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被舔得骚水直流,一道道直流进老公的嘴里,老公都尽力地吃下去了。我一边哼哼着,一边将龟头吞下,一套一弄,使老公大为享受。当双方都受不了的时候,老公将我推倒,压上去,挺着威风凛凛的大阳具刺了进去。
大枪入洞,我满足地啊了一声。那坚硬的龟头顶在花心上研磨,使我感觉灵魂也在跳动着,说不出的舒服。我用四肢缠住老公,娇喘吁吁地配合着扭腰摆臀,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老公一口气干了好几百下,干得我淫水四溅,身体软如一团面,而他自己也被我肉洞夹得连声喊爽。老公在性爱路上已非当初,现在比以前持久多了。
老公一边狂插,一边问道:“老婆,滋味好不好?”
我娇哼着说:“好极了,我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了。”
老公微笑道:“可不准死呀,我还没有爽够呢。”
我说道:“为了老公你,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说着,伸出香舌,舔弄老公的嘴脸。老公激动,又加快速度,加大马力地征伐我。当老公插到上千下时,我便颤抖了起来,小洞也紧缩着。老公知道我快要完了,便将速度提到最快。当我高潮时,老公也噗噗地射了出来。
我问:“老公,你觉得程蓉怎么样?”我感觉老公今晚的兴奋和程蓉有关。
老公说:“是根好苗子,以后要好好培养。”
我说:“我不是说这点,我是问你想不想上她?”
老公毫不犹豫的说“不想。”
我问道:“为什么?”
老公边动着边说:“你想要我命呀,你和小雯就已经够我受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多操操我美丽的两个老婆。”
我很开心也很舒服,又问道:“想二老婆了吗?”
老公说:“现在不想。”
我心想,就算老公不想上,许剑可不一定,程蓉仰慕许剑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如果许剑抵制不住诱惑,她迟早会加入我们这个圈子,与其被动,不如主动出击……
第二天我们四人开车上路(许剑和程蓉都会开车,可以换班开),大家一一惜别,老板亲自开车跟送,送了又送,一直送到高速公路路口。
一开始是程蓉驾车,在高速公路入口,许剑开始驾车,程蓉坐在副驾驶位置,我和老公在后座。开始我还挺精,后来就犯迷糊了。叫老公靠靠边,我半躺半卧在老公怀里,老公揽抱着我,我就迷迷糊糊的半醒半睡了。
经广州环城高速进入广佛高速,广三高速,广肇高速,中午到达梧州。简单的打尖一小时。程蓉开车,又上路,进入宜柳高速。我和老公都喝了点酒,为保证他俩开车的安全,没让他俩喝酒。不一会我和老公都昏昏欲睡了,我就喊老公:“你睡着了,把我掉地下呀?”
许剑听到了,就叫我老公:“康捷,你到前面来坐,我去抱着她。”
程蓉见状,说:“人家的老婆你也抱啊?”
我说:“没说的,许总是我的二老公,我说大老公,是不是呀?”
老公说:“程蓉停一下吧,就让许总过来抱抱他的二老婆好了。”
我说:“好了,等回到成都让康捷再抱他的二老婆吧。”
程蓉以为是开玩笑,没有停车,只是看了看许总。我想,时间长了,她早晚会知道的,不如早点知道也好。我接着说:“我们四个不分彼此,都一样的,停一下吧。”程蓉才停车。许剑和老公换过来。
又上路时,我面向里躺在他腿上,许剑一手揽着我另一只手就伸进我的衣服里抓住了我的奶头,轻轻的揉捏。这下可完了,经刚才说了那些话,现在许剑又这么一揉擦,瞌睡早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困意全无。可这么躺着还挺舒服的,我借机隔着裤子抓住了许剑的宝贝,他捏了一下我的奶头,我捏了一下他的宝贝,他再捏两下,我也捏两下。他又捏三下,我说:“你干吗?在我这发电报那?再不老实叫你回去了!”程蓉那里轻声的诡笑了一下。我说:“保安部长管管你的许总。”
程蓉说:“你答应他过去的,又是二老婆又是‘小秘’,你老公还在,咱这个保安可没权管这个事。”
晚间到达柳州。就近食宿,逛了一下柳州夜景,就休息了。
自然是我和程蓉一个房间。我和程蓉粗略的坦白了我们的事,她也未感大的惊讶,说:“我有点意识到你们的关系不是一般,那天在贵阳你牵着许总手,告诉你老公说你俩出去一下,你老公应许,我就意识到这一点。你能告诉我,是你们的坦荡,大家无猜无忌也好。”
第二天一早用过早点,又补充了一些水和食品,就由程蓉开车上路了。进入贵新高速一路顺风,中午抵达贵阳。下绕城高速进入市区。
经我的再次要求,简单用过午饭,就延贵黄公路直奔安顺,去看黄果树大瀑布。算是了了我上次在贵阳的一个未了之心愿。因路径不熟且走的匆忙,在贵黄公路上车断油而抛锚,幸亏遇到驻安顺的空军某地对空导弹营部队的一个少尉的车,接济了一些油,才对付到加油站。
两个多小时后,再次驶上贵阳绕城高速,进入贵遵高速,在距贵遵高速公路出口不远处,车子出现一点技术问题,多亏后面上来的遵义空军场站的一个好心的司机的帮忙,很快的解决了问题。晚间到遵义住脚。遵义是个颇具南国色彩的古城,也是个因“遵义会议”而闻名的中国工农红军长征史上的一个红城。我们参观了遵义会议会址。是个邻街的砖木结构的二层小楼,所有的梁柱都漆成大红色。据说是当时会议用的原套桌椅,一个长方木桌,十七把折叠木椅,还都摆在原来的位置。至于到底有没有林彪参加,有没有林彪的座椅,仍是说法不一,其实历史就是历史,而历史的真实也只能是一个,又何必人为的颠来倒去?
夜宿遵义,小城住宿不太宽裕,所到旅社只有一个单人高间,剩下的都是三人间四人间,我们不能要一个四人间,也不能叫程蓉和我夫妻同住。程蓉对着我说:“今天我说的算,我享受一下高间待遇,你和你的老公二老公委屈一下如何?”也只有这样了。(其实,又何乐而不为呢?)
我们一进三人间才发现,这是个家庭式的套间。里间是个双人床,外间是个单人床。怎样睡出现分歧,我在外间,他俩都不干,当然不能让我老公一个人睡外间,让许剑在外间,我又于心不忍。干脆三人都在里间。外间闲着就闲着吧,也不能再把程蓉叫过来了。
尽管许剑会开车,都是在大平原上,这云贵高原出门就是山,高速公路也不是像内地那样的笔直平坦,白天去安顺走了一些山路,真是山高路险那。
想到这,我说:“这云贵川的路是够险的,以后公司有车了,可要注重安全。”
许剑说:“是啊,有的路段我都不敢开,幸亏有个程蓉,她开车挺让人放心的。”
老公不知在想啥,过了一会才说:“我在想,当人遇意外昏厥时,为啥都趴在耳朵上叫名字,说是在黄泉路上没走远,命不该绝,就能叫回来,有道理吗?”
许剑说:“如果说有黄泉路,也许有点道理,可如果连阴间也有,那就没道理。”
我说:“可能是因为听觉是人的敏感器官,通过声音的震动,听力恢复,人就被叫过来了呗。”
许剑说:“竟瞎掰,听觉可不是人的敏感器官。”
老公说:“我认为人的敏感器官是人的阴部,”
我笑道:“那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