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乱扭,说不出的狼狈。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别忙着说呀。”悦子讪笑道。
“我说了……呜呜……暗号是……天显灵,悦子糟了!”和子哀叫着说。
“甚么?”悦子粉脸变色,重重的踢了和子一脚说。
“真的……呜呜……我没有骗你……解开我……痒死我了!”和子尖叫着说,身体扭动的更是利害。
“谅她也不敢说谎的。”凌威笑道:“悦子,解开她吧。”
“便宜了这臭贱人!”悦子怒骂一声,蹲在和子身畔,却不是动手解开绳索,而是发狠的在白雪雪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然后张开圆球似的股肉,看见压在股缝的绳结已经有一小半挤进了屁眼,使劲的在绳结挤压着说:“你要是说谎,我便用夺魂棒捣烂你的屎眼!”
“没有……呜呜……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骗你!”和子凄凉地哭叫道。
悦子粗暴地翻转了和子的身体,只见腹下的绳结却是完全陷进两片肉唇中间,不独大腿根处油光致致,身下的地面更是湿了一片,不禁皱着眉说道:“怎么湿淋淋的,是不是尿了,真是脏死了!”
“不……不是尿……呜呜……求求你快点解开我吧……呜呜……苦呀!”和子咬牙切齿地叫。
“不是尿是甚么?”悦子冷笑道。
“是浪水……呜呜……天呀……饶了我吧……痒死我了……!”和子嘶叫着说。
“不要脸的浪蹄子,想男人想成这个样子,真是无耻!”悦子慢慢解开和子腰间的绳索说。
“告诉我,和组替玄阴教办了甚么事?其他的人在那里,正在干甚么?”凌威问道。
“我说……我说,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呜呜……我实在受不了。”
和子颤着声说。
看见凌威点头后,悦子捏指成剑,探入湿淋淋的阴户里,扣挖了一会,才把那藏得甚深的夺魂毛棒弄出来,毛棒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透了。
和子如释重负似的舒了一口气,含着泪说出和组的秘密,最使凌威意外的,却是青城雇用了和组,四出访寻他的下落。
“凌威吗?我便是了!”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你真是英雄,竟然独力搏杀青城四剑,还击败青城三老。”悦子仰慕地说。
“也没甚么了不起,那些所谓名门正派,全是浪得虚名之辈吧。”凌威笑道。
“我甚么都说出来了,可以放过我吧。”和子喘着气说。
“怎会放得这么容易。”悦子急叫道:“主人,把这贱人去喂五毒,然后肉身裸葬,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不要……你杀了我也没关系,别让我喂五毒呀……呜呜……饶了我吧……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错了!”和子害怕地叫。
“放是不能放的,可是也别杀她,留下来还有用处。”凌威狎玩着和子光裸的身体说:“这样吧,悦子,让她当你的丫头,要是她听话,便别难为她,要不然,你便尽管作贱她吧。”
“呜呜……我……我会听话的……呜呜……!”和子嚎啕大哭道,只要不用肉身裸葬,她甚么也答应了。
“算你这个贱人走运!”悦子悻声道:“告诉你,我是主人的丫头,你甚么也不是,让你活下来,是让我作贱的!”
“我……我知道了!”和子忍气吞声道。
“还不过去向主人请安?”悦子领着和子进来了。
和子垂着头,在凌威身前双膝跪下,哽咽着说:“淫……淫贱蹄子向……向主人请安。”
“起来,起来,让我瞧清楚!”凌威拍手大笑道:“为甚么穿成这样子?”
和子红着脸爬起来,站在凌威身前,垂首而立,原来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短衣,却没有穿上裤子,酥胸半露,白皙修长的粉腿,更完全裸露,腰间虽然系着红色腰带,可是衣服下摆却是空荡荡的,瞧的凌威心浮气促,一手把和子拉入怀里,掀开了衣服细看。
“主人,这样的打扮好看吗?”悦子笑嘻嘻地问。
“好看,这样的尿布犹其有趣。”凌威在和子腹下点拨着说,那里丁字形的系着一根三指宽的红色轻纱,大小仅能遮盖着贲起的玉阜,可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更掩不住里边的无边春色。
“那不算是尿布,是淫布才对,这个淫贱的奴才,淫荡无耻,随便碰几下,便淫水长流,淫布是用来接着骚穴里的淫水的。”悦子解说道。
“有道理。”凌威吃吃怪笑,指掌在和子的大腿根处玩弄着,接着怪地问道:“为甚么把浪逼刮得光秃秃的?”
“是预备甚么时候她放刁,便在上边刺朵漂亮的花儿的。”悦子咬着牙说。
“你懂刺花么?”凌威把指头却探进了轻纱里,撩拨着娇嫩的肉唇说。
“现在虽然不懂,可是多点练习便一定懂的。”悦子怨毒地说。
“不……呜呜……不要刺……我……我会听话的!”和子恐怖地叫,她亲眼看着悦子给人刺花的苦况,如何不惧。
“不懂便别刺花了,弄花了那话儿可不好看,随便用绣花针刺几下也是一样的。”
凌威兴奋地说。
“是,婢子明白了。”悦子挑战似的望着和子说。
“这根腰带好像长了一点,也是用来揩抹她的淫水吗?”凌威用腰带揩抹着指头说。
“贱人,告诉主人那是用来干甚么的?”悦子叱喝着说。
“是……是预备奴才放刁时,用来缚奴才的。”和子含着泪说,她知道悦子满腔愤恨,稍一不慎,便会受到非人的折磨了。
“我已经着人打造一些金环,用来挂在她的颈项四肢,那便可以随时把她像母狗般拴起来了。”悦子说。
“你真有心思,可有给这条母狗改个名字?”凌威开心地说。
“还没有,请主人赐名吧。”悦子笑道。
“她既然又淫又贱,便叫做淫奴好了。”凌威思索着说。
“贱人,你听见了没有?”悦子喝道。
“我……淫奴听见了。”和子满腹辛酸答道。
“淫奴,从今以后,你可要发挥淫奴的本色,要不然,改名做花奴那可不妙了。”
凌威在和子的胸脯狎玩着说。
“为甚么叫做花奴?”悦子不解地问。
“倘若她不淫,你的绣花针便把她刺得花花碌碌,那不是花奴是甚么?”凌威吃吃笑道。
“我淫……我一定淫的!”和子颤着声说。
“悦子,你花点心思吧,还好这里的男人多的是,不愁没有人要的。”凌威笑道。
“是,这样淫贱的奴才,最适合是当婊子了。”悦子鄙夷地说。
“别弄坏她便是,弄坏了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听得脸如金纸,可不敢想像往后的日子,还要受多少活罪。
凌威计算日子,已经是和陶方约定会面的时间,于是向丁氏兄妹和悦子,交待了要办的事,便独自赴约。
他们是约定在西集见脸,因为陶方从翻天堡回来,西集正好顺道,凌威除了想知道招揽叶宇的进展外,也有心一会玄阴教的妙香,探索合藉双修的秘密。
陶方没有带来好消息,尽管叶宇从黄樱口里,知道凌威如何大展威,独力搏杀青城四剑,陶方也是