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套的兴起,却倏的止住,面却朝外,看那牝户吞套之势,下面唧唧复唧唧,犹鱼儿嚼水般。干的淫水泛溢,缘阳物淋漓而下,肌肤相撞,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 秋花被操到爽处,竟又仆倒,捧起罗三足心把口乱咂。罗三连呼有趣,探手将指深入牝户,研捻挑抚颤肉,弄的秋花牝中痒,如千百蚁儿钻扒,恣情极荡,遂又起身,颠颠驰骤。 正在兴头,罗三猛的抽身而起,将秋花扭身,令其双手把凳,玉臀高耸,两股掰开,这才双手扶秋花肥臀,将龟头置于牝门,猛的刺入,便是一阵狂抽乱插,霎时,就有八百余度。 秋花爽极,柳腰摇摆不止,罗三架起十足的威风,狠命纵提,操的秋花口不能开,哦哦而吟,乳波荡得可怜。秋花犹嫌不堪适兴,探手便捻住柄根,罗三短了一截,已是焦躁十分,一口气又抽送一千余度,复将秋花扳转身来,推起双股一顶而进。轻车熟路,又大肆出入,恣意弄将起来。 二人正云狂雨骤,忽的闻得敲门声,欲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第六回 俏秋花日闲夜忙 诗曰: 从来本性妇人心,不遂欢情恨怎平; 若果风流能惯战,村楼翻作楚云亭。 且说二人干的正酣畅淋漓,忽听有叩门声,罗三遂问道:「何人敲门?」 门外罗三母亲答道:「是我哩,如今已近三更,速速起床罢。」言讫便去了。 秋花听后,惊问道:「这半夜三更,叫你去做甚?」 罗三道:「娘叫、我去磨豆腐,明日要做生意了,待到三更时分,娘子你自上床睡去,我便不得陪你。」 言毕,罗三又加紧抽送的度数。秋花目闭肢摇,淫声浪语叫个喧天。将个臀儿掀得紧凑!罗三竭力耸动,阳物经牝中淫水一浸,又粗了一围! 秋花叫道:「好个长长大大的妙东西,给妾身塞得满满当当,受用死了!」 罗三道:「妹妹且翻转过来,容我这妙物横贯花房!」 秋花惊道:「这般的干,不是好好的么?为何却要翻身后插?亲亲莫不是贪恋妹妹那后庭花儿?」 罗三道:「实言相告,哥哥是贪采花心儿!只有妹妹覆身而卧,将牝户高高突露,我这话儿直直而下,力捣花心,不一时定然来个正着!」 秋花道:「既是如此,妹妹便依了你!」 言罢,罗三将阳物扯出,秋花不忍释手,把玩手掌,一头又覆下,双膝长跪,将臀儿高高耸起!
罗三张眼一规,只见那个紧揪揪,光光肥肥的浪东西百般可爱,内里一道细缝儿,早有一汪香泉溢满!罗三探出一根指儿,轻轻一挖,那水儿牵牵涟涟,十分的喜人! 秋花早已熬不得,道:「只管挖它作甚,还不快快操进去!」 罗三听令,半跪于秋花肥臀之后,手扶尘柄,缓缓送入,只入一半,秋花便当不得,将臀儿耸了两耸。罗三有意勾他的兴儿,故意不再深入!这个急煞了骚娘儿,立时回手扯住阳物,朝里一塞,又进了大半根! 罗三顺势朝里一耸,尘柄尽根没入!秋花欢叫道:「亲亲,果然抵着花心了!小女子美死了!速速大抽大送,今夜便是一个死,却也心甘!」 罗三凑身紧抵,身儿却不动不摇,秋花又道:「为何不干?」罗三不语,心头暗暗喜道:「先将他痒得半死,再操个畅快!」谁知秋花并非那反将臀儿凑得飞一般快。 不一时,罗三自知阳物不敌,遂抽送开来。急一回,慢一回,或三快一慢,或九浅一深。秋花浪声不绝,叫唤不止,浑身通畅。忽的叫道:「妹妹丢了!」罗三倏的大叫一声,将秋花抵出一尺之外,旋即膝行紧抵二人俱都大泄一回! 二人摔于一处,幸罗三阳物已软,并无伤碍,歇了片时,又听罗母在外嚷喊。罗三这才起身,披衣整裤,又在秋花俏脸蛋上亲了一番,方才出得门去。 秋花回床休息,闻得母子俩磨起豆腐来,直闹到天明。自家在床上,耳根边直震的乱响,哪里曾睡得。