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你也行。”
“真的假的?”
“真的!你听我的。”我告诉他,说周洁和黑顺一会儿要出去,肯定会开房干,让贺九跟上,去了那儿就挑明,肯定也能爽得上。
贺九将信将疑:“妈的,你别唬我,我怕黑驴屌子打我,他可打过我。”
我皱皱眉:“机会只有一次,你试不试,不试算了。”
他咬咬牙:“妈的,试试,为啥不试。”
我又鼓励了鼓励他,之后便回到办公室。其间正好和周洁打了个照面,我盯着她看,她果然心虚,躲开不敢看我。我心里暗自骂道——真是个骚逼,说你是公交车都是恭维你,什么烂人都能跟你做,你就是个公厕。
我在办公室,远远看着贺九拦住了他俩。果然一番交涉之后,如我所愿,三个人一起去镇上了。我心中暗喜,看着正去帮周洁上课的柏桁,心想你真是助攻啊柏桁,一炮双响。
过了两个多小时,我和柏桁都吃完饭,我刷着定位,看到他们一直在镇里,定位始终呆在一个叫归家旅馆的地方,心如明镜。
柏桁则是一阵阵着急:“周洁他们咋还不回来啊?不会病得厉害,看病去了吧?”
我挑拨他:“怎么,你着急了?”
“不是着急……”他有些坐立不安,“这个地方卫生条件这么不好,她要是病的厉害,咱们得陪他去市里才对。大家都是同学……”
我忍不住笑了,不过他理解不了我的笑容:“你说的对,是应该再细心点。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我打?”
“你不打我打。”
“我打我打。”他显然觉得这又是个表现的机会,拿起电话就打,谁曾想一连打了三四个都没人接。
他这回真着急了:“不会真出事了吧。”
我做出着急的样子:“哎呀,那要不咱俩去看看?”
“额……”他有些纠结,“没车了啊。”
我笑了笑:“我有驾照,咱们借村长的车去吧。”
他一副释然的样子:“那太好了,你真够意思,走吧快点,别回头正好错过了。”
“放心吧,我联系村长。”
村长很爽快给我们借了车,我和柏桁花了半小时到镇上。他一直在叨咕医院在哪儿,我说那不一定在医院,我发信息问问贺九。他这才傻逼兮兮拍拍脑门:“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问贺九,光想着给周洁打电话了。”
我心里说:“因为你是傻逼啊。”
我假装看到了信息,跟他说周洁不舒服,在镇里找了个旅馆呆着呢,现在睡着了。他说那咱们方便去么?我心说那肯定是相当不方便。但是嘴上还是骗他:“那有啥不方便的,你不是喜欢周洁么,这是机会啊,你放心让两个单身汉陪着她啊。”
他一皱眉头:“不放心。”
“那不完了。”我带他一路去了旅馆,问了前台他们三个在哪儿。前台倒也不隐瞒,直接跟我说了。我很客气地说了谢谢,然后暗自激动地带着柏桁上楼。
周洁啊周洁,你看上的男人,我让他看看你的真面目!不过我还不想周洁就此和我翻脸,最好是只让柏桁看见,别让周洁发现。不过她现在应该正干得志不清呢吧,依我的经验,她发现不了。
我们上了二楼,只是走近了,就听见了啪啪啪的响动声和一阵阵女子的淫叫声;果然小旅馆隔音效果不好啊。我回头看看柏桁,他脸色已经有点难看了。我猜测,他再傻这时候也不免会脑补一些怪怪的东西吧,呵呵。
我们走到门口,那声音已经十分响亮了,一股淫荡的气息扑面而来。
柏桁脸都绿了:“不是……不是这间吧。”
我假装犹豫:“不知道啊。”但是我知道怎么会错,仍然敲了门。
“谁啊?”是贺九的声音。
我没回答,继续敲门。只听贺九骂骂咧咧地过来,把门打开。开门的瞬间,周洁那无比凌乱的声音和黑顺大力抽插、肉体交融的声响便充斥了整个楼道。
贺九看见我,愣了一下,扫了我身后的柏桁更是无比尴尬;他倒是脑子反应快:“哎……哎……那个她不在这儿,我们俩,在这儿玩呢。”
我不经意把门推开了一些,确保柏桁肯定已经看见了。只见周洁骑在黑顺身上,在他那硕大的阳物上耸动着身体。虽然只是背影,可是那曼妙的体形、光滑的秀发和地上的衣物都清楚提示着她的身份。她正沉溺其间,头都没回,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单身汉交合的裸身,已被她的心上人看光了。
我假装尴尬,这才把门关上:“你们弄你们弄。”
我回头看看柏桁,他已是呆若木鸡、面如死灰,像是失魂落魄一般。
我拉拉他:“走吧,估计……估计周洁没事,咱回吧。”
他嘴一张一合,像一个坏了的机器人似的:“不……不找了?咱……咱再等等?”
我摇摇头,把他拉下楼。他痴痴跟着我下楼,随后便走不动了,一下子歪倒在大厅的沙发上:“哥,我没看清……那个……是不是……”
我充分发挥了我的演技,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他‘哦’了一声,然后便沉默了。
我拍拍他:“哎,好女人有的是,别在意啊。”
没想到……我这一安慰不要紧,他竟然哭了。他泪流满面,如同死了爹妈一样难过,哭丧着脸在我面前尊严全无。一堆人看着我都替他尴尬,好说歹说把他拉到车里,一路乖劝,然而全无用处。最后我也懒得和他废话了,由他哭,只在心中暗喜。
把他扔回村里,我又马不停蹄,连忙折回镇里——我才没有闲工夫继续管他呢,快看看这场完了没有。
我再一次敲开门,这回不由贺九开口,直接进去了。只见周洁正在给黑顺口着呢,看我来了慌忙钻到被子里,气冲冲说:“你怎么来了?”
“我这不是担心你么?”
“少来这一套。”
贺九恍然大悟:“原来你们两个早就有一腿啊。周洁啊周洁,你是不是跟咱们所有人都有一腿啊。”
周洁害臊了:“九哥你别瞎说!我就跟你们三个弄过!”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扑上床,把她翻了过来,按到了墙上:“你说这话,骗谁呢?”我抹了一把她的淫水,就往菊花上擦。
看见黑顺一脸诧异,我假装很意外:“哈,看样子黑子还不知道她还能走后门吧。”
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胡说胡说胡说!我才不要!”
我把她手掰开:“别装了,这都一个多月没干后面了,你早想要了吧。我记得你最喜欢双龙入洞了吧,别骗人,骗人不好。”
不顾她的挣扎,我仍然很顺利地把龟头塞进了她的菊穴,这下她终于不抵抗了,娇嗔道:“你们太坏了,让我脸往哪儿搁……”
“要什么脸啊——”我说着便将腰身一沉,后位插入了她的菊穴,我随即开始,在周洁的后门里大肆抽插,她温暖的直肠包裹着我的阳具,让我大呼爽快。加上玩弄柏桁带来的成就感,我的愉悦之情攀上巅峰!
随着淫水不断被我带进菊穴,我得以越插越快,周洁逐渐紧绷起来,伸手拍着我的大腿,示意我慢一点。可我现在自己都感觉自己是头野兽了,怎么可能减速?我必须是把她的菊门当成是宣泄的河道一样,无论如何抽插个爽快。
周洁不愧是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