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熙蕾你真乖巧……你想不想当模特儿?要是熙蕾想当模特儿……忠强哥一定不会埋没你的美态。」
熙蕾听话地双手掩盖胸前那对的丰乳,却没考虑到原来掩护下身丘穴的手都移开,深锁于幽深山谷的鲜嫩的肉蚌倏然活现眼前,呈现出一线光滑的峭璧里的缝隙。
忠强诱导地说:「好……现在……熙蕾……自然地松开你摸着咪咪的双手,记住,自然地……」
忠强更正地说:「不对……你得使劲抓紧咪咪……只是……松开手指,很自然地把小巧的乳晕……露出来……很自然地……」
熙蕾听到忠强连续几次要求她自然地做出甚么动作,她都以为抓奶摸乳都是裸体艺术照的自然动作呢!这样也好,祇不过花点时间诱导熙蕾,她已经没多忸怩地摆出忠强吩咐的自然性感的动作。
忠强开始指挥熙蕾摆出更色情、更下流的姿态,不断地说:「熙蕾,你先眯着眼……再挑逗一点……再来很自然地……吐出丁香……很自然地……把舌头卷曲起来……幻想吃着冰淇淋……对……就是这样……顽皮点……主动紧抓咪咪……现在……请你……很自然地露出你……小巧的乳晕……当然……捏一捏更好……」
熙蕾居然还真的眯着眼,卷曲着丁香,玉臂夹起自己的双峰,手指捏起还淫荡地扯着小巧的乳晕往外拉,忠强慢慢沉沉的声音像要催眠熙蕾一样,果然熙蕾驯服摆出比色情照中淫秽不堪的模特儿还要浪的骚态,比下流的妓女还要骚。熙蕾现在的动作让我联想着她抓着奶、摸着乳,像帮嫖客吹喇叭一样的妓女,或者正在用胸前的白玉兔咬着嫖客肉茎打奶炮呢!
毕竟是幻想,忠强慢慢沉沉的声音唤醒我的注意,熙蕾听到忠强说:「熙蕾你先保持着这个动作……分开双腿……对……别害羞……很自然地……双腿……
再分开一点……你眯着眼……再挑逗一点……屈膝向外……紧抓咪咪……好……
吐出丁香……舌头卷曲起来……」
忠强拍了数十帧熙蕾淫秽不堪的照片,镜头中的她紧抓雪白的双峰,从嫩指之间细缝透现两点粉桃色的乳晕,卷起吐出的丁香不知在舔弄什么似的,屈膝向外分开那双修长的雪腿,连带三角山丘下,挡在蜜壶外边细密的岩闸一并呈现人前。
没多久,熙蕾听到忠强轻柔地说:「熙蕾……你……自然地……掰开……小妹妹……我要拍照了。」
熙蕾依言掰开蜜壶外边细密的岩闸,露出嫩红的处女膜,同时她开始意识到危机,顿时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竟然在陌生人面前把最隐私的部位暴露出来。
刚才熙蕾还沉醉在拍摄中,现在她都羞愧得低低垂首,一只玉手移回掩护下体的原处。
忠强温柔地的、耐心的劝言说:「熙蕾,你乖乖吧!都已经拍过……小妹妹了……蕾蕾你别害羞,难道你忘记自已刚才说,要比相片女孩更勇敢吗……」
几经劝言,熙蕾才勉强再次露出嫩红的处女膜,忠强脸上再次露出高兴的表情,也许是他样子比较猥琐,我怎么看他都好像在淫秽地的笑着,可是双眼却没感到一丝下流的态呢!
忠强带点鼓励说:「做得很好!蕾蕾,你真乖!接着是……处女膜……不错呢!还真嫩红耶!熙蕾……你……你该不是……处女吧?」
毕竟熙蕾不是滥女浪妇,尽管身体被看光,如此隐私秘密还不易吐露人前,她说:「你怎可以问……这么羞人的事,人家……怎好意思……说出口呢?要是你想知道,便……问阿齐好了……」
我看到熙蕾如斯浪荡的模样,心想果真是一抓春奶露、低头抚玉琴;内闻流水声,春露绵绵滴。熙蕾已经春情泛滥,今天通奸一事已经如箭在弦,要是我再疏通一下自然水到渠成。
光想到让其貌不扬的损友给心爱的女友夺去贞节,已经教我金枪不倒了,君子之行莫非勤人向善,为多愚夫之乐莫教凌辱妻女为甚,我极力主张妻女淫人偷汉,好使我当一个不折不扣的愚夫,简单是人生一大快事!