只得穿衣下床,却见罗三手端一碗浆皮,对秋花道:「你可趁热吃了。」 秋花道:「你置于桌上,我自来吃。」 罗三将碗置于桌上,便自忙去了。这日,来吃浆皮的人甚多,未及天黑,便卖得个一干二净,赚了些银钱,思想爱妻亦久未吃荤,该补补身子,遂去买些酒肉来家。不想罗母见了,甚不高兴。因是初次,不好责他。 渐近傍晚,罗母下厨,备了佳肴,合美酒摆于桌上,三人围坐,布菜吃酒,甚是悦愉。先是罗三敬母亲三杯,后又敬娘子三杯。秋花从未饮过酒,如今承丈夫美意,难以推却,便举杯凑近唇下,将头后仰,咕咕下肚,二杯三杯亦如此。 少顷,秋花觉肚内热辣难禁,似有几分醉意,罗三见其支持不得,便起身扶住秋花,径直回房去了。 罗母收拾完残羹剩骨,也兀自睡去。 是夜,罗三挟着七分酒气,与秋花宽衣解带。手儿不知轻重,三下两下便将秋花胸抹扯得稀烂,一对雪白乳儿跳将出来!罗三两手捧住,叫道:「有趣!有趣!恁般肉蓬蓬的物件儿,倘夜夜把玩于手,亦心满意足!」秋花不语,任罗三胡乱揉摩,口中亦伊伊呀呀叫唤不止,罗三两手着力,将乳儿弄得腥红一片,又凑过口儿,将乳头饱含一回。 秋花道:「小女子腿间牝儿早已香津横溢,为何单与乳儿玩耍?」 罗三正摩得兴起,亦只管揉弄,不去顾那牝儿!秋花虽心头不悦,亦不再多语,任他所为。良久,罗三酒力发作,手上力儿竟弱了,终歇了下来,昏然睡去。 秋花哀叹一回,手抚自家嫩穴,又探进两指,拨弄花心,自语道:「可怜妾生长着一道亲亲可人的嫩肉缝儿,里面娇滴滴的花心儿,今夜竟无人采摘,实在可哀!」叹了一回,挖了一回,竟也弄出些淫水来,觉有些受用,遂并了五指,齐齐入内,那阴门虽紧小无比,却生出许多淫水,恰好帮衬出入。
秋花粉团身子一阵乱动,一手狠插,一手帮衬,口中亦伊伊呀呀欢叫有加!下处唧唧作响,惹人心动!正当要紧之时,秋花探手去摩罗三阳物,那罗三虽醉酒而睡,尘柄却粗圆坚硬,不曾罢软。 秋花一手插抽自家牝户,一手橹扬罗三阳物!不出十余回,罗三忽的惊醒,道:「恁般心急!也不将哥哥喊醒再行云雨!」 言毕,翻身而起,掰开秋花玉股,挺枪大操,不想秋花指儿不及抽出,当下竟一并操将进去。秋花大声呼痛!罗三哪里顾得?只顾狠操,秋花急急缩回,无奈罗三抽送有力,一时竟缩它不得,遂高声骂道:「死贼囚!操死老娘哩!
」 罗三正当要紧之时,复将秋花双股大开,阳物干得流星赶月一般,虎虎生风,出出入入的甚急,秋花哪还能喊出半句!五根指儿塞人香牝,愈隐愈深,不一时竟齐齐没入手颈儿处! 约莫二千余抽,罗三方才痛快淋漓大泄而出!低首再觑那骚娘儿,只见他口儿呜咽,双眼翻白,四肢瘫开,气息全无!不禁慌了手脚,心中老大着忙! 毕竟不知秋花性命何如?且看下回分解。第七回 罗母得孙心生疑 诗曰: 女意郎情两相宜,从天分下好佳期; 拨雨撩云真乐事,吟月咏风是良媒。 襄王已悟阳台梦,巫女徒劳洛水悲; 锦帐一宵春意满,不须钻穴隙相窥。 且说秋花呀的一声,竟没了气息,罗三心急,忙掣柄而出,急俯肚上以口布气。良久,秋花方醒转来,亦不言语,探纤指去那罗三胯下,捻个不止,那话儿早已悄然而揍。 罗三嘻笑,知他欲火难杀,遂将口含住腥红乳头,紧撮慢咂。顷刻,那乳头儿勃然而立,那阳物亦响然而立。
秋花舰见尘柄昂然而立,喜不自禁,取过一张绣帕,将牝儿拭净,道:「亲亲,速速入来!」罗三掰开秋花双股,扶住硬梆梆阳物,先去化缘触弄一番。
秋花当不过,叫道:「亲亲!妾身牝中花心已萎了一回,如今却又卜卜乱跳!
这是为何?」 罗三一头将龟头摩弄花房,一头道:「女子花心岂如花般能萎的了?即便阴精泄尽,亦翕扣不已,渴盼乌将军拜访,怎能萎去?」 秋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