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甚么时候多了一个挂着木脸具的黑衣女,还抬手制住了她的麻穴。
“凌老弟,杀了这妖女吧!”连天道。
“不……别杀我!”如玉害怕地叫。
“交给我吧,我要问一些话。”凌威说:“连老哥,也是时候你和寨里的兄弟交代一下,让丁佩接手连天寨了。”
连天已是心灰意冷,长叹一声,带着儿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
“悦子,我问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给我剁一根手指下来。
“凌威扯着如玉的秀皮从地上拉起来,扔在床上说。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开,一边乳房掉了出来,白雪雪的肉球在胸前颤抖,煞是诱人。
“你是玄阴教的甚么人,教主是谁,躲在那里?”凌威问道,手上解开如玉腰间的丝涤,还掀开了衣襟,使那诱人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大爷,你好坏呀,这样人家会着凉的。”如玉媚笑道,看见凌威目露淫光,知道他对自己的肉体有兴趣,使松了一口气。
“说!”悦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利刀却在小指上比画着说。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阴后,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她如何和你们联络呀?”凌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抚弄着说。
“用信鸽,每天用信鸽传信的。”如玉喘了一口气说。
“报告了白水出击的日期没有?”凌威问道。
“已经报告了。”如玉软声道:“大爷,让她出去吧,你问甚么我也答的。”
“不成,她要分辨你可有说谎。”凌威故作诈语说:“玄阴教在明湖还有哪些人?”
“没……没有了,只有我一个。”如玉低声说。
“主人,她说谎,英华寨的如花呢?”悦子冷冷的说。
“把她的奶头切下来。”凌威发狠地拧着如玉的奶头说。
“哎哟……痛呀!……我说了……还有……”如玉惨叫着说,她可不明白悦子如何知道英华寨的如花,但也不敢打诳,在凌威的逼问下,尽吐所知,说出玄阴教的秘密。
“阴后有多大年纪,武功如何,可有甚么功秘艺?”凌威继续问道,指掌却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弄的她气息啾啾。
“她长的十分漂亮,呀……大爷,你痒死人了……年纪和我差不多,可是武功很高……呀……大力一点……!”如花呻吟似的说。
“这里呢……这里练过甚么功夫?”凌威把指头探进了如花的阴户说。
“是……是姹女吸精大法,已经练到第九层了……”如花喘着气说。
“你呢?你练到多少层?”凌威吃吃笑道。
“才第三层……呀……再进去一点吧!”如玉喘着气叫。
“如何才能成为正式弟子?”凌威问道。
“练成第三层便成了……”如玉颤着声说:“大爷,你……你可要试一下?”
“想吸取我的元阳么?”凌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敌手,只是人家痒死了,想你给奴家煞一下痒吧!”如玉无耻地说。
“好吧,让我试一下姹女吸精大法有甚么了不起。”凌威吃吃笑道,抬手便拍开了如玉的麻穴。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点。”悦子关心地说。
“知道了,你在门外守着,别让人进来。”凌威点头道。
房间里传来阵阵风雨的声音,使悦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浑身燠热难耐,很想走进房里,靠在凌威的身畔,纵然得不到慰藉,能够亲近一点,也是愉快的,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这里守卫,悦子自然遵守,只好咬紧牙关,忍受着那恼人的声音。
这样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长的,犹其是房间里不住传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乐的叫唤,更使悦子心痒难熬,耐不住在胸脯上乱摸,要不是防着丁佩等冒失地闯进来,差点便要探手腹下,尝试捺按体里的欲火。从声音听来,如玉不独高潮迭起,还开始讨饶了,悦子自然知道凌威是如何的强壮,想起在他身下快乐的辰光,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就在这时,丁佩和丁氏兄弟回来了,看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便知道接收的事情很顺利,悦子赶忙强打精,拦在门口说:“主人请你们先歇一会,待会再见面。”
“我也不见么?”丁佩不悦道。
“死了……呀……死了……饶了我吧……呀……求求你……!”门里传出如玉尖叫的声音,听得丁佩粉脸通红,丁氏兄弟也是尴尬。
“好吧,告诉门主,事情办妥了,连天父子已经上路,他的十二铁卫,全部留下,答应给妹子办事。”丁文笑道。
“我不走,要走你们走好了,我要等着他出来,看看他怎样处置那妖女。”
丁佩醋劲大发道。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蛮,相顾一笑,便离开了。
如玉叫唤的声音,也由高亢变成软弱,然后便没有了声色,接着听到凌威穿衣服的声音,待了一会,他终于出来了。
“凌大哥,不能放走那妖女的,让我杀了她吧。”丁佩气冲冲地说。
“谁说放她?”凌威皱着眉说。
“你……你不是答应放她,如何会和她好,一定是她用美色换命,这可不成的。”
丁佩急叫道。
“她不走。”凌威摇头道。
“甚么?你还要留下她,不,一定要杀掉这妖女!”丁佩妒火中烧道。
“我要一个女人也不成么?”凌威寒着脸说。
“有我呀!还有……还有悦子,我们会用心侍候你的。”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凌威摇头道。
丁佩抢步入门,悦子看见凌威点点头,便也跟着进去,只见如玉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粉腿张开,下体秽渍斑斑,却是双目紧闭,动也没动,悦子惊叫一声,原来如玉已是断了气。
“主人,她死了。”悦子颤着声说。
“真的杀了么?”丁佩不信似的检视着,然后难为情地说:“凌大哥,对不起,我误会了。”
“论公,你是快活门中人,可以建议杀了这个女人,杀不杀是我的事,我不怪你。”凌威森然道:“论私嘛……”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小婊子,你也不会恼我的。”丁佩抱着凌威的手臂说。
“论私嘛……你凭甚么管我的事?别说一个女人,就算是一百个也不用你管。”
凌威冷笑道:“这也好,从今开始,你努力给本门办事便是,倘若坏了事,便按门规处置,别怪我无情。”
“凌大哥,你……你恼我么?”丁佩惶恐地说。
“我说过了,你是本门中人,我不会恼你的。”凌威冷笑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丁佩知道不妙,急叫道。
“已经不是了,要是我的女人这样刁泼,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凌威哼道。
“凌大哥,你别恼嘛,人家也是一时情急吧。”丁佩低声下气道,不知为甚么和凌威在一起时,她感觉特别刺激,生出不能离开他的感觉。
“这样的妒妇,我可无福消受。”凌威摇头道:“悦子,走吧,别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