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撸着
 ,跨到床上,扶着周洁的两条腿,把
,跨到床上,扶着周洁的两条腿,把
 对准了她还尚还一阵阵收缩的
对准了她还尚还一阵阵收缩的 道
道 。他掐了一把周洁的
。他掐了一把周洁的
 ,拍拍她脸蛋,说道:“骚
,拍拍她脸蛋,说道:“骚 ,休息不了啊。你哥我又硬了。看你这个重启的速度好像不如我啊,哈哈。”
,休息不了啊。你哥我又硬了。看你这个重启的速度好像不如我啊,哈哈。” 
 周洁还从刚刚的高 中没缓过劲儿来,呢喃道:“哥哥……哥哥你慢点
中没缓过劲儿来,呢喃道:“哥哥……哥哥你慢点 ……妹妹……妹妹快死了……真的不敢……啊!”
……妹妹……妹妹快死了……真的不敢……啊!” 
 没等她说完,大哥已经刺溜一声儿,将大
 重新塞进了周洁的
重新塞进了周洁的 道。随着男
道。随着男 的
的 器再次咬合,新一
器再次咬合,新一 的
的
 正式开始。大哥真的是猛啊,完全不像刚
正式开始。大哥真的是猛啊,完全不像刚 了一次的样子,粗壮的腰身如同重锤一样咣咣砸向周洁的下体。她被
了一次的样子,粗壮的腰身如同重锤一样咣咣砸向周洁的下体。她被 了没一会儿,就只有
了没一会儿,就只有 叫的份儿。
叫的份儿。 
“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她刚刚恢复一点的力量很快又被那巨大的阳具抽走。柔软的花心被 槌一般的
槌一般的
 锤弄,开闭间
锤弄,开闭间 水四流。周洁
水四流。周洁 发散
发散 开来,身体的颜色由白变红,汗水如同雨下。抽
开来,身体的颜色由白变红,汗水如同雨下。抽 了不到五分钟,周洁就又达到一次高
了不到五分钟,周洁就又达到一次高 ,痉挛开来,
,痉挛开来, 发摇晃成一团
发摇晃成一团
 ,叫声也如同呓语般难以分辨。大哥只让她在高
,叫声也如同呓语般难以分辨。大哥只让她在高 里喘息了一下下,点了一支烟,就又开始大力抽
里喘息了一下下,点了一支烟,就又开始大力抽 ,让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身板真是相当能
,让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身板真是相当能 。这次高
。这次高 之后,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第三次高
之后,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第三次高 ,她像是被一
,她像是被一 高压电从下而上贯穿一样,一下子
高压电从下而上贯穿一样,一下子 仰起来,腹肌痉挛起来,牵拉着身体离开了床面。那样子就好像有一根绳子吊着她的脖子,把她从床上吊起来了一样。或者说,有点像“诈尸”了。我看着她那几块隐隐若现的腹肌,
仰起来,腹肌痉挛起来,牵拉着身体离开了床面。那样子就好像有一根绳子吊着她的脖子,把她从床上吊起来了一样。或者说,有点像“诈尸”了。我看着她那几块隐隐若现的腹肌,
 顿时复苏了,硬邦邦的挺立起来。真的是太刺激了,这我歇了也就十分钟吧,
顿时复苏了,硬邦邦的挺立起来。真的是太刺激了,这我歇了也就十分钟吧,
 的硬度就跟没
的硬度就跟没 过一样了。看起来今天晚上我起码能重新装填个四五次!我扫视了一下周围,几个
过一样了。看起来今天晚上我起码能重新装填个四五次!我扫视了一下周围,几个 都已经是再次勃起,根本不会再给她休息的时间了。
都已经是再次勃起,根本不会再给她休息的时间了。 
 大哥这回没有 ,等她高
,等她高 就马上换
就马上换 ,我们几个开始
,我们几个开始 流作战,士气十分高涨,好像每个
流作战,士气十分高涨,好像每个 心中都藏着一个小魔鬼,就想要当场把这个
心中都藏着一个小魔鬼,就想要当场把这个 孩彻底
孩彻底 坏。我们奋力抽
坏。我们奋力抽 ,几乎是使出了吃
,几乎是使出了吃 的力气。周洁也是高
的力气。周洁也是高 迭起,时而
迭起,时而 吹,时而如筛糠抖动绝叫迭迭,时而身体反张痉挛,失抽搐。到最后,每个
吹,时而如筛糠抖动绝叫迭迭,时而身体反张痉挛,失抽搐。到最后,每个 发
发 了好几
了好几 ,也数不清她高
,也数不清她高 了多少次。总之是
