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突出的乳頭,那夜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膚和那碩大的乳房,而感
覺有些話似乎是變了味道。
對於栗莉的想法,我覺得我猜的肯定是對的,而對於父親,還是一籌莫展啊
。我走到栗莉身邊,跟她說「老婆,表現的很好。」
栗莉說「去,我沒表現什麼,我都是實話實說的。就你往歪處想。」
我笑嘻嘻的說「你沒往歪處想,怎麼知道我往歪處想了?」
栗莉氣鼓鼓的說「你……」
一會父親換衣服出來,栗莉飯也做好了,我們三個人一起吃法,有說有笑的
,很歡快的一頓午飯。之後父親休息,我和栗莉準備走。
剛要出門,栗莉對父親說「爸,內衣得洗了才能穿的,要不髒。」
父親答應了。我和栗莉準備走了,栗莉又說「要不我拿回去洗吧,明天給你
送來。」
父親說「不用了,我自己洗洗就行了。」
栗莉說「爸,你別跟我客氣啊,我們是一家人。」
我緊跟著插話說「是啊,我們是一家人,不要見外,有什麼不可以的啊。」
父親還是堅持自己洗,我們也就作罷,去上班了。
路上,栗莉說「你剛才和爸聊天,又那麼露骨的說話,你不怕爸生氣啊?你
還不知道爸想什麼呢!」
我說「我也是豁出去了,再說,那樣說也沒啥,本來他就當你是女兒一樣,
雖然爸不大善於表達感情,但是你不也感覺到了,爸把你當女兒一樣看待。還有
啊,妳還一直偷聽我們說話啊!」
栗莉說「還用偷聽,那麼大點的房間,廚房門又沒關。想不聽都難!」
各自去了單位,然後依然是無聊。上了父親的日記,想看是不是有更新。這
次有了更新,父親寫了幾句話,但是就是這幾句話卻讓我激動不已。
「多年塵封的感覺,似乎又襲來。
本以為不會再有當年的感受,可是些許的風景,心已搖曳。
本以為此生會平淡過去,可是就在這暮年之時,卻出現了漣漪。
本以為自己會是南山松,挺立不斜,可當那欲念襲來,似有魔鬼心生。
定身寧,老心莫亂。」
很簡單的幾句話,表明了很明白的意思,父親已經感到了,心裡也有想法了
,他把這個想法,當做了魔鬼,也就是說,他是不認同的,這個是早就猜到的,
但是至少他沒有完全拒絕。趕緊告訴栗莉,栗莉看過之後,沒有反應。
我發過訊息去「感覺怎麼樣!」
栗莉說「爸的心理壓力,比我們還大。你覺得他能承受的了嗎?」
我說「現在就結束的話,他慢慢就好了,現在要繼續的話,我們必須跟他有
交流,特別是你。不但要身體有所動,感情也要升溫。」
栗莉不大明白,發來了問號。我繼續說「今天,看你和父親聊天,感覺你和
他挺聊得來。我覺得qq可以這麼用!你沒事的時候,可以經常和他聊天,隨便
聊就行。晚上,我們就用另一個qq一起和他聊,至於另一個qq用哪種方式,
我想了幾個你看看。
一是用我們自己的q,然後和父親聊天,慢慢的說出自己的想法,看他的反
應。這個雖然不是面對面說,但是後果沒法想像,和直接談的效果差不多。
二是我們扮作小年輕夫妻,喜歡年老的男人,有亂倫傾向,然後慢慢的和父
親交談,彼此吐露心聲,然後慢慢引導,但是父親能不能加我們,我們如何引起
他的注意,這個問題需要破解。
三是我們扮作老年人,家裡也有這樣的小夫妻,而且也是不修小節,然後讓
他說出心裡的想法,這個父親雖然能夠加我們,但是我們如何去瞭解老年人的世
界呢?
四是乾脆我們做個心理諮詢師什麼的,關注老年人晚年心理問題,做疏導給
他,這個好像就有點突兀了,算是新鮮事了,父親能愉快的接受嗎?不論是那種
都有利有弊,可是真正實施又都有不好操作的地方。」
栗莉看到我這大段話,消化了一會,然後說「你功課還真用功。就這四種嗎
?那我們就各自想想,晚上再說吧!」我答應了,然後陷入思考。
經過幾天的思考,幾天的實施,有過刺激無限,有過平平淡淡,也有過懊惱
不前,可是當我們經歷了那些之後,慢慢的把這個當做一個實現孝順的過程,盡
管這個過程中,有挑逗的露出,有淫詞艷語,有赤裸相見,最終栗莉會與父親肉
體結合,而我們卻像能坦然面對了一樣,所以我們聊這些,計劃這些的時候,能
夠說得很平常,但是這種平常不是說我們接受了妻子和別人做愛,不是說我們接
受了父親和妻子的亂倫,不是說我們想想這些,說說這些不會臉紅,因為肉體和
心靈是在一起的,心理的變化,肉體都能體現。
而是我們更進一步的走向那件事的一個階段。
下班前,跟栗莉說,讓他通過qq給父親發個資訊,問題有什麼需要的嗎?
如果沒有我們就不去了。
栗莉說「你看爸在線嗎?」我這才發現,父親的q根本沒在線啊。
是啊,又不像我們似得天天掛著qq,又不會用手機上q,盡管用了個算是
不錯的智能手機,結果基本就是用了打電話的一個功能。
於是接上栗莉,讓她給父親打電話「爸,我是栗莉,瑞陽開車呢,讓我問問
您需要什麼嗎?」
父親「不需要了。讓他開車慢點,你們早點回去看孩子吧。」
栗莉說「嗯,沒事的,中午我把下午的菜給你炒好了,給您放在冰箱裡了,
您一定要熱熱吃哦。」父親回答好。
栗莉又說「晚上您用熱水燙燙腳,增加血液循環,對傷也好,對身體也好。
」爸還是答應了。
然後,父親說「讓瑞陽開車慢點,你們趕緊回去看孩子吧。」栗莉說好,然
後相互再見,掛了電話。
我跟栗莉說,聽著他們的對話,很像父女,又很像夫妻啊。栗莉對我嗤之以
鼻,然後說我是心裡有鬼,很正常的關心親人都讓我想歪了。
晚上在她家吃的飯,她父母準備了很豐盛的菜,因為我們很久沒在那裡吃了
。岳父岳母問了父親的傷,和為什麼走了。
一一作答,然後是普通的家庭吃飯。
回到家,孩子可能是睏了,妻子餵了孩子一會奶,孩子就睡著了。
我來到陽臺,才發現,妻子說的父親的內衣。
都晾在陽臺上。
如果不是我的這個突發想,栗莉真的是賢妻良母啊,可是我這個想法要是
實施了,栗莉是不是就不是了呢?是不是就是有悖倫理的淫蕩的女人了呢?這個
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