我便朝熙蕾开玩笑地说:「蕾蕾,你都已经那么挑逗了,还……主动摸咪咪呢!……才把我们老实的忠强嘴巴乖巧起来……你……果然是当模特儿的材料,幸亏我带你到这里……否则你现在的美态都惨被埋没了……我们还要感谢忠强给你拍下那么美好的回忆……你就别害羞……好好亲自回应他的问题……才算报答他一点点心意。」
怎料忠强看到熙蕾瞪了我一眼,便耍起君子的气度来,他说:「熙蕾,我都快拍完照了,知道你还是处女,我感到不错呢!现在还真有那么乖巧的女孩耶!蕾蕾,你真是……一位纯情小天使呢!」
他还真懂装呢!害熙蕾心都甜起来。
接着忠强佯称说:「熙蕾……阿齐……我先往洗手间解手,蕾蕾,希望你先别穿衣服,因为可能有些照片不能用,还要你补拍呢!」
熙蕾乖巧地说:「好,忠强哥,我跟阿齐留在这里等你回来。」
忠强临去时递给熙蕾一杯暖茶,说:「熙蕾,你光着身子比较凉,先喝点热茶。」
熙蕾不知有诈:「谢了!忠强哥还真贴心呢!不像你硬要把女友脱光……」
我心想:「对,我就是要把你脱光!还要他把你吃!你什么都不知道,还赞他贴心呢!哈哈……真是天真得很!」
我看到忠强说完便往洗手间前去,哪知熙蕾还没喝完有便意,也往洗手间前去。熙蕾看到洗手间的门打开了,便探头一看,才发现忠强站在马桶内解手,原来忠强故意把自己脱得精光,外露自己那胯下淫女无数的凶器。
忠强的父亲是居于澳洲的华侨,在忠强十多岁的时侯举家自澳洲移民香港。
尽管忠强一身肥肉,凭藉自幼在阳光与海滩习泳的关系,皮肤要比我们黑得多,尽管熙蕾心里多么想避开凶器的视线,然而她无法把视线从眼前吐出黄金色的圣水的凶器离开。
熙蕾已经心如鹿撞,连呼吸也急促起来,胸前那对白兔更是颤抖不已。其实女生不是很在乎男人勃起的阳具,反而会让一般正常女人有种不快、甚至反胃的感觉,可是喝过春药的熙蕾却是例外呢!熙蕾说她当时在药效发作之下无法拒绝任何诱惑,何况是令自己性奋的鸡巴呢,她跟我说如果忠强现在当她的面撒尿,她一定会张开小嘴让他尿进去。
忠强心知羔羊已经踏上自己设下的陷阱,他假装不知情,展露一身肥肉,挺起那根凶器,只看到茎身长满青筋血管,紫红色的龟头外露像棒棒糖。
忠强念起台词:「熙蕾呀……熙蕾呀……你奶子那么棒……樱桃色、小巧的乳晕、鲜嫩的小屄屄……我是多么想舔呢……可是像你那么纯朴正点的妹妹……
我实在无法对你下手……可是如果我不跟你一起赤裸裸拍摄动作艺术照的话……
我就不能参加比赛……天呀……我要怎么办吗」熙蕾看到忠强胯下如此粗大的凶器,还有紫得发亮的龟头,不禁猛吞口水,尤其听到忠强激赞自己的身体,下体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地淌流着爱液。
忠强扶着胯下灰黑如炭的鸡巴,装作可怜地说:「小忠强,你教我怎么办?
总想不欺负熙蕾这么正点的妹妹……可是我又……失去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小忠强呀小忠强……要知道……艺术照比赛是每隔四年才有一次呢!难道我注定被师傅看扁吗?唉……」
听到忠强如斯痛苦,熙蕾纯真的心也不禁沉下去。正当熙蕾打算走进去安慰忠强时,怎料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