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真的很想哭,这些天的遭遇让我心力瘁,可当着对方的面我就是咬牙硬撑着不能让自己显出一丝的脆弱,所以即便是面对那样的连常
想都不敢想的羞辱,我依然可以开
冷言相向,只不过当时我的心却完全不是表现的那般坚韧!
只有我知道!
在淡然的色之下,在如冰的眸子之中,隐藏的究竟是何种痛苦的心灵!
仿佛随时都能坠渊,痛到撕心裂肺,到最后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到痛为何物……
整颗心都在滴血,只是我不能说,更不能在刘凤妹这个变态面前认输!
我绝不能认输!
哪怕对方将我的身体极尽侮辱,甚至撕扯成碎片,我也一定要和她死撑到底!
心中不断的给自己加油打气,可泪水还是像决堤了一般涌出,所有的委屈和不甘一脑的冲了出来,就像从我的每一根经、每一块儿肌
、甚至是每一滴血
中渗出,接着在我的身体中
发,然后凝聚成滔天的漩涡,将我所有的坚持和尊严都寸寸绞碎迸裂!
“呜呜呜……”
我哭的像一个失去了一切玩具的小孩子一般,手中本来想穿上的衣服也随手滑落到了地毯上,我就这样直直的站着,张开嘴疯狂的大哭,此刻的我也根本顾不得什么形象,只是希望将心中所有积压的负面绪统统释放出来,一丝也不留!
不知道刘凤美如果见到我此刻这般的哭相该是何感想……
幸好她不在这里!
良久,我的哭泣声渐渐停歇,满腔的郁闷也随之渐渐发泄出去。
这大概就是孩儿和男孩儿的不同之处吧,我自认为是
子中不
表达
绪的那种
,可没想到还是哭的稀里哗啦的。
看看墙上挂着的钟表,还没到一点,离出发的时间还早。
经过昨晚到现在这番折腾,本就没睡几个小时的我感到一阵倦意涌上心,脑中便想着尽快上床休息!
还有一个半小时时间,嘛不给自己放个假,好好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个多点儿,这样还能有些
,下午见莫施琳的时候也不至于失了礼数。
心中既有此番计较,便也不再想其它,拿起座机电话就拨给了前台。
“你好,麻烦帮我定一个叫醒服务,下午两点的……”
撂下了电话,我这才放宽了心。
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拾起,叠好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轻轻解下裹覆身体的浴巾,露出雪白如羊脂的肌肤,此刻四下无,我也不必有什么顾虑,赤
着身体钻
了软绵绵的被窝,下身没有内裤遮住,仍觉不大适应。
没了外,我心中彻底放松,却也没来由的生出种怅然若失之感……
被子残留些许温热,床榻也软绵绵的很舒服,眼皮也开始缓缓的阖上。
一会儿见了莫施琳姐姐该怎么和她说呢……?
伴着心中的如此疑问,我昏昏沉沉间缓缓的睡了过去。
……
叮铃铃……
座机响铃之声响起,犹如从遥远之处传来,我侧身,伸出右手将电话话筒拿起复又放了下去,而后双手按在眼眶处轻轻按揉了数下,顿觉清气爽,脑也清明了不少。
起身下床,我赤身走到卫生间,出去见至少还得再洗漱一番,这也是对别
最起码的尊重,我从旁边的一个盒子中拿出了用塑料包裹的一次
牙刷和牙膏,拆开包装,旋开小筒牙膏的旋钮,挤出一些到淡蓝色手柄的牙刷上,开始认真的刷了起来。
此刻的自己未着寸缕,雪白的肌肤在灯的照耀下呈现于镜中,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晃眼,两颗与腰身微微有些不成比例的浑圆翘挺的酥胸随着我右手缓缓的刷牙动作而有规律的晃动,惹来胸前一阵的酥痒……
不多时,我从容自若的走出了浴室。
走到椅子边,将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白色短裙的里面,那条内裤已经不在,下体露在空气之中,让我觉得很是别扭……
抬一看此刻的时间,已经是两点二十多了,若再不出门真有可能就迟到了!
烦闷之下还是无奈的穿上了摆在一旁的白色高跟凉鞋,弯腰正欲系上鞋一侧的带子,忽然意识道下体还是一丝不挂呢,这要是在外面,身后的岂不是将我的
连同下面看个正着?
我瞬间脑补起了那靡羞耻的画面,不禁脸上瞬间一红,弯下腰的身子也开始变得极其的不自然……
于是只好改弯腰为蹲下,这样也不至于在外面被别看到不该看的一幕。
看来还是要适应一段时间,接下来的时间得多加注意了……
临出门儿得时候我不忘将门在电槽里的卡片拔出来,放
短裙左侧唯一的小兜中,刘凤美让我晚些时候还会到这里,虽然心中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不
愿,但是一想到大叔的安危,我就只能
迫自己暂且顺从对方的安排。
我可不想到时候被晾在门外,所以刚才开门的一瞬间我想到了把门卡也拿在手中,以备不时之需。
……
地铁站台边,我一个静静的站在靠最边上的位置,双腿紧紧的并拢,生怕被旁
看出什么端倪,好在今天是周末,恰好还没赶上高峰期,所以站台上只有寥寥数
而已,我紧绷的经也稍稍放松了下来。
上一班地铁才刚出发不久,还需要等上些许时间,在靠近隧道的位置,温度也比地上要凉了不少,我双臂轻轻抱在了一起。
记得刚才出门的时候,我看到了昨天晚上在电梯见到的那个妖艳的
,只是她没有穿着昨夜那件红色的高衩红色旗袍,脸上也未施脂
,身上披着一件有些旧的米色睡衣,脚上则穿着
色的拖鞋,睡眼惺忪的模样一看便知道是刚刚睡醒。
因为没有化妆,的样子没有昨天那般夸张的妖艳,反而有些邻家大姐的感觉,只是高耸的颧骨仍让
感到难以亲近,近看之下才发现
的皮肤的确不好,大概是常年的熬夜使得皮肤也加速衰老,难怪对方要涂那一层厚厚的
底……
手拿着一条毛巾和一副牙具,
发湿漉漉的,貌似刚洗过
,又是在电梯
,我们擦肩而过,
这次没有哼声出
,只是看了我一眼,便迅速看向一边,
发垂摆覆盖住了半边脸孔,我有些怪,却也没有多想。
只是在电梯关门的刹那间,我隐约听到了一声子的叹息,声音轻到几不可闻……
可我还是凭着自己异于常的听觉能力勉强听清了那幽幽传来的几个字
“可惜了……”
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我脚步竟是一颤,高跟鞋踩在电梯鲜红的地摊上只发出了沉闷的噔噔两声,便再无声息,我扶住了一侧的玻璃,眼有些恍惚。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只是觉得竟连这个风尘子也在嘲弄我么?
可她又哪里知道我的处境!
八成以为我是……我是新来的做那种事的
吧。
我从未想象过自己能和……
和“”二字扯上关系,可现在居然会被
如此想……
隧道中传来的冷风忽然将我从恼的思绪中拉扯到了现实之中,随之而来的是
邃的隧道中传来的依稀光亮和隐隐的轰鸣,我知道下一班地铁要到站了,我下意识的向后挪了两步,忽然背后猛然撞到了什么,我“呀”的喊出了声!
瞬间向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