了多少次。总之是 得她有气无力,连呻吟都没有什么劲儿了。但是,没想到周洁看起来柔弱,但却还蛮耐
得她有气无力,连呻吟都没有什么劲儿了。但是,没想到周洁看起来柔弱,但却还蛮耐 的,我们车
的,我们车 战反复
战反复
 了好几圈,她才终于求饶,捂着下体无论如何不让再
了好几圈,她才终于求饶,捂着下体无论如何不让再 了。
了。 
 这时候我和大哥早已经偃旗息鼓,只能抽烟看着田冲和娄贵发泄。其实他们两个也是强弩之末, 了几个小时,都
了几个小时,都 疲力尽。最后,也没有劲再冲刺了。随着周洁求饶,就各自让她
疲力尽。最后,也没有劲再冲刺了。随着周洁求饶,就各自让她 出来完事。
出来完事。 
 终于我们都宣告缴械。周洁这才瘫倒在床上,双腿也合不上了。手颤颤巍巍摸着自己的 唇,埋怨道:“哥哥们……好狠心啊……小妹妹……
唇,埋怨道:“哥哥们……好狠心啊……小妹妹…… 得好疼啊……呜呜……”
得好疼啊……呜呜……” 
 大哥抽着烟,笑道:“还嫌我们狠心,我看你倒是很享受。爽得不要不要的。说实话你个小妮子是真耐 ,一般
,一般
 高个四五次就玩不动了,你这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高个四五次就玩不动了,你这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周洁翻了个身,蜷缩起来:“还说 家……我……我要羞死了……”
家……我……我要羞死了……” 
 娄贵笑道:“呵呵,看你那个骚样。你再骚,再骚老子吃两颗药再起来 你。”
你。” 
 周洁抬起 ,眯着眼睛,显得有些紧张:“不要……今天不要了……明天再做好不好?”
,眯着眼睛,显得有些紧张:“不要……今天不要了……明天再做好不好?” 
 我们几个 愣了一下,随即相识着哈哈大笑。
愣了一下,随即相识着哈哈大笑。 
 “这小贱 明天还要被
明天还要被 啊!”
啊!” 
 “真是他妈的 不够啊。”
不够啊。” 
 “贱 ,快说你是不是贱
,快说你是不是贱 ?”
?” 
在我们几个的嘲弄下,周洁似乎是羞愧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连连求我们不要再笑他了。最后更是缩在被子里,不肯露脸了。
 大家言语调戏了一番,最后看了看表,觉得实在是晚了,这才各自睡去。本来开了两间房,但是好像大家都依恋这个屋子的 糜气氛,还是决定睡在一个屋子。大哥抱了被子过来,主动睡在地上,而我就在沙发上睡了。田冲和娄贵则一左一右抱着周洁睡了。
糜气氛,还是决定睡在一个屋子。大哥抱了被子过来,主动睡在地上,而我就在沙发上睡了。田冲和娄贵则一左一右抱着周洁睡了。 
 晚上三四点,我起夜尿尿,醒来竟听见床上有动静。才发现田冲和娄贵又在 她,两个
她,两个 一前一后,正
一前一后,正 得爽。我埋汰了一句:“大晚上的不睡觉,又起来
得爽。我埋汰了一句:“大晚上的不睡觉,又起来
 。”
。” 
 娄贵笑笑,低声说:“不是我要 她,是这小妮子爬起来要啊。”
她,是这小妮子爬起来要啊。” 
 田冲则由周洁吸吮着
 ,也点
,也点 称是。周洁则是呜呜地表达着抗议,似乎在辩解,但声音全被堵在嗓子眼,也是白费。我是没
称是。周洁则是呜呜地表达着抗议,似乎在辩解,但声音全被堵在嗓子眼,也是白费。我是没 了,尿完尿接着睡,也不知道他们到底
了,尿完尿接着睡,也不知道他们到底 到了几点。
到了几点。 
 第二天醒来,已是早上九点。我和大哥先起了,床上的三个 大概是刚睡着不久,还起不来。大哥让我去买了早点。我出门买了点豆浆油条,回来便发现大哥和周洁在浴室又
大概是刚睡着不久,还起不来。大哥让我去买了早点。我出门买了点豆浆油条,回来便发现大哥和周洁在浴室又 上了。周洁腿软站不住,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任由大哥粗壮的阳具从后位
上了。周洁腿软站不住,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任由大哥粗壮的阳具从后位
 ,嗯嗯啊啊地直叫。水龙
,嗯嗯啊啊地直叫。水龙 就那么开着,但是看样子也没洗。因为周洁
就那么开着,但是看样子也没洗。因为周洁 发明显还
发明显还 结着
结着
 ,一块一块的。
,一块一块的。 
