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有种将采霓推进火坑的罪恶感。
朱沂鞥从喉嚨深处发出嘶哑的呻吟,她那甜蜜的味道激起他前所未有的欲火,
使他的下体因迫切的渴望而轻顫着。
天!他想要这个女人。
采霓那抵抗的娇躯逐渐软化,她的玉手从搥打慢慢转换成攀附,因为她觉得
头昏脑胀得厉害,如果她没有攀住他的肩膀,她肯定会被那种目眩迷、天摇地
动的感觉给转昏了头。
这是她第一次与男人亲吻,她从来不知道亲吻会带给人这种爆炸性的感受,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他生吞了似的。
朱沂鞥伸手将她的裙襬愈拉愈高,然后冲动地撕开她的褻裤,把火汤的手罩
住了她——「唔!」采霓睁开迷濛的美目,在她意乱情迷的智中总觉得事情不
太对劲。
唉!真是儿童不宜的场面!朱淮舟心中这么想,但仍感兴趣地瞪大眼睛,继
续观看下去。
朱沂鞥把手指挤进她那湿热的窄穴中,而她那紧窒的幽道让他感到无比亢奋,
他无法把速度慢下来,也不想慢下来,他只想马上得到她完全的回应与屈服。
在他的手指进入她体內的同时,采霓瞠圆了美丽的眸子,而且立即伸出虛软
的双手阻止他。「别……别……」
老天!她怎么会「落难」到这种地步呢?
「你会喜欢的。」朱沂鞥自大地道。
滚汤的汗水布满了他的额际,但他修长的食指仍强悍地在她体內移动,从她
娇躯那一阵阵的战慄来看,他知道她快要冲上云端了。
果然,采霓虽然挣扎地要夺回自主权,但是仍被肉体那纯粹的收缩给席捲,
捲进一波波欢愉的高潮中。
「啊……」她逸出轻柔的娇吟声,久久无法恢复过来……
朱沂鞥抽出指头,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然后急切地扯开她的衣棠,他受不
了了,再不进入她,他腫胀的下体就要爆炸了。
采霓被撕裂衣服的声响给吓回了。
「你快放开我!潞王爷。」她用手抵着他寬阔的肩,不让他再进一步。
「等你满足我了,本王自然放你是。」朱沂鞥火热地含住她那细嫩的耳垂,
用力地吸吮它。
哇!朱淮舟目瞪口呆地吐了吐舌头,这么霸道、不讲理的话,他爹竟然说得
出口?!薑毕竟是老的辣!他得多向他爹学习才对。
「不行,采霓还是清倌,不能随便给人的。」她坚決地推开他壯硕的身躯,
一双美眸忍不住瞄向衣柜。
完了!她完全忘记淮舟正躲在柜子里看戏,那她刚才激情的羞人模样岂不全
被他看进眼底了?
朱沂鞥压根儿不信她的鬼话,他低沉粗嘎地道:「你不能丟下本王。」他抓
起她的小手按在他坚硬的勃起上,不顾她本能地往回缩。
采霓的娇躯僵了一会儿,她的美颊迅速讯飘上一层红霞,不过,她的美目溜
转了几下后,便想到了脱身之计。
她故意瞟给他一个冶艳的媚波,小手慢慢爱抚着他那粗长的下体。「潞王爷,
你若是真的对采霓有兴趣的话,欢迎你到醉仙苑「光顾」采霓,采霓一定会好好
「招待」你的。」
采霓那曖昧的语气与动作,使朱沂鞥气得一张俊脸霎时黑了起来,他慍怒地
拨开她的手。「你这该死的女人!」
一见诡计得逞,采霓绽放出如花般的柔媚笑靨. 「潞王爷,记得采霓在醉仙
苑等你大驾光临哦!」
她优雅且窃窃自喜地退出他的房间。
*** *** *** ***
「该死!」朱沂鞥目露兇光地大声誼咒。
他一看见采霓唇角含笑地离去,他就知道自己中了她的计策了,他不该被怒
火沖昏了头。
这狡猾的女人!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蠢,让那女人给溜走了!
在未能紓解的欲火折腾下,朱沂鞥的心情是既愤怒又挫败。「臭小子,你还
不给我滚出衣柜!」
「爹。」朱淮舟推开衣柜的木门,尴尬地干笑几声,才忐忑地跳下木柜。「
你怎么知道我躲在衣柜里?」
怪了!他明明没有「露餡」呵!
「哼!你肚子里有几只蛔虫,我会不知道吗?」他一整个晚上都没见到他这
鬼灵精的儿子,那时候他就觉得不太对劲,加上刚才采霓的眼曾瞄向衣柜,他
就知道这小子正躲在衣柜內看好戏。
「爹,你生气啦?」朱淮舟的脸上并无害怕的色,相反地,他乐得很,光
是刚刚那几幕激情的场面就够他「大饱眼福」了,即使他爹要怎么严厉地懲罰他,
他都毫无埋怨之言。
「淮舟,我还不了解你吗?就算我气得头顶冒烟,你这小子也只会在一旁偷
笑。」话虽是这么说,但是朱沂鞥的眉间还是蹙起了兇结,他的嗓音中夹带着隐
隐的雷声。
朱淮舟咧出傻呼呼的笑容,连忙倒了杯茶给他爹降火气——八成是欲求不满
的火气吧!他在心里偷笑。
他讨好地笑道:「爹,孩儿只是跟你开个小玩笑,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看来他老爹还挺了解他的,难怪他这几个月来的恶作剧愈来愈不顺。
「哼!你可真是大方,拿自己的女人出来给我玩。」朱沂鞥的脸色很难看,
说出口的话更是难听。
朱淮舟的俊脸微微泛红,不是因为朱沂鞥的话,而是他由「玩」联想到刚才
那令人喷鼻血的镜头。
「爹,采霓姐姐是孩儿的朋友,孩儿特地请她来为爹表演一曲,没想到爹你
竟然——」唉!其余的话他没脸说下去了。
想到他爹差一点把采霓「吃掉」,他就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他想采霓以后大
概不会再欢迎他了吧——在她知道他有个色情狂老爹后。
朱沂鞥不像他儿子那么面薄,他脸上没有任何羞愧的色彩。「她是个妓女,
她的工作就是取悅男人。」
「爹,采霓姐姐不一样,她不但多才多艺、聪明绝顶,而且真的是清倌,男
人见到她都拚命讨她欢心,而不是她讨男人欢心。」朱淮舟满脸佩服地道。
「是吗?」其实由刚刚的情況看来,朱沂鞥已经信了一大半他的话。「那她
的身价一定很高才对,你怎么请得动她?」
朱淮舟得意地扬高右眉。「谁叫我是她的朋友,所以她就算我便宜一点了。」
当然!冬儿也赞助了不少私房钱出来。
朱沂鞥喝了口茶水,然后严厉地瞪向他。「你是每天闲着没事干是不是?竟
然与那种女人做起朋友来!以后不准你再去找她!」
「爹,可是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