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进入了状态,用手把吴明的头压了下来,用嘴含住,一边把舍头伸了进去,轻轻的挠动着,一边吮吸着吴明的玉液琼浆。
吴明也控制不住了,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脱掉,把裤叉褪下,然后又把周剑的裤叉褪下,见那根思念很久的器正竖立着,再三顾不得其它了,自已跨在周剑身上,用手扶着,一庇股坐下,只听得噗嗤一声,连根没入。
吴明象是喝了酒一样,舒了一口气,那脸上的轻松舒服的表情象是陶醉了。吴明启动电臀,上下套弄起来,又猛又有力,次次必撞到子宫。过了一会儿,吴明有些累了,用手拉着周剑的,自已往后一倒,让周剑翻身上马。
周剑把控不住一会儿就射了。
可是吴明没有过瘾,于是问道:“你现在怎么啦?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啊。”
“我,我也不知道。”周剑答道。
“你是不是在外面玩多了,所以没有什么兴趣。”吴明问道,一边用手帮着周剑套弄着。
“没有。”周剑答道。
“那你就不想女人?”吴明说:“鬼才相信呢。”
“想啊。”周剑说:“我又不有病,怎么会不想呢?”
“那你怎么解决?”吴明问道。
“自已解决啊。”周剑说:“自已打手枪啊。”
“哦”吴明说:“你还这么老实?”
“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周剑说:“那你呢?你怎么解决的?”
“我啊,用手啊。”吴明答道。
“哦,难怪那个东西变大了。”周剑说:“以前还挺小的,现在都好松了。”
“你,唉,谁叫我命苦呢。”吴明说:“就这样守着你,你上午还那样说我。”
周剑见吴明这样说,心里也觉得挺内疚的。他把注意力集中起来,一会儿那阳物就硬如铁了。这次,周剑肉明躺下,捉住她的两条腿,自已站在床沿,手扶着阳物,对准花心,一下子刺入了。
二人战斗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下,累得周剑躺在床上一下子也不想动了。
他说:“饱汉哪知饿汉饥,饿汉哪知饱汉苦啊。”过了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