周洁气喘吁吁,双手撑在湿滑的地面上显得有些不得力,老是往开滑。她的叫床声仍然清晰可辨:“啊……唉啊……嗯嗯……啊……哥……哥哥……不行啊……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玩……宝宝……啊……膝盖……好疼……嗯唉……尿……尿……尿出来了……出来了……啊……”
 她又一次地 吹了,但大哥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见周洁的腿抖动着,完全跪不住了,他便把她放倒在地上,任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只管从后面猛
吹了,但大哥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见周洁的腿抖动着,完全跪不住了,他便把她放倒在地上,任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只管从后面猛 。过了一会儿,实在是扶不起来,大哥才不得已把她抱回来,放在地毯上接着
。过了一会儿,实在是扶不起来,大哥才不得已把她抱回来,放在地毯上接着
 。
。 
回到柔软的地板上,周洁舒服了许多,双手紧紧搂抱住大哥,两条美腿紧紧缠绕在他腰间。“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顶到里面了……啊……喜欢哥哥……”
 大哥一边加力抽 ,一边骂道:“骚
,一边骂道:“骚 ,我岁数都能给你当爹了,叫爸爸!”他说着,
,我岁数都能给你当爹了,叫爸爸!”他说着,
 得更
得更 了一些,在
了一些,在 八的极限
八的极限 度开始搅动,周洁的叫声马上高亢起来:“啊啊……不行……不行……太
度开始搅动,周洁的叫声马上高亢起来:“啊啊……不行……不行……太 了……周洁……周洁受不了了……”
了……周洁……周洁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你再尝尝这个……”大哥开始大幅度地抽 ,每一下都重重抵在宫颈上,几乎要将宫
,每一下都重重抵在宫颈上,几乎要将宫 突
突 。只不过他的太粗壮,不可能进
。只不过他的太粗壮,不可能进 宫
宫 ,只是像攻城锤一样不停地敲打。周洁的花心早已泛滥,
,只是像攻城锤一样不停地敲打。周洁的花心早已泛滥, 水顺着
水顺着 合处大量地流出,在周洁被昨夜的
合处大量地流出,在周洁被昨夜的
 污浊的大腿上冲开一道道痕迹。
污浊的大腿上冲开一道道痕迹。 
“快,叫爸爸!”
“……唔……唔……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好厉害……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么快!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周洁随即唔得一声, 仰起,一副临近高
仰起,一副临近高 的姿态。大哥把她的两条腿架起,扛在肩膀上,一通激烈地攻击。这样不出十秒,周洁就开始抖动,然后高呼一声,高
的姿态。大哥把她的两条腿架起,扛在肩膀上,一通激烈地攻击。这样不出十秒,周洁就开始抖动,然后高呼一声,高 软瘫了过去。
软瘫了过去。 
“啊……啊啊啊!”
 “高 了?第几次?”我把豆浆油条放下,笑着问道。
了?第几次?”我把豆浆油条放下,笑着问道。 
 “对,又高 了。第三次吧。”大哥继续抽
了。第三次吧。”大哥继续抽 着,显然他还没有尽兴。他好想一心要
着,显然他还没有尽兴。他好想一心要 个记录似的,尽管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仍然卖力抽动。不过可能是昨夜
个记录似的,尽管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仍然卖力抽动。不过可能是昨夜 得太凶,最后他也只让周洁再高
得太凶,最后他也只让周洁再高 了一次,终于大汗淋漓地
了一次,终于大汗淋漓地 了。
了。 
 “哎呀,”他叹着气坐在旁边,喝了豆浆,“果然是昨天 太多了。这小妮子真是个吸
太多了。这小妮子真是个吸
 。还说要
。还说要 三天呢,一天多
三天呢,一天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