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颗!
其身后,刘凤美双手握著匕首一脸惊恐的看著突兀出现的男人,她根本没想到对方的武力居然会如此强!
女人弯著腰做出防守姿态,双手不断的颤抖:「姓王的?你别过来!这里是谁的地盘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敢伤了我,我爹绝对不会放过你!到时候……」
「你认识我?」大叔脚步停顿了一下,眯起眼睛忽然问道。
刘凤美似乎像是看到了希望,紧忙点了点头道:「认识!你是她的姘头!能够再次找到她,开多亏了你的帮忙!这贱货的男人已经超过一千了吧,也不差你一个,如果你愿意的话,以后她的party,你也可以参与,可爽……」
「你就是祸害清儿的那伙人?!」男人此刻眼睛几乎血红,表情阴沉至极!
「呦,她把这事儿都告诉你了?是又怎么样?这女人一开始是个雏儿,可是现在已经成破鞋了,所以你……」女人到了此刻,反倒是从容了起来。
沉寂了许久后,屋内骤然响起一声怒吼,如同炸雷响起!
「闭嘴!!!」
男人气得身子颤抖不止,双手握紧拳头,径直走向了刘凤美所在之处。
女人吓得脸色惨白,接连后退之际,双手一甩,将匕首扔到了一旁的地板上,发出当啷一声。
「你别过来!男人不打女人,你可别……」
一阵劲风袭来,粗大的拳头悬停在女人眼前,她面无人色,男人转身弯腰将我轻轻抱起之时,刘凤美才颓然坐在了地上。
被他轻轻抱在怀中,望著他此刻异常冷峻的脸颊,我如梦似幻。
这个男人,第三次救了我……
这是梦么?
我使劲儿咬了一下舌头,刺痛从舌尖传来,我依然在他的怀里。
嘻嘻,不是梦!
左手垂向地面,掌心的鲜血仍在顺著指尖向下滴落,可我却不感觉疼痛。
是因为你么?
永年?
你不是已经结婚了么?
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是不是还忘不掉我?
即便已经娶了她,还是在想我,对不对?
这算不算缘分?
大叔,
你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不该卷到这里的,你知道么?
你能来,清儿很开心。
可今天你以后,你就不要再理我了,我不想再连累你了。
只要以后的日子里,你能偶尔想起我,我就很知足。
因为, .你是我的大英雄!
此刻的我轻轻依偎在他的怀里,
笑容灿烂……
噗!
就在此刻,突然一声尖刀刺入身体的声音传入耳膜,接著又是紧密的连续几声!
大叔停下了脚步,表情变得铁青乃至痛苦,可还是一声不吭,缓缓蹲下,稳稳的将我放到地上后,他的喉咙里才传出些许嘶哑的痛苦呻吟。
而当他蹲下的同时,我看到了其身后的那个人。
李德盛!
男人手中握著那把带血的匕首,面目狰狞!
我起身看向大叔后背,几处腥红血迹触目惊心,而且还在不断扩大!
「大叔!」
我惊叫出了声。
「清儿,我……我没事,你赶紧走!」男人咬著牙,从嗓子里挤出来,可他身子却因为疼痛竟开始不断抽搐。
「老头,咱们今天就新账旧账一起算,你们谁也走不了!」
说罢扬起手中锋利匕首就要猛然向下扎去!
此刻我霍然起身挡在大叔与李德盛之间,迎向了凌厉至极的刀锋!
锋芒所至,我绝望的闭上眼睛。
「卿儿!你!」身后想起了大叔愤怒而痛苦的嘶吼。
下一刻,脸上没有出现预想到的痛苦,我缓缓睁眼,那半截刀锋就定在眼前,男人嘴角抽搐,却未曾真正落下刀尖。
所有人皆是沉默。
「丫头,这臭老头也值得你为他去死?」男人脸色惨白。
「是!值得!」我盯著他的眼睛,与此同时左手握住了身后男人的手掌,没有一丝犹豫。
他看著我握紧大叔的手掌,嘴角开始剧烈颤动起来!
「那我就让你看著他去死!」李德盛嘶吼著转转刀锋,向身后另一个方向猛然扎去!
我身子一斜,再次挡在大叔身前。
「滚开!操你妈的,否则我……我他妈连你一块儿砍!」男人手里握著刀,在空中比划了一圈。
我没有说话,
只是挡在大叔身前。
「你不舍得,那就我来!」
李德盛身后响起一个刺耳的声音,紧接著,突兀出现的那女人从男人手中夺去了那把匕首,对著我的额头狠狠的戳了过来!
此刻的我已然避之不及,难道说就要这样离开这个世界了么?
然而就在此刻,一只手臂就那样突然挡在了我的眼前,那一刀斩下,嵌入骨肉,鲜血溅到我的脸上,紧接著我被紧紧的搂在怀里!
血水温热,隐隐带著些许的腥气,
「老头子,在江湖上混,没听过那句话吗?永远不要把后背暴露给敌人!哈哈,蠢货,既然你那么想死,那就去死吧!」女人声音尖厉刺耳,仿若邪魔!
噗!
一刀!
两刀!
三刀!
搂著我的那具身躯不断地颤抖,每一次刀尖入体,仿佛他的生命也随之快速流失。
「不!不不……,住手,刘凤美!你停手啊!大叔,永年,你不要死,我求求你,你不要离开我,我……」此刻的我依然泣不成声。
男人已经没有力气大声说话了,他趴在我的耳边,只说了三个字:
「对不起……」
接著,我看到了李德盛举起一个白色花盆,表情扭曲至极,对著大叔的脑袋猛然砸下!
「不!!!」
眼前一黑,
我晕厥了过去。
……
缓缓睁开眼,
模模糊糊的看到白色的天花板和居中的白色灯管。
偏过头,看著四周的家具和陈设,这里是?
刘凤美给我安排的临时住所!!!
那大叔呢?
大叔难道真的……
头好痛!
我想捂住头顶,可双手?
此刻我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儿被用绳子拴在床头的两侧立杆上,而双脚也被紧紧的缠住了脚腕儿!
而且,更让我心跳加速的是自己竟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左手手掌被胡乱的缠上白色的绷带,此刻仍有血迹向外缓缓渗出,掌心伤口处已然肿胀麻木,但只要稍稍用力,就会有钻心的疼痛从那里传来。
「醒了?」
一个声音在屋内回荡。
转头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那个熟悉的矮胖的女人安静的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右手夹著一根燃烧到一半的香烟,她静静地吸了一口,双眼空洞无,竟不复女人惯常的飞扬跋扈。
「他还活著么?」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