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他看我如此坚持,摇摇头没说什么,拿起桌上的抹布开始擦起了桌子。
……
不多时已日上三竿,我被大叔扶着走上车子,不过车子不是直奔东郊县的,而是拐了一个弯儿想着村子的东头开去,过了两个路口竟到了一个厕所前停了下来。
就在刚才临出发前,我忽然来了便意,每天早晨我都是准时7点多终排便。可能是因为昨日晚上没有进食,外加身处陌生人家不大适应,所以今天排便的感觉来得迟了一些。一想到一会儿若在路上忍不住的话非常不便,所以我和大叔要求先上个厕所。
大叔却是体贴,知道我此时身子不利落,所以准备个盆子让我先凑活着用。我又哪里肯这么做,到时候若是让他看到我的粪便,那可真是羞煞人了!
在我的坚持下,大叔才勉强同意我去外面上厕所,但也是嘱咐再嘱咐。
所以车子才在村东的公共厕所停了下来。
毕竟上厕所这种事情可不能让男人来帮我,所以大叔也就是扶着我下了车,后面的还得靠我自己来。
从小我就生活在城里,虽然也听人说过一些落后的地方还有那种公共厕所,但是以前却也没有见过。
只见面前是一座红砖砌成的小楼,分成左右两个门儿,门边的砖墙上各用白漆写着‘男女’两个大字,砖墙之上有一排气孔,还没有接近就问到了一股子骚臭之气。
“里面可暗嘞,脚下一定踩实了!”大叔在我身后提醒道。
“嗯……”我轻声应允。
我慢慢向前踱着步子,心中竟有些忐忑起来。
陆清啊陆清,都这么大个人了,连上个厕所都能搞得这么紧张,也真是够可以的,我一边走着一边想,心中暗自嘲笑起自己来。
方一进入这厕所内部,我先皱起了眉头!
好脏啊!
但见厕所的内部分成两排,皆用砖墙隔开,砖墙上贴着各种小广告和用粉笔写的一些小字,有的已经模糊看不清楚,地上散落着一些报纸、卫生纸之类的。
而就在离门口不远处竟有高高低低的几坨大便,颜色深浅不一,有一坨已经时间很长有些不成型了,颜色深黑的贴着地面,上面围绕着一群苍蝇。
我捂着鼻子腹中一阵翻滚,险些没有立刻吐出来,原来觉得家里干干净净的洗手间很是普通,但是对比之下,却觉得家里的卫生间犹如天堂一般。
只是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却也容不得我多想了,何况此时便意更浓却是耽搁不得的。
因为我穿着拖鞋赤裸双足,所以走的更加的小心翼翼,就担心一个不慎踩到了不该踩的东西可就尴尬了。
好容易走到了蹲位前,正准备脱裤子的时候,忽然看到前面的景象没来由的又是一阵恶心。
只见蹲位处中间是一个悬空的开口,下面是很深的凹槽似乎还有光透出,应该是和外面联通的。只是此时凹槽处高高耸耸的全是粪便,都已经堆成小山一般,上面还散落着大大小小的卫生纸,有的已经染成黄色,想来应该是被尿淋的。
面对着样的情景,我真的是不愿再留在这里,想立刻转身就走。
可是现在我已然有些憋不住了,再不尽快排出,可就要拉倒裤子里了。
此时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紧忙向前几步,踩准了坑位的两侧,脱了裤子转身便蹲了下去,心中只想着快些解决然后出去。
也不知昨天中午吃了什么东西,刚一蹲下就噗的一声轻响,然后就开始了排泄。
虽然我平时吃的不多,但是大便却是很通畅的,每天一次从不间断。这可能得益于我从小练舞的缘故吧,所以身子骨也要强健许多,混不似一般女生弱不禁风的样子。
就在此时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秀萍,你快点儿的嘞,我可不等你了,这可憋死我了,这厕所怎么修的这么远呐!”
接着一个瘦高的女人以极快的速度从我眼前一晃而过,虽然看不清面庞,但应该是五十多岁的样子,她蹲在了我右侧的位子上,接着就听噗呲噗呲的声响,然后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传来,应该是拉稀了,难怪她这么着急。
接着又是一个女人进来,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肥胖的中年女人,因为她走得比较慢,我倒是看的清楚了一些,这个女人头上烫着小卷发,脸盘很宽肥头大耳的,一张大嘴很是夸张,上面还涂抹着鲜红的口红。
身上穿着宽松的大花衣裳,却也遮不住那大大的肚腩,而且这个女人手脚都很是短粗,却显得身子更肥大了一些,看年纪应该比刚才那个女人年轻一点儿,但也有五十岁上下。
这女人走路不紧不慢的,到了我的面前居然还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瞥了一下嘴也不知道是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蹲在我的斜侧面,隔着砖墙却也看不见对方。
“玉梅啊,你咋这么着急,我这腿脚可跟不上啊”对面的胖女人好像叫秀萍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话了,嗓音尖细声调很高。
“能不着急吗?估计是昨晚上吃的那顿烧烤闹得,哎呀这肚子这闹腾啊”我一侧叫玉梅的女人诉苦道。
“这大热天的吃什么烧烤,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对面的女人数落了一句。
“你以为是我张罗的啊,这不我那大儿子前天从广东那边回来看我们老两口嘛,说别的不想吃,就想吃一顿家乡的烤肉,也让我那广东的儿媳妇也尝尝什么叫北方的烧烤,那炉子都是我那口子从老张家借的呢!”叫玉梅的女人解释道。
“你老头对你可真好,不像我,这么大岁数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也没个人照应,羡慕哦”那个叫秀萍的胖女人感叹的说着。
“你不是还有个女儿吗?”玉梅疑惑的问。
“我那女儿啊,自从工作了之后,心里可就没我这个妈喽,一两个月才回村看我一次,整天就知道在城里瞎混,到现在连个正经对象都没有,可愁死我了!”秀萍苦恼的说。
“都说女孩儿是贴心小棉袄,我看现在这帮90后00后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我那小女儿也一个德行,没准比你女儿还疯呢!”我侧面那个瘦高的玉梅同样抱怨道,接着说:“秀萍啊,你和你那口子离了也有十多年了吧,也别这么单着了,赶紧找个老伴儿,将来也好有个说话的人”
“哎呀,这厕所里提这个干嘛!再让别人听到!我一个人这么多年了,习惯啦……再说,现在我这个岁数也不太好找”秀萍可能是因为我还在厕所里,有些不好意思,而后声音也有些低沉起来。
“什么不好找啊,这十里八村的谁不知道你吕秀萍年轻时候也是一支花啊,你呀就是抹不开面子,活活急死个人,真是替你操心!”玉梅话里透着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说出来多不好意思啊!”秀萍急着说。
“有啥说啥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侧面传出一声不屑的话语,接着我听到:“对了,刚才那人你觉得咋样?”
“谁啊?”胖女人反问的话语几不可闻。
“明知故问!就是刚才站在厕所对面那个老王头——王永年!”玉梅声音忽然提高了一截,我听得非常清楚。
什么?是王大叔!此时我正在擦屁股的右手忽然停了下来,心中一动有些感兴趣起来,一时想听听她们的谈话。倒是现在的两只脚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