向陈有发的衣服,可是陈友发高高的拿着这块布条轻轻抖搂了一下,他这才看清楚,这是一块手帕……
「这是一块手帕?」
「还给我……求求你……把它还给我吧!」
馨茹跪在他的身前,用手抓着他的衣角,可怜的哀求着陈友发……
「它对你很重要?」
陈友发把这手帕提在手里对着窗外,左右的观看有何不同之处……
这是一块很简单的白色蜀锦纹样的手帕,花样是在卷云之中有一只小小的云燕。做工并不能说是非常精细,从缎面和质地来看也不是上等材料,可是这对馨茹而言的确不是一条普通的手帕……
这块手帕我很熟悉,我以前就时常看到馨茹拿着这块手帕看的入,我好几回想要抢过来看一眼,馨茹都非常生气的不再理我了。后来在我吻了馨茹之后,她有一次躺在我的肚子上,她看着天上的卷云,她拿出了这条手帕,问我是天上的云好看,还是她帕子上的云好看……
我看着这条锦帕在风中飘荡,捏住它的一角的是馨茹纤柔的手指,馨茹柔和的摇晃着自己的手腕,我看着她的洁白的手帕在蓝天上舞动,仿佛真的有一只云燕在云霄中穿梭……
那是她的乳娘留给她的……她的乳娘姓孙,她从小称呼她孙妈妈……她的乳娘从小照顾她长大。她说她从小很少见到爸爸妈妈,都是乳娘照看她,抚养她,把她养大,陪伴她成长……
她说她的乳娘性子特别好,从来没跟谁红过脸,在她乳娘的脸上她总能看到笑……
可是她却从小总是哭个不停,她很小的时候就抓着妈妈的裤脚,希望妈妈能留下来陪她,但是她妈妈总是有数不清的需要出门的理由……这个时候只有乳娘抱着她,给她安慰,为她擦拭眼泪……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