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甚么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着悦子的粉脸说:“但是有外人时,脸具还是要挂上,以免让和子等人发现,多生枝节,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对付她们,给你报仇的。”
“婢子知道。”悦子感激地说。
“蛇儿还有咬人吗?”凌威淫笑道。
“没有,昨儿才咬过……呀,主人,昨天你惩治得人家还不够么?”悦子惊喜交杂道。
“我如何会惩治你,而是要赏你,让你好好乐一趟吧,你想乐多少次?”凌威上下其手道。
“两次……呀……三次吧!”悦子媚态撩人说。
“呀……给我……够了……婢子乐够了……呀……主人……全给了婢子吧!呀……美呀!”悦子忘形地浪叫着,玉手努力抱着凌威的脖子,粉腿缠紧熊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这时凌威稳如磐石的站在地上,举重若轻地托着悦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娇躯凌空弹起,待她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他的劲力,上下夹击,阳物便尽根的刺了进去,狠刺花芯,如此反复施为,使悦子快要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点……呀……快点给婢子吧!
呀……婢子……呀!……“悦子发狠地撕咬着凌威的肩头叫,她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凌威吃吃怪笑,开放了精关,连珠炮发,把欲火发泄在悦子体里,也是在同一时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足音,直闯而来,凌威欲罢不能,只好置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悦子可不知道外边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悦的叫唤。
来人倏地在门外止住脚步,看来是让这欢乐的叫声惊动了,凌威暗念早已着丁氏兄弟不用遣婢仆侍候,来人虽然足音轻盈,可是直奔而来,却是肆无忌惮,心念一动,故意向着门外,把雄风犹在的阳物退出悦子的身体。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但很快便没有声音,来人好像扪着了嘴巴,凌威心里好笑,慢慢把悦子放下,悦子却还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发现有人偷窥。
“想看便进来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悦子放在床上,也不穿上衣服,赤条条的靠在她的身畔。
悦子听到凌威的说话,赶忙转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体,而是不想让人发觉腹下的秘密。
门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门而进,原来是丁佩。
“进来便进来,难道你会吃人么?”丁佩气呼呼的双手扶腰叫道,红扑扑的娇靥,和一身火红的衣服,更像一团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吗?”凌威语带双关地说,他第一眼见着丁佩时,已经断定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脸,大白天便干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间办事,是不要脸,那么到你的房间又如何?”凌威涎着脸说。
“你有胆子么?”丁佩大胆地望着凌威那开始软下去的阳物,似笑非笑地说道:“有胆子也没用了。”
“你进来不是问我有没有胆子强奸你吧?”凌威笑道。
“……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脸一红,质问着说。
“美人计……”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便说:“不错,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么?”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个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奸你呀?”
凌威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转,佯怒道:“叫你的丫头出去,我还要问清楚。”
“她累成这样子,让她歇一下吧,而且我甚么事都让她知道的。”凌威涎着脸说。
“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凌威笑道。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却知道凌威对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说:
“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着便爬起来用衣服掩着下体,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内进。
“还有甚么事?”凌威看着悦子的背影,问道。
“我究竟有甚么比不上这丫头?”丁佩嫉妒似的说。
“你拿甚么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说。
“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态撩人地说:
“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贵,人见人爱……。”
“胡说,甚么千金小姐,还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头,你这个小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气上涌地说,刚平熄了的欲火,又蠢蠢欲动。
“凶霸霸干么,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么?”丁佩幽怨地说,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来她长得漂亮,天性却放荡滥交,习惯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勇武豪遘,还带着一个秘的美婢,却对她不假辞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象,刚才在门外偷窥,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淫荡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声,把丁佩压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还主动探往凌威腹下,岂料玉手碰触着那仍然是黏呼呼的肉棒时,凌威的阳物便如怒蛙暴长,使她惊喜交杂地叫:“你好凶呀!”
“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凌威吃吃怪笑,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服说。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柔滑如丝,芬芳馥郁,奶子结实坚挺,更是弹力十足,粉红色的乳晕,大如金钱,涨卜卜的奶头,像熟透了的樱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却是大块文章,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凌威拨草寻蛇,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刚才那样!”丁佩聒不知耻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阳物抵着那湿淋淋的洞穴,呼啸声中,腰往上挺,手上放松,铁棒似的阳物便尽根闯进洞里。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声,玉手紧紧抱着凌威的脖子。
“小淫妇,待我操爆你的浪逼吧!”凌威怪叫道。
看见丁佩的粉脸酡红,软弱地闭上眼睛,朱唇抖颤,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娇躯香汗淋漓,动也不能动的瘫痪床上,凌威便倍觉愉快。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浪女,虽然丁佩很年青,却是需索频频,贪得无餍,然而凌威先在悦子身上发泄了欲火,接着还使出了九阳邪功,丁佩那里会是他的敌手,当然是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了。
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搐已经减弱了,火棒似的阳物,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弹跳着说:“小婊子,还要么?”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妇了!”丁佩呻吟似的说。
“那我怎么办?”凌威缓缓抽插着说,虽然他没有继续吸取元阴,却也没有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饶了小淫妇吧!”丁佩害怕似的按着凌威的屁股叫:“让我……让我用嘴巴吧!”
“也罢,今趟便饶了你。”凌威把阳物抽出